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還真是兇啊,明明剛剛倒下的樣子跟你今天的午飯一模一樣。

伴田總司心裡滴咕了一句,不過理智的他知道有些事情佔了上風就好,把人得罪死了的話,最後還是自討苦吃。

而且他感覺接下來三船入道的訓練還是蠻重要的,雖然他現在能夠用十字球拍打出威力不俗的球,但是運用到實戰上還是勉強了點,沒有那麼自如,更別說用這副球拍打出自己的絕招了,十次裡面九次都會失敗。

同樣的,三船入道也沒有那麼生氣,他更像是用生氣來掩飾自己的想法。

這小子還真的有兩把刷子啊,往年的那些高中生光是適應這十字球拍就要花兩倍到三倍的時間,這小子現在居然已經能夠打出這麼強的球了,不過,要是他真的適應了的話,打出威力這麼強的球倒也正常。

這副十字球拍對選手的鍛鍊有兩點,一是藉助那沉重的重量鍛鍊選手的肌肉力量,再然後就是選手適應重量之後,用於實戰比賽時,拿著球拍移動時達到鍛鍊選手全身的平衡性與協調性。

這是屬於提升選手的身體素質。

第二個就是讓選手掌握絕對甜區擊球。

所謂絕對甜區,簡單理解就是最好的發力點,能夠將選手揮擊是產生的力量最大限度的傳遞到網球上,並且進行不等的增幅,從而打出威力最大的球。

不過雖然剛剛伴田總司打出的球威力很大,但是距離掌握絕對甜區擊球的這個技巧還有一段距離,只有能夠將其完全運用到實戰後,才能算是成功。

而這就是三船入道即將對伴田總司進行的鍛鍊。

“小子你聽好了!”

從旁邊拎出一大筐的網球,三船入道大聲喊道:“接下里的球,你最好都給老夫拼命接住了!”

說著不給伴田總司反應的時間,直接一球打出,還是用的扣殺式的發球姿勢,雖然動作比較粗狂,但是勝在力量巨大。

“嗖!”

網球好像小型炮彈一樣朝著伴田總司的球場飛去。

而早就暗自警惕起來的伴田總司,自然提防著三船入道出其不意的攻擊。

那有些隨意的動作,使的伴田總司對於網球的軌跡早就有了預判。

“那麼,接下來只要小心最後一個地方就好了。”

踏,踏,踏。

伴田總司踏著急促又緊密的步伐朝著網球奔去。

“啪!”

網球落地後,因為地上有許多小石子的關係,在命中了一顆石子之後,詭異的彈向了另一個方向。

而伴田總司卻是早有預料,腳下的步伐瞬間一個變化,節奏加快之餘,身體微微一側,躲開了飛來的小石子,最後一個箭步衝刺,接住了網球。

“彭!”

完全無視了從自己身邊飛過的三船入道,反而眼睛微眯,那姿態像是一隻黑熊,卻有著狐狸的狡黠。

這小子反應還真是快啊,特意用緊密的步伐以防凹凸不平的地勢使自己受傷,另一方面也可以及時根據網球的軌跡而變化節奏進行突然加速。

腦子蠻好使的,不過......

“試試這個!

!”

“彭!”

“彭!”

“彭!”

三船入道不給伴田總司反應的機會,連續不間斷的開始進行發球,勢大力沉,而且方向完全不同。

這一下就迫使伴田總司沒辦法使用之前的應對方式了,用那種步伐的話,是絕對沒辦法進行範圍那麼大的守備的。

沒辦法,伴田總司只能儘自己最大努力,在一邊應對崎區不平的場地,一邊提防網球的不規則彈跳的同時,還有分出一部分的集中力用他球拍上那可憐僅有的兩根拍線將球打回去。

不過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隨著速度的加快,一時間球場上滿是球拍揮空的破風聲,三船入道嚴厲的呵斥聲,還有網球彈起的聲音。

隨著伴田總司失誤越來越多,三船入道一邊嚴厲呵斥的同時,心裡的鬱氣彷佛也少了不少,只感覺異常的痛快。

果然,還是訓人爽快啊。

令三船入道高興的是他不僅可以光明正大的訓斥伴田總司,同時他還注意到伴田總司身上那始終沒有放下來的負重訓練器。

其實按照他的計劃,這原本是第二階段才應該加上的,不過沒辦法,誰讓伴田總司優秀呢。

嘶,這麼一想,三船入道又不爽了。

“速度快一點!你當你是老牛耕地呢啊!

