陳徐宗看著東西落入他人之手,心揪巴揪巴的疼,可憐兮兮的望著童漓,希望她能把東西拿回來賣給他。

但是,他註定要失望了。

童漓一聲不吭,甚至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裴九胤牽起她的手,柔聲道:“走吧,回家。”

“嗯。”

兩人的手剛碰上,童漓就察覺到他手掌涼涼的,美眸微微驚訝的看向他:要知道這男人天生熱體,每天熱的跟個火爐似的,這會怎麼這麼冰涼。

“不舒服?”

裴九胤愣了一下,心頭一陣暖意流過,微微一笑:“沒有。”

默默的在心裡補一句,只是有些心悸罷了,不礙事。

“走吧。”

童漓不放心,反手摸向他脈象,再三確認沒什麼問題,她才放心。

裴九胤看著她緊張的模樣,嘴角止不住的往上翹,心裡更加的開心。

陳徐宗低著頭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說什麼,等抬起頭時,童漓兩人已經跑遠,他趕緊追上去:“誒,童小姐,那個鬼夜叉你殺了嗎?”

他急切的想知道這東西死了沒。

夜叉最近纏著他緊,雖然不要他命,但跟要他命差不多,要知道每天在不同的地方醒來,有時身上還莫名多出幾道傷口,簡直要把他嚇死。

“沒有。”童漓淡淡的回了兩個字。

“哦……啊?”

陳徐宗反應過來後,被嚇的瞠目結舌。

“沒有?”

“不是吧,你那麼厲害,也沒能把他殺了?”

陳徐宗這下更欲哭無淚:“那我怎麼辦?他要是哪天又來找我怎麼辦?”

“要死了要死了,我就說這份工作幹不了,你當初騙我說沒什麼危險,可現在才多久,就出事了。”

“那個鬼,你都打不過,我可怎麼辦。”

陳徐宗仰天嗚呼哀哉,感覺自己的腦袋要掉地上了。

童漓儘量心平氣和糾正他:“不是打不過,是他跑得太快。”

陳徐宗撇了撇嘴:“……”

那有什麼不一樣?

“童小姐,下次他再來怎麼辦?”

童漓:“給我打電話。”

“可有時電話也打不通,他好像還能遮蔽我的電話訊號。”

童漓停下腳步,回頭看著他,從身上掏出兩張符給他:“找我的時候,把符燒了,我自會找得到你。”

陳徐宗愣愣的接過符紙,笑的賤兮兮:“嘿嘿……好的好的。”

這下他安心多了。

裴九胤盯著那兩張符,似乎想把它搶回來,嚇的陳徐宗立馬把符紙揣進褲兜藏好。

三人順著來時的路往回走,天上零碎的幾顆星星不停的眨眼,試圖將自己身上的光亮放大,為他們照明來時的道路。

裴九胤牽著心愛之人的小手,心裡暖融融的,若是能沒有身後那個老東西最好。

“童小姐,等等我,我看不見。”陳徐宗邊走邊喊幾聲,這大晚上的陰森森的,地方雖然熟悉地方,但他也會怕好吧,特別是剛發生那種事。

但前面的兩人,你濃我濃的自顧自的走著。

他就.....特無語。

……

等他們從陳家出來後已到了凌晨四點,再有兩小時就天亮了。

一上車裴九胤就讓童漓睡會,她這大晚上跑來跑去,累的不輕,他心疼。

童漓聽話的倚靠在背椅上,閉上眼眸,摒棄腦海裡的其他雜念,回想起鬼夜叉的事。

剛才在樹林裡將打他打成重傷,一時半會肯定不敢出來作亂,但這個鬼域,到底想幹嘛?

或許是真的累了,想著想著,便迷迷糊糊的進入淺睡眠狀態。

裴九胤見狀,把車子的速度降下,儘量開得平穩一些,讓她睡得舒服些。

車子徐徐上到高架橋,前方的車突然停下,裴九胤輕點剎車,但還是使車身還是晃了晃,他心也跟著一緊。

偏頭看童漓,還好沒吵醒她。

再往前一看,從他這裡可以看到,好幾輛車橫摔在馬路中間,顯然前方出現嚴重的交通事故。

裴九胤皺了皺眉,看這情況,不知道得處理多久,後方的車已經堵上來,想退也退不了,也只能等著。

無所事事的他,目光緊凝著童漓,不知道她夢到了什麼,剛才還柔順的眉頭輕輕皺起。

裴九胤解開身上的安全帶,俯身過身看著那張月貌花容,視線落到她誘人的粉唇上,閉上眼的她,身上少了份份凌厲,多了份嫵媚,若不是地點不合適,他真想咬上一口。

他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伸出手指,幫她撫平眉間的褶皺,只是他手剛落,便被童漓一手快速的抓住。

童漓眼睛瞬間睜開,瞳孔清明如鏡,完全沒有一丁點睡意,看著裴九胤伸過來的手“幹什麼。”

裴九胤恨她這反應速度,無奈的嘆了口氣:“沒事。”

他把手抽回來:“前面出了車禍,你再睡一會。”

“不用了。”童漓動不動肩膀,在車裡也不好睡。

“那喝點水。”裴九胤從車架上拿出一瓶水擰開蓋子遞給她,對她關心無微不至。

童漓接過喝了兩口水,目光看向前面。

外面天色還是灰濛濛一片,人不多,豪車倒挺多。

估計又是那一家的富家子弟喝多撞車,貌似今天撞的比較嚴重。

沒過多久便聽到營救的警笛聲,由遠至近的趕來。

童漓按下車窗往外看,也就是這一眼,讓她看到一張熟悉的臉。

“是西柚。”

這丫頭怎麼在這?

她推開車門下車,迎風撩了把頭髮向前走去。

裴九胤也緊跟著下車,向事故地走去。

西柚看著被卡在裡面的人,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急的眼淚都出來了:“快點快點,他的腿被壓住,還在不停的流血。”

消防人員和醫務人員手提的裝置,以最快的速度的跑過來。

他們開始勘察車內和傷者情況,這輛車車頭被嚴重撞擊,駕駛室的人被卡在裡面,大腿被異物扎穿,正不停的流血,另一條腿也被捆住,就這種情況,把人拉出來明顯不現實,必須得把車頭切開。

確定好方案後,消防人員開始實施營救。

醫護人員給裡面人做簡單的救助。

大家齊心協力的開始營救,突然不知道哪裡跑出來七八個男人搗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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