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快走!”

“我們掩護!”xn

最後十幾名親衛,守護著身後的孔融和華陀。

其他的守城士兵死傷慘重,還剩下來的都被黃巾軍控制住了。

“放了他們和城中百姓,老夫跟你們走,否則...”

懷中取出一小刀,華陀意思不言而喻。

“孔相國,已經夠了。我不想連累百姓,還有大人您。”

華陀有點傷感,看著周圍士兵和城中百姓,或許從一開始他就跟他們去。

這樣不會白白犧牲士兵的生命了。

現在不論如何,城中百姓他必須站出來,不能在犯錯了。

“華先生,你...”

“無須多言。”

孔融見華陀如此,本想再說什麼,卻被華陀打斷了。

那堅定的眼神,令孔融不再言語。

他知道,華陀是為了城中百姓不受賊人傷害,而自已也不願看到他們大開殺戒。

不然這一萬守城士兵白死了。

“好!”

張梁爽快的同意了。

他來此的目的是為了華陀,其他一切事情都可放棄。

大哥張角能不能活下來,全靠他。

“先生,得罪了。”

“帶走!”

張梁難得客氣一下,揮揮手讓親衛將華陀帶走,而自已望了望孔融,無言。

騎上馬遠去。

“駕!!”

“先生...”

孔融望著華陀消失的身影,臉色難過起來。

到頭來一場空。

幾個月時間,犧牲一萬多名將士,最後還是沒保住華陀。

他恨啊!

“吩咐下去,讓城中不必驚慌,黃巾軍退了。”

孔融收起傷心之情緒,向僅此幾名親衛吩咐道。

現在不是悲傷的時候,抓緊處理接下來的事。

安撫百姓,修理城牆,傳信州府...

“報...大人,有急情!”

這時,從外面騎著馬的漢子,到城門口躍身而下,幾個呼吸來到孔融身前。

“說!”

孔融很煩,華陀沒保住,死傷士兵萬名,又看著破損嚴重城牆,本是讓他煩心了。

還有比這更慘的嗎?

而且,如果不是華陀,他們和城中百姓估計不會有好下場。

現在的他還想著如何寫信,告知朝延,華陀被賊人抓了的訊息。

“大人,州府傳來訊息,援軍本來已經支援到了。可因為張梁賊子的原因,導致援軍全軍覆沒。”

“...”

傳信之人,見孔融臉色不好,沒有再說下去了。

“下去吧!”

“是大人。”

傳信人鬆了一口氣,急忙加入修理城牆的工作中。

“可惡,可恨的張梁賊子,老夫與你不共戴天...”

孔融心中那個氣啊!

無法言語,難怪支援始終沒到,原來被張梁截住了。

“一群廢物!”

孔融暗罵一句,州府將士會如此不堪嗎?

他是不信的,想來州府中必然有蠢貨!

這種人當將軍或統領,給他一百萬士兵,也會分分給你玩完。

“報!”

“大人,有兩位壯士點名要見您。”

“不見,別來煩我!”

很煩,真的。

孔融不想見任何人,只想回去想想該如何稟告朝廷,華陀可不能有事啊!

“大人,有一位壯士說,他是東萊黃縣的...”

“說了不見,沒聽清楚嗎?”

傳信人嚇壞了,他很少見孔融生氣的樣子。

好像從黃巾造反後,大人的心亂了,傳信人轉身就走,心中嘀咕著。

“等等,你說東萊黃縣?”

孔融反應過來,現在黃縣縣令應該是他吧!

那位平民之光,一路走向高位的神人。

“是的,大人。他們是這麼說的。”

還沒走一半,聽到孔融的問話,停下回應道。

“讓他們先去相府,我隨後到。”

孔融想了想,見還是要見一下,不知道他們與黃平什麼關係。

轉身離去,打算換洗一下。

“遵命大人。”

傳信人下去了。

...