!”

聽著三船入道的話,伴田總司也不僅一頭黑線。

公報私仇的太明顯了啊喂!

......

另一邊,神奈川立海大附屬中學。

“彭!”

“彭!”

“彭!”

“彭!”

聽著球館裡接連不斷,急促的讓人有些心季,呼吸都不由得加快的擊球聲,柳蓮二輕輕的嘆了口氣。

開啟門,果然看見一個人影正在同時面對五臺發球機進行訓練。

五臺發球機彼此之間的發球間隔十分短暫,一球接一球,令人只感覺頭皮發麻。

而場上的那人面對飛來的網球,神情卻異常冷漠,你甚至可以從他鎮定的雙眼中看出絲絲的不滿,彷佛是白紙上的墨點,極為明顯。

他的動作極為乾淨利落,連綿不斷的網球被他回擊,一舉一動間都顯得十分從容不迫,優雅自然,更難得的是他肩膀上的外套,始終不曾掉落。

這更彰顯出這人恐怖的實力以及控制力。

柳蓮二靜靜的看著場上的人,神色有些複雜。

他不知道該稱這是在訓練還是在發洩。

終於,發球機設定的時間到了,停下時發出的聲音彷佛是在哀嚎一樣。

“嗡~~~~”

“有什麼事嗎,柳?”

見機器停下,幸村精市站直身體,頭也不回的問道,額頭上墨綠色的髮帶早已經被汗水打溼,他大口的喘著氣,眼神卻堅定的依然給人一種不可戰勝的感覺。

柳蓮二語氣複雜的說道:“幸村,你的身體才剛剛恢復,現在的訓練量,太強了,不要勉強自己。”

“不,沒有這回事。”

幸村精市神情澹然的說道。

“身體生鏽太久了,必須要儘快熟悉起來才行,倒不如說這才是對我最好的休息方式。”

柳蓮二聞言,還想再說什麼,可是幸村精市這時候卻忽的轉身,神色堅定又霸道不容置疑的直視著柳蓮二。

“我知道我在做什麼,柳!”

澹然的聲音卻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味道。

對此,柳蓮二知道這時候的幸村精市是聽不進去勸的。

嘆了口氣,轉身離開。

剛剛走幾步,發球機的哀鳴聲再一次響起。

對此,柳蓮二心情十分複雜。

果然,幸村你還是在計較著那件事情嗎。

你也是,真田也是。

感慨著,柳蓮二緩緩離開球場。

而幸村精市似乎因為柳蓮二的到來,眼中的不滿愈發的明顯了。

曾經的我以為立海大是不可被戰勝的,結果我們丟掉了關東大賽的冠軍,現在我回來了,那麼立海大就不會存在一絲一毫的死角!

立海大的三連霸!是絕對沒有死角的!

幸村精市眼中瞬間爆發出熾烈的精光,球場內的網球聲變得更加急促!

“呼!”

“呼!”

“呼!”

真田弦一郎家,庭院裡,頂著皎潔的月色,真田弦一郎身穿劍道服,一板一眼的揮著手中的竹劍,汗水不斷流淌,眼神卻依舊堅定不可動搖,隱約間還有一抹深深的自責與憤怒。

恍忽間,他彷佛看見了當初伴田總司最後戰勝自己的一球,那道令他無法企及的背影。

頓時神色更加威嚴。

下一次,贏得一定是我!

“呼!”

逐漸帶著冷厲的呼嘯聲,劍風將前面的平靜的湖面攪亂,彷佛將明月沉沒於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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