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溫卿言心情實在算不上什麼美妙,本來她就有失眠症狀,不易入眠,昨天晚上倒好,一件件事情縈繞在她心頭揮散不去。

溫卿言煩躁的抓了抓頭髮,什麼X藥劑,什麼照片,關她溫卿言什麼事,幕後之人想做什麼隨他,世界毀滅了大不了命一條,反正她也不在乎活不活著,要不是栩栩他們,四年前她就想結束自已。

畢竟,活著真的挺沒意思的。

她想了想,從枕頭底下摸出一把匕首。

匕首鋒利,光潔的表面倒映著溫卿言那張面無表情的臉,眼神裡充斥著冷漠和厭棄。

她看了一會,撩開長袖,只見白皙的手臂上刻著道道傷疤,如同一塊上好的美玉出現了無數裂縫瑕疵,破壞了它原有的完美。

溫卿言細細看了看,還饒有興致的數了數,然後手上匕首慢慢的劃了上去。

匕首緩慢割過皮肉,溫卿言自虐的欣賞著匕首割破面板肌理的這種凌虐過程,看著鮮血一點點的順著傷口流出,痛意傳到大腦,她眼裡流露出自虐的快感和享受。

溫卿言,看啊,你還能感受到痛,你還活著,你這樣的人怎麼配活著,十八年前你就該死了,是你害死了他……

溫卿言眼裡流露出痛苦,腦海裡不受控制的浮現當年的一幕幕,最後定格在某個人的臉上。

他長相溫潤,臉上還沾著血,眼神裡還是一如既往的包容與溫柔,他抬手輕摸了摸她的頭,語氣溫柔:“言言,聽話,往前跑,不要再回來了。”

她哭著,想帶著他一起跑,但他只輕柔的拂去她的眼淚,低聲哄道:“言言別哭,哥哥說過會保護言言的。”

回憶戛然而止,溫卿言摸了摸眼眶,那裡沒有眼淚,只乾澀的發痛。

四年過去了,當初的傷痛還如同昨日,心頭上的傷反覆癒合又反覆被撕裂,來來回回割著疼。

她活著,彷彿只是為了活著,帶著他的那份希望活著。

她低頭看了眼還在流血的傷口,眼神平靜地從抽屜拿出一卷紗布,隨意的包紮一下,便放下袖子。

樓下傳來吵吵嚷嚷的聲音,那位徐雅蘭女士又開始作妖了。

果不其然,一會便傳來來上樓的聲音,緊接著她的門被重重拍響,伴隨著她尖利的嗓音,“溫卿言,你給我出來,你這個掃把星,自你回家後家裡就沒一件好事……”

她還沒說完,溫卿言把門開啟,看到那雙眼裡蘊含的不耐,徐雅蘭頓時噤住了聲,心裡竟浮現了一絲害怕。

不,她只是一個在山裡長大的,哪裡會有這麼駭人的眼神,一定是她看錯了。

她定了定心神,隨即滿臉厭惡道:“看看現在都幾點了,一天天的不是賴在房間裡就是出去鬼混,你知道圈裡那些人在背後怎麼說我的嗎?你為什麼不能像沫沫一樣給我爭口氣,你……”

還沒說完,溫卿言便不耐煩的從旁邊走過。

徐雅蘭頓住了,下意識就要去拉溫卿言的手。

只不過還沒碰到她時,溫卿言反手抓住,手上使上些許力氣。

這力氣並不算大,但作為貴婦人嬌養著的徐雅蘭哪受得住,吃痛叫了一聲,下意識往回縮。

溫卿言順勢一放,表情淡漠的看著捂著自已手臂的徐雅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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