城外。

劉宏和太史慈終於來到都昌縣,看著眼前的一幕,心想壞了。

“遭了,府君該不會...”

太史慈一臉難堪,如果真是遇難了,他對不起母親和黃平啊!

“不,我猜孔融應該沒事。”

劉宏在太史慈的講解下,知曉他來此,是為了救孔融的。

孔融在大漢,是大儒,知名度是很高的。

“城牆有序修理,甚至有些百姓也加入進來,想來主事者無事。”

既然孔融在此困住,那他肯定是主事者。

至於地上到處都是屍體,殘肢,也能說明場面激烈。

加上城門上大窟窿,說明有強者出手,打破城門,都昌縣才失守了。

“兩位壯士,相國有請。”

傳信人一眼看到了劉宏他們,小跑過來,輕聲道。

“相國是否為孔融?府君大人沒事吧?”

太史慈下馬,激動的對傳信人說道。

“壯士,是的,孔大人無事。大人讓我帶兩位去相府,他隨後到。”

傳信人點了點頭,回答道。

“沒事就好。”

太史慈鬆了一口氣,好在孔融還活著,要不然何以面見母親。

“兩位壯士,請。”

“走了,子義兄。”

...

孔府。

很簡單的一座府邸,沒有多餘的裝飾,有的只是平常的材料。

怎麼說了,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吧。

“兩位壯士,在此等待片刻,相國大人馬上到。”

說完,便擺手離開了。

府中自有下人伺候,傳信人不宜待太久。

“嗯,謝謝小哥了。”

劉宏從懷中取出一塊金子,篩給傳信人後,道。

“這...”

“拿著吧!”

“相國大人。”

孔融洗漱完後,見此一幕,讓傳信人收下,道。

而傳信人收起後,高興的離開了,走路都帶風。

“讓壯士見笑了。”

孔融擺了擺手,對劉宏道。

他第一眼見劉宏時,莫名有一種感覺,他有太多靈帝的影子了。

那種由內而外的氣場,讓人臣服。

“東萊太史慈,字子義,見過府君。”

“海歸人,劉宏劉子羽。”

見太史慈介紹自已,劉宏也是自報家門。

“劉宏??”

孔融震驚了,兩眼充滿著疑惑,靈帝的名字真有人敢取嗎?

他也讀過漢字典,知道靈帝劉宏改變了規定,同名同姓的可以取。

但是吧!

取‘劉宏’為名字,說實話,過去三十年了,也沒聽誰或見過的啊!

眼前劉宏是第一個。

“府君,他之‘鴻’非比‘宏’,是鴻⭐爾課的鴻。”

太史慈解釋道。

他也無奈,從一開始的陌生人,到如今朋友,為他辯解起來。

“這樣啊!”

孔融恍然大悟,還以為是同一個姓名,原來是多音字。

那就沒什麼不能接受的了。

“太史子義,是東萊第一戰將啊!”

劉宏名字告一段落,想起太史慈名字,一股記憶隨之而來。

“不敢當。府君大人,前幾年幫助我母親,子義莫不敢不言謝。”

“可黃平大人,任在下縣丞,管理黃縣之事,一直無法來北海報恩。得到府君被黃巾賊子所困,特來幫助。”

“只是,子義來晚了。”

太史慈一臉愧疚,自已來此救孔融,沒成想晚了,幸好孔融無事。

“嗯,子義不必如此。你能來此,吾便知足。”

孔融搖了搖頭,對太史慈能來,很是感激。

想自已作為大儒,門生無數,到頭來只有沒見面的太史慈相助。

可悲可嘆啊!

“對了,文舉在此求子義一事,希望子義能夠答應。”

孔融就想下跪求太史慈一事,卻被他阻止了。

“府君這是何意,小子當不得啊!”

“我同意便是。”

見孔融如此,太史慈只能先答應下來,孔融這老小子是想讓我折壽嗎?

太史慈腹誹想道。

“子義,是這樣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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