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珏伸手,在巨石上輕輕一拂。

那些眼睛,瞬間發出紅光,刺得寧寧忍不住閉上眼睛。

螢幕前的觀眾,那一瞬間,感覺到腦子一片空白,他們感覺身體完全不受控制,只呆呆地看著螢幕。

崔珏很快收回手,紅光消失。

觀眾們也恢復了正常,剛剛短短几秒的感受,也像是錯覺。

崔珏:“應該是噬魂陣。”

“噬魂陣?”

有大佬在,寧寧也難得的不帶腦子,只聽他們說,當一個提問機器。

崔珏:“字面意思,噬魂,這個陣,只要看上一眼,就會吸食活人的魂魄。”

他解釋得雲淡風輕,聽得觀眾卻不淡定。

【???】

【那麼說我剛剛是被噬魂了嗎?我感覺到有那麼幾秒,身體不能動彈,不受控制,腦子也暈乎乎的,原來不是錯覺啊。】

【臥槽,原來還有人一樣的感覺,我以為只有我像那樣。】

【我也是!】

一時間彈幕上全是附和聲,大家這才意識到。

剛剛,大家的遭遇好像都一樣。

對於這事,孟姜嘖了一聲:“好歹毒啊,把噬魂陣當保護陣,這要是有個普通人不小心踏入這裡,一點逃生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完蛋。”

觀眾們本來可以對她的話感到懷疑,可他們現在不敢了。

因為他們真的感受到了噬魂陣的威力。

【我的媽呀,我們這隔著十萬八千里,看個直播,這都可以的?】

【好可怕,我要關直播了。】

直播間的觀眾,還真的少了一批。

人也就只有在自已真的遭受到危害的時候,才會感到害怕。

觀眾這下想起來好像忘了什麼事情。

【這麼厲害的陣法,那姜蓁呢?她不是上山來了嗎?】

【對啊,姜蓁人呢,怎麼一點影子都沒有啊。】

【對,按照之前有人說的,姜蓁要是進山的話,第一懷疑就是上次找到手機的地方,那姜蓁人呢?】

【等一下,還有一點,如果楊大海的手機丟在這裡...】

【不敢想了...】

...

觀眾們渾身冰涼,這可是六月天啊。

【媽耶,我都嚇出雞皮疙瘩了。】

不過比起關心他們,他們現在更加在乎自已。

【那真的中了陣,會發生什麼啊。】

【我剛剛看了噬魂陣,我會不會出事啊。】

...

有些觀眾都快哭了。

寧寧就像明白他們的心理,直接問:“如果被噬魂的人,會怎麼樣?”

“如果不能脫險,魂魄會慢慢地被抽離,最後會變成一具空殼。”

觀眾:...

【空殼?什麼意思?】

【就是乾屍啦!】

【臥槽!】

【啊啊啊我不會變成乾屍吧!】

【應該吧,這裡不是有個前提,是不能脫險嗎,我們就看了幾秒而已。】

【啊啊啊救命啊,真的太嚇人了。】

【煩死了,幹嘛一點都不提醒,突然就開了陣?】

【emmm不是你們自已非要特調處直播的嗎?現在又怪上了是嗎?】

【真的服了不是叫囂著不怕麼,怎麼,現在又害怕了?】

【這個時候也不擔心姜蓁和楊大海了,目前看來,他們倆更應該受到關注才對吧。】

【他倆應該沒事吧,就算變成了乾屍,那肯定要有屍體啊。】

【但願吧。】

...

寧寧環顧四周,問周承肆:“這附近有發現屍體的訊息嗎?”

周承肆搖搖頭:“並沒有。”

那就怪了,按理說,這樣一個地方,應該更多的意外事件才對。

從頭到尾都沒發生過什麼,倒顯得奇怪。

“就像我跟你說過的,除了當初在山上意外死掉的那幾個礦工,沒有其他記載的傷亡事件了。”

【???這又是什麼?】

【聽不懂,說清楚點啊!】

【感覺好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那肯定啊,特調處一直在調查啊。】

有些觀眾慢慢地意識到,他們好像很多事情都被矇在鼓裡。

...

“當時沒有人發現這個陣。”

也就是說,彼岸花是在這個陣之前出現的。

這樣看來,這個陣倒不像是打頭陣的。

孟姜好像知道很多事情,她說:“我記得當時太一放出的那個謠言,不止胡炎信了,很多人信了。

相傳寶物和胡炎同葬。

胡炎死後,這座山被封印,太一門也是元氣大傷,魔族,妖族,很多有異心之人,趁著這段時間潛入太一,企圖衝破封印,盜取寶物,這個陣估計就是因為這些原因,這陣倒像是最後一道屏障。”

謝必安:“可這陣法分明出自胡炎之手,他明明已經死了。”

他頓了頓,嘆了口氣:“不會真的沒死吧。”

“沒死的話,胡炎可以直接走啊,搞這些不是挺麻煩的。”孟姜第一次露出了匪夷所思的表情。

這確實是個問題。

崔珏默默道:“也有可能並不是胡炎本人畫的,你猜胡炎一人,能對付整個太一嗎?”

孟姜眼睛一亮:“對啊,忘了他那堆實驗品了。”

它們從來沒有活著出現在地府,她下意識就給忘了。

孟姜嘆了口氣:“它們也是可憐,從作為實驗品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沒有記憶,更沒有靈魂,他們全部的意義,就是聽命於胡炎。”

謝必安:“那些怪物,自從胡炎死了,就全部消失了。”

當時很多人找了很久,並沒有發現。

它們一夕之間全部消失不見。

寧寧問:“會和狐狸有關嗎?”

她本來很自信狐狸的身份,現在又懷疑。

如果是胡炎留下的怪物,那也太不稱職了。

不過寧寧想到另一種可能。

崔珏的想法和寧寧不謀而合:“也可能,我們現在的所作所為,只是它放縱的結果,我們擁有著一個比我們強大太多的對手。”

這種可能,顯然是最糟糕的。

孟姜拍拍手:“好了,不管是怎樣的可能,對於我們現在而言,我們好像並沒有第二種選擇,對嗎?”

這也是事實。

於是,問題又回到了最初。

周承肆突然想到一件事:“”之前特調處發現的那些棺材,會不會在裡面?”

幾個人互相對視一眼,大概都想到了這個可能性。

謝必安:“這估計,得把這個陣法解開再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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