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偏偏,兇手就是學校唯一一個不到14歲的孩子,連追責就變得困難重重。

“你認為錢豪是替死鬼?”魏眀申默契地說出白南心裡的話。

白南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你記得初中有一次,我說要翹課去網咖麼?”

魏眀申當然記得。翹課這個事一般都是他魏眀申的拿手好戲,難得白南有一次主動動了心思,他自然是相當支援。

“你記得你當時咋做的?”白南像想到了什麼,表情都輕鬆了幾分。

魏眀申心甘情願地為白南鞍前馬後,他主動打探白南班主任的課表,避開他班主任的在校時間。鑑於白南很不喜歡翻牆,他直接“犧牲”自已,在門衛追著自已跑的時候,白南大搖大擺地從正門直接走出去。

事後,魏眀申還洋洋得意,一副要討白南誇獎的模樣:“怎樣?我做的是不是很好!”如果他此時長了尾巴,怕是要直接搖晃地翹到天上。

後來,他們雖然躲開了學校的視線,但還是被魏母逮了個正著。魏母拎著魏眀申就是一頓胖揍,還拽著他到白南家向白語道歉,說是自家兒子帶壞了白南。

至於白南,白語雖用她自已的辦法將白南教育了一番,但念在白南不是主犯,白語也沒下狠手。

而且魏眀申那段時間對白南可謂是有求必應,前所未有的乖巧,他真覺得是自已帶壞了白南這個好孩子,心裡甚至滋生出一絲愧疚。

“可你們都忘了,是我主動想翹課的。”白南說,他看著魏眀申,“我是故意找你幫忙翹課的,因為一旦有你,所有人的火力都會被你吸引,我就能美美的隱身了。”

白南:“真的所有人都忘了,甚至連你都忘了,我才是始作俑者。”

白南又想到那段時間魏眀申對自已做小伏低的樣,竟然有些懷念。

魏眀申似懂非懂地點頭,突然他反應過來什麼:“等等,你說你是故意的?!”

白南眼角露出一絲狡黠,魏眀申恍然大悟:“陰險小人!虧我那段時間還幫你寫作業,給你帶飯來著!”

白南立刻制止:“你給我寫的作業,讓我直接被叫家長,你給我做的飯,把咱這棟樓都快炸了。”

“那我不管!”魏眀申尖叫,“你就說作業我是不是寫了,飯你是不是吃了!”

兩人的動靜太大,引得東方家保鏢們都紛紛側目,白南連忙矇住魏眀申的嘴,示意他安靜下來。

魏眀申還是小聲嘟囔:“這筆賬我記下了,一定給你算回來。”

當然,魏眀申也明白了白南現在想說的意思。

白南:“我不是說錢豪沒罪,但我覺得肯定不止他一個人,他背後還有人,徐茫、張一博,他們三個肯定還有秘密。”

學校的大門正好此時開啟,西霏和齊龍帶著一行人神色匆匆地走出來,魏眀申眼尖地看到夾在最中間的錢豪。

“錢豪出來了!”魏眀申驚呼,“他們往後山去了。”

那不就是趙曙光被埋屍的地方嗎?白南瞭然,他們應該是要做還原實驗,確定錢豪是兇手。

魏眀申:“我們不用跟著去了,到時候查收齊龍的聊天資訊就好。”他得意地晃了晃自已的手機。

白南點頭,皺了皺眉:“東方姚呢?”

奇怪,錢豪都被帶走了,他竟然沒有跟著大家一起出來。難道他也發現了不對勁,認為還有幕後黑手,獨自一人去調查了?

魏眀申突然倒吸一口氣:“顧青呢!”他指著原先顧青站著的地方,此時已然空蕩蕩的。顧青早就不知所蹤。

糟了,顧青不會是單槍匹馬去找東方姚的茬了吧?!

在張一博家裡時,白南和魏眀申都以為,是自已把東方姚給噁心走的,可實際上,是東方姚收到了線報——自從趙曙光出事後,錢豪就一直沒來上學。

東方姚在錢豪家裡、學校裡、平日愛去的遊戲廳都安排了線人,守著錢豪出現,最終,他們在學校裡逮到了回來拿東西錢豪。

錢豪既然要逃,想必是一個硬骨頭,但東方姚毫不將他放在眼裡。作為東方家的獨子,他向來順風順水,區區一個錢豪,他毫不把他當成威脅。錢豪於東方姚而言,更像是一個獵物,讓他又多一樣談資罷了。所以,當西霏建議要兩個人一起去見錢豪時,他直接拒絕。

東方姚:“沒必要,一個高中生而已。”

西霏難得堅持:“但他是嫌疑犯,我們還是小心點。”

這是常識,在審訊嫌疑犯的時候,必須要至少兩個人在場。一方面是為了取證的完整,但更重要的是為了互相保護。

可東方姚顯然不把錢豪放在眼裡。

東方姚:“沒關係,我會速戰速決的。”

他特意向學校申請鎖了一層樓的教室,還吩咐人用黑布將窗戶全部用遮住,並下令所有人不得與錢豪溝通、見面。末了,他還特意在教室裡點了過量的沉香。

人獨自長期在黑暗中,分不清白天黑夜,沒有聲音見不到其他人,最容易陷入狂躁,而沉香本就有安神作用,點多了更是容易引起頭暈噁心。東方姚還特意撤掉了教室裡所有的桌子和椅子,不給錢豪任何倚靠的位置,這一切都是為了迅速突破錢豪的心理底線。

果然在東方姚的精心佈置下,錢豪很快就自首了,他站在黑暗的教室裡,跟東方姚詳細地闡述了自已的作案過程。

“我其實早就想殺他了。”錢豪淡定地說著,“坑早就為他準備好了,尺寸按照他的體檢資料準備的,不大不小,塞他正正好。地方也是我特意挑選的,是他買夜宵經常路過的小後山,人很少,而且土很鬆,我上週實驗過,一個人四小時可以挖完。”

他說著彷彿不是在預謀殺人,還是準備去剖魚一樣。

“你殺過魚嗎?”突然,錢豪開口問,他上下打量著東方姚,他衣服上雖然沒有LOGO,但無論面料還是針線,哪哪都透露著貴氣二字,“應該沒有吧。”

錢豪:“我爸爸是賣魚的,我從小就幫他殺魚。殺魚講究快準狠,要不然魚兒就跑了.我第一次殺魚的時候很害怕,後來多練習練習就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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