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市,紫竹小區外。

袁明林停了車:“好像翻修了。”

關文看著門廊上的幾個燙金大字和牆壁,樣子確實翻修了,漆色是最近才塗上去的。

袁明林默默地下了車抬頭看去:“你在這等著吧,我進去問問。”

“好!”關文坐在副駕駛位目送著袁明林的背影消失在小區道兒上。

倏然,車窗被人翹了幾下。

關文側目看去,是個駝背的老頭,衣服破爛,胸口的汙漬鋥亮,一看就是個乞丐。

興許是看著自己是開車夠來的,樣子像有錢人。

關文滿身的翻騰,高低是掏出來一張皺巴巴的十塊錢。

搖下車窗遞了出去。

老大爺頓時笑開了臉接過錢指了指車後,幫人傳話賺了一百塊錢,傳話的人還給了十塊,夠吃好久的了。

“路對面有人找你。”

關文下意識的看向反光鏡,車後人來人去,馬路對面有個電線杆子。

但是那根本沒有人。

關文又看了看駕駛位那邊的反光鏡,還是沒人。

老大爺已經拄著柺杖扛著麻袋晃晃悠悠的走了。

關文進城的次數擺著手指頭算都數的清,認識的人就更不用提了,一個都沒有。

莫非是嫂子?

關文拉開車門看向馬路對面。

電線杆正對的位置有個三層樓那麼高的飯店,叫御膳房。

這名字取得挺古樸,和吊腳樓琉璃瓦的設計風格很協調。

關文卻沒發現有什麼人在那,興許是遇到騙子了,也罷,就十塊錢而已。

轉身回到車內,關文童孔一縮。

副駕駛位不知何時坐著個男人,看面相差不多二十出頭,人長得雖然黑了點,但是眼睛很亮,面部輪廓屬於那種多一分則多,少一分則少的緊緻模樣。

他掛著紈絝的似笑非笑的弧度,從黑色風衣口袋裡摸出了一小撮瓜子遞過來:

“吃瓜子不?”

關文眉心蹙起,他的動作好快,關文竟然連聽都沒聽見:

“你是誰?”

那小夥子見關文不吃,自己嗑了起來:“你別管我是誰,你就說你是不是袁家的人。”

“嗯,然後呢?”

小夥子翹了翹大拇指衝著那御膳房飯店指了指:

“裡面有人找你。”

關文看了一眼御膳房走了進去,小夥子隨機下了車跟了過來。

關文進門前刻意豎著耳朵聽了聽,她竟然聽不見小夥子的腳步聲。

這真是為所未聞。

“歡迎光臨!”迎賓拉開玻璃門把關文讓進去。

跟在後頭詢問:“訂桌還是找朋友?”

“去去去,找我的。”身後的小夥子懶散的擺擺手:“讓你們這嘴漂亮的姑娘來伺候。”

“伺候?”

“是啊,這不是御膳房嗎?來的人肯定都是皇帝老子啦,不找幾個養眼的來伺候難不成讓皇上我親自動手?”

此話一出,把門口幾個迎賓羞惱的各個低著頭不好意思說話。

等上了樓,領班才說道:“季浩強這個混蛋又來了,你,去跟老闆說一聲去,咱們可招呼不好這樣的祖宗。”

包間內。

關文剛進去就看見裡頭還坐著個老氣橫秋的大金牙,手裡夾著大號的雪茄。

雙腿直接翹在桌上。

身邊還有倆小弟摁著一個熟人。

這人正是袁明傑。

他見關文進來,勐然低下頭。

大金牙夾著雪茄的手指了指關文:“袁明傑,你不是說你欠的錢有人還嗎?是這個小丫頭嗎?”

袁明傑臉紅脖子粗的微微抬起眼皮看著關文:

“弟妹,我……我也是沒辦法,你有的是錢,你幫我還了吧,我當牛做馬的一定報答你。”

“多少錢?”關文澹澹的說道。

剛擠進來的季浩強坐在大金牙身邊,一條腿踩在屁股下的凳子上,順手挑起一枚牙籤飛到嘴裡,漫無目的的摳著牙縫:

“看樣子還真是有錢的主兒呢。”

大金牙嘿嘿一笑,看了看腕錶:“五萬,加上這十天的利息,一共十萬,過了十二點呢,就是十萬五千塊,現在是十點半。”

此話一出,袁明傑的腦袋低垂的更深了。

“你們是放高利貸的?”關文似乎捕捉到了重要資訊。

“別說的這麼直接嗎,我們是助人為樂,誰沒有個急用錢的時候啊,小丫頭,你說對嘛。”

大金牙說著哈哈笑起來:“不過,你要是借的話,陪我睡一晚,我給你免息怎麼樣?”

“如果……你要是死了呢?”

關文嘴角勾起,抓起桌上一瓶紅酒砸了過去,速度之快讓人覺得來不及眨眼,彭的一聲。

“吱——”強大的衝擊力把大金牙砸的連同椅子後移數米,彭的一聲,撞上後牆,整個身子後仰了出去,上半截身子撞碎了玻璃。

十分之一秒的時間都不足的空擋,季浩強閃身的化作一抹幻影。

伴隨著玻璃渣落地的聲音,大金牙的腳踝被他死死地抓住。

用力一扯,將大金牙已經飛出去半截的身子給拽了回來。

一陣躁動,頭破血流的大金牙癱死在了椅子上,血和紅酒混為一體,分不出彼此。

那二人依舊保持著目瞪口呆的模樣摁著袁明傑的肩膀。

袁明傑呆若木雞。

關文卻直直的看著季浩強,真是讓人歎為觀止的速度。

關文只不過佔了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的便宜,不然站不了上風。

季浩強斂盡了方才的紈絝模樣,不可置信的看著關文。

“啊……老大!”那二人回過神來了,這等反應何止是慢了一拍?

二人上去就檢視老大的鼻息。

“死了,老大死了!”嗷的一嗓子嚎出來,卻嚇得兩腿打擺子。

袁明傑更是渾身抖如篩糠,這個時候,他應該很絕望為什麼要把債務推到關文身上。

光知道她能賺錢,可不知道她會殺人啊。

“就這樣的還出來放高利貸?你不知道這是違法的嗎?”

“你……你是什麼人?”季浩強哪裡還有心思考慮自己從事的職業。

他無非是家境貧寒靠著本事跟隨老大要債,誰能想到他還有碰壁的時候。

“不用知道我是什麼人,你只要記得自己沒本事要這筆高利貸。”

袁明傑狠狠地點頭,勐地才發現自己尿褲子了:

“就……就是……就是,你們,你們是犯法的。”

“你特麼話都說不利索了,就閉嘴吧。”季浩強說罷看向關文:

“我要是有本事要來這筆錢呢?”季浩強紈絝的斜勾半邊嘴角,眼裡滿是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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