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蓁沒來得及說什麼,蘇有山趕緊上前護住蘇蓁,賠笑的說道:“我女兒還小,說的話當不得真,草民知道縣衙定是有證據才辦案的,我這就隨各位大人走一趟!”

陳氏和蘇蕪在一旁看著著急,陳常他們也是慌張一片,生怕主家真的犯了什麼事兒,不會自已又要被賣了吧?

陳氏拉過了蘇蓁,民不與官鬥,蘇有山關閉了店門,隨著縣衙的人去了縣衙。

本以為是要上公堂,誰知道這些衙差竟然是要直接將蘇有山關入大牢。

連審問都沒有,還說道先關上兩天再審問。

蘇蓁跟在後面簡直被這一幕給氣到了,這個時代的法治看來還真是差到極點了。

蘇蓁眼底沉了沉,大聲說道:“各位官差應該是奉命辦事吧,這樣不清不白的抓人,連公堂都不上!難不成是想要殺人滅口?”

蘇蓁的聲音可謂是不小,加上剛剛百味居鬧的那一出,百姓們都駐足看著熱鬧,嘴裡議論紛紛。

為首的官頭子被眾人指指點點,有些心虛,又有些惱羞成怒:“你個賤丫頭說什麼呢!汙衊官職人員,你可知道是什麼下場!別以為你年紀小,本大人就治不了你!”

蘇蓁卻是笑道:“你少想著嚇唬我,你當我是嚇大的嗎?從未聽過抓人不拿證據直接入獄的,我看你就是心虛,若我爹不能全頭全尾的從你們大牢裡面出來,我就狀告你們濫用私權。”

“我已經讓下人送信去了府城,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在你們背後撐腰,一個小小的衙役能有多大的本事多大的能耐,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朗朗晴空,隨意抓人!”蘇蓁睜著眼睛說瞎話,就看誰先害怕,反正現在百姓都看見了,還能殺人不成,休想將她爹帶進大牢。

“你,我...”曹衙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橫的小丫頭,難不成真的在府城有人?這要是真的那他可就完蛋了,不過是收點銀子辦點事兒,總不能把自已搭進去吧。

陳氏和蘇蕪也是莫名其妙,小蓁有讓人送信嗎?

而現在最焦急的是曹衙役,他現在是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進退兩難。

官衙門口吵吵鬧鬧的,縣令倒是先出來了。

縣令身邊的僕從大聲說道:“何人在縣衙門口吵吵鬧鬧,是想挨板子嗎?”

見到外面這一幕,縣令皺了皺眉頭,看向曹衙役:“怎麼回事?”

曹衙役現在內心很慌,只能硬著頭皮說道,“有人報案,說百味居竊取了做菜的秘方,屬下這才...”

“報案也也要講究證據,證人什麼的,哪有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是一通抓人的,那我現在是不是也可以狀告你亂用私權隨意抓人呢?這要是做什麼事情都不講究證據的話,還需要什麼王法,全靠嘴說得了!”

蘇蓁瞧著縣令跟這縣衙頭子之前奇怪的樣子,就知道這縣衙頭子是擅自做主,縣令怕是根本不知此事。

就在這時,縣令本來面色倨傲,準備說什麼,卻像看到了什麼一樣,面色一變,立刻就說:“還不趕緊將人放了,怎麼聽風就是雨的,簡直就是荒唐。”

縣令大變臉,蘇蓁還以為本來這縣令要扯皮什麼,居然這麼快就放人了。

一看後面,才知道這縣令怎麼突然大變樣了。

秦辭和鹿竹在後面也跟了過來,秦辭之前抓人販子的時候也參與了,縣令就算不知道秦辭的身份也該知道秦辭身份不低。

秦辭此刻冷眼看著縣令,縣令頭上冒汗,秦辭什麼話也沒說。

一場小小的鬧劇結束,蘇蓁還真是又被無語到,這都是什麼事兒啊?倒是百姓們依然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

曹衙役被當場解了職,後面蘇蓁才知道原來是吉祥樓的人搞的鬼,曹衙役見錢眼開,在牙行那裡打聽過百味居沒有什麼後臺才敢收錢辦事的。

誰曾想,還有蘇蓁這樣不按常理出牌第五,直接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當場就鬥了起來。

蘇蓁很硬氣得一個原因自然是因為知道秦辭他們是不會坐視不管的,更何況自家本就沒有犯法,白白耽誤了半天生意。

對於吉祥樓,只要散播出去今天百味居的事情是吉祥樓搞的鬼,蘇蓁也不用使其他手段。

吉祥樓自然會被人唾棄,生意只會更加慘淡。

蘇有山回到了百味居,心有餘悸,陳氏他們也都鬆了一口氣。

陳氏拍了拍心口,“沒事就好,沒事兒就好。”

秦辭瞧著蘇蓁心情頗好,還哼著歌,不由得說道:“你倒是膽大,敢跟官府叫板,也不怕出事。”

鹿竹也對今天蘇蓁的胡說八道開了眼,還扯上了什麼給府城送信,“小蓁,你是鄉下姑娘嗎?怎麼膽子這麼大,啥都敢說?”

蘇蓁摸了摸狸奴的頭,淡然的說道:“你們懂什麼?這大庭廣眾之下,輿論就是最能壓死人的,再說了,他要是真有證據,早就拿出來了,若是真的進了大牢,那才真是有理說不清呢!”

此時蘇有山卻語重心長的說道:“小蓁,民不與官鬥,若是以後再有什麼事情,你可莫要強出頭,護著自已才是最重要的。”

蘇蓁知道她爹是為了自已好,點點頭把小貓放下,洗了一把手,準備親手做一份新的菜餚來嚐嚐。

蘇蓁擼袖子洗手的時候,秦辭和蘇蓁兩人都看到了一顆紅痣,就在與尾指一條線上的手腕側面。

就是如鹿竹姑姑的女兒一模一樣的。

是自已想多了嗎?鹿竹心中大駭,上前兩步,壓了壓嗓子說:“小蓁,你手這裡居然有顆紅痣呢!是一直都有的嗎?”

蘇蓁聞言舉起手看了看,這顆痣不特意看都注意不到,於是不甚在意道:“當然了,難不成還能點上一顆嗎?”

鹿竹欲言又止,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

蘇蓁瞧著奇怪,蘇蕪在幫忙洗菜,瞧著也是奇怪的問道:“鹿竹大哥怎麼了?這是有什麼話要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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