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UT!”
“15—0!”
沒有錯,剛剛切原赤也的那記扣殺出界了。
“哎呀,偏了一點點啊!”
落地後的切原赤也眼神挑釁的看著塞弗裡德,囂張的不可一世的樣子!讓塞弗裡德看著感覺恨得牙癢癢。
“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奇葩生物啊!”
塞弗裡德十分的惱火,在剛剛他和切原赤也兩個人的對打中,他就感覺進入超高速爆發狀態的切原赤也狀態十分的恐怖與危險,但是沒想到,進入天衣無縫的自己,稍不留神的情況下,也會被這傢伙抓住機會!
剛剛那一球,可謂是然塞弗裡德的警惕心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同時也讓他內心湧現出一股極度的怒氣。
“不會讓你囂張下去的!你這個海藻頭!(德語)”
很慶幸,惱羞成怒的塞弗裡德下意識的說了句德語,否則要是被切原赤也聽懂了話,恐怕又是一陣雞犬不寧。
不過......
“那傢伙,倒是蠻行的嘛。”
越前龍馬略顯傲氣的評論了一下切原赤也,隨後嘴角泛著看起來讓人覺得驕傲自信的笑容,眼神卻是有點凝重擔心。
“可是,僅僅是這樣的話,想要戰勝對面那個進入天衣無縫的人,恐怕有點困難啊。”
遠山金太郎此時也是一改之前的元氣與活力,頗為認同的點了點頭,板著的小臉顯得有些嚴肅。
“嗯,雖然切原他靠著強悍的集中力,跟上了天衣無縫的動作,甚至還對其進行壓制反攻,可是,要讓身體跟上他自己那恐怖的反應力的話,負擔是很大的。”
“十秒鐘!”
伴田總司一錘定音的說道。
“以切原赤也現在的身體素質,要維持那高度集中,全方面爆發的狀態,他只能堅持十秒鐘。”
十秒鐘啊!對一場網球比賽來說,或許能夠對打很多球,但是要分出勝負的話......很難!
特別是雙方實力相差無幾的情況下,也就是說,切原赤也在那十秒鐘的時間裡,想要贏下比賽很困難。
同樣是明白這一點,越前龍馬和遠山金太郎的神情頓時更加嚴肅了。
“不過倒是也不用太過於擔心,畢竟這是雙打比賽啊!”
伴田總司倒是還頗為樂觀的說道。
“我想,要是跟種島修二配合好的話,切原的這個高速爆發狀態會成為一個恐怖的殺器,令對手十分頭疼的存在的!”
然而,就在伴田總司自我感覺良好,並且也沒有什麼問題的說完之後,忽然發現越前龍馬和遠山金太郎臉色相當怪異。
不由得內心浮現出一抹不妙的預感。
試探性的問道:“那個,請問有什麼問題嗎?”
“咳咳,總司啊,你回來的晚所以不知道。”
遠山金太郎頗為尷尬的撓了撓頭。
“那個,切原赤也小哥跟對面的那個德國小哥約定好了。”
伴田總司一愣,心中不妙的預感越來越強。
“約定什麼?賽後再私自較量一下?”
遠山金太郎內心不斷斟酌,挑選,考慮著措辭,慢吞吞的說道。
“那個,他們的性子比較急,所以......”
“所以那兩個人打算現在就進行一次1v1!”
越前龍馬直截了當的說道。
“那兩個人傢伙已經約定好說這一場比賽就是他們兩個人的私人較量時間。”
聞言,伴田總司彷彿聽見了什麼天方夜譚的事情一樣,滿臉的錯愕。
“這也可以!”
“不對不對!”
“種島前輩和對面的高中生同意了?!”
面對伴田總司的質問,越前龍馬也不禁覺得有點扯澹,複雜的點了點頭。
......
伴田總司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也不知道該問什麼了,甚至不知道該露出什麼樣的表情了!
這算什麼!世界大賽也能搞這麼一出?當是在國內參加分割槽域賽呢!玩兒呢!能不能靠譜認真一點!
眼神複雜的看了一樣場上打的不亦樂乎,一副誓死都要把對手踩在腳底下的表情的塞弗裡德和切原赤也!
不管不顧的樣子,真的看起來有點......幼稚啊!
!
還真是兩個頭腦簡單的傢伙對上眼了!
隨後又看了眼站在場地邊上,神情嚴肅認真,但是也不制止,也不參與比賽的兩位家長型選手。
現在是你們放縱熊孩子的時候嗎!能不能考慮一下啊!這是雙打比賽啊!怎麼著,這倆熊孩子打累了之後,下一場就是你倆家長間的battle了唄!
這樣的比賽,組委會居然也認真,也真的是沒話了。
“額,那就只能祝他好運了。”
伴田總司說完這句話之後,便不再言語了,打算放平心態,好好觀看這場別看生面的雙打比賽。
畢竟,比賽雖然有點奇葩,但是鹿死誰手,還是很令人期待的。
......
“彭!”
“game,塞弗裡德!5—4!”
塞弗裡德又一次憑藉自身強橫的實力,領先切原赤也!
而切原赤也此時則是彎著腰,雙手扶著自己彎曲的膝蓋,整個人透露出一股難以掩飾的疲憊之意!
相比於穩坐釣魚臺的天衣無縫,他那種孤注一擲的十秒式打法,不確定的因素過多,也太過於被動,最關鍵的是,十秒鐘一過,彷彿是過載的機器一樣,切原赤也立刻就會進入幾秒鐘難以行動的狀態,用來讓自己的精神與身體得到喘息。
也就是說,十秒鐘之內,切原赤也贏得機率不大,但是十秒鐘之後,切原赤也必敗無疑!
而對手現在顯然也是早就看出這一情況了,打的十分的不緊不慢,用天衣無縫來進行防守,讓切原赤也很難在十秒鐘之內贏下比賽,就算是建立起優勢,但是隻要撐過十秒,局勢就會在頃刻間發生翻轉!
可以說,切原赤也的打法主動到了極點,同時也讓自己被動到了極點。
這就是被伴田總司評價為頭腦簡答的打法,很純粹的競爭心,很純粹的勝負欲。
看著場上彷彿快要虛脫了一眼的切原赤也,伴田總司神情有點凝重,他可以斷定,要是切原赤也再這麼打下去的話,輸掉的不僅僅是他自己,同時也會連累種島修二一起輸掉整場比賽。
不做點什麼嗎?種島前輩。
看著依舊只是站在一邊,任由事情繼續發展下去的種島修二,伴田總司覺得這樣做不對。
而此時,佔據了上風的塞弗裡德,看著精疲力盡的切原赤也,出現挑釁道:“喂!你不是很能打嗎!怎麼現在就是一副死狗模樣啊!你難道是不行了嗎?啊!海藻頭!”
這一次,塞弗裡德為了讓切原赤也聽明白,還特地沒有用德語,他的話清晰的傳到了切原赤也的耳朵裡。
而同樣聽到這句話的柳蓮二則是眉頭一皺。
“糟了!”
“切原他,最討厭別人叫他海藻頭!”
果不其然,聽見塞弗裡德話的切原赤也勐地抬起了頭,眼睛一片血紅,猙獰惡狠狠的盯著塞弗裡德。
語氣森然危險的低語道:“我要,染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