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跪地求饒的刀哥,江心月卻沒有這麼容易就放過了他。

看出來了江心月眸子裡的冷意,在江湖上混了這多年,見慣了大場面的刀哥都有些被震懾住了。

擔心江心月殺人滅口,刀哥的求生欲滿滿,又繼續嚷嚷道,“姑奶奶,求求您你放過我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招惹您的。

是您得罪了人,我們受人所託。

我們也是被人給坑了,您就饒了我們這一次。”

江心月聽到刀哥這話,心裡有了一個猜想,便質問道,“你們是受了誰的囑託?到底想要對我做些什麼?”

到了這個份上了,刀哥不敢有所隱瞞。

“我們也不知道對方的名字,只知道是一個年輕的瘸腿的女人,她給了我們二百塊錢,讓我們綁了你,將你賣去山裡給老鰥夫當媳婦。她先付了我們一百塊的定金,等著事成之後,再給我們付剩下的一百塊……”

刀哥這麼說,江心月便確定了這人就是沈安寧。

這女人還是鍥而不捨的想對她下手。

江心月素來都是有仇必報的人。

人家這樣對她,她當然想著以牙還牙。

沈安寧這個女人是留不得了。

江心月居高臨下的看著刀哥,“放過你們沒問題,不過你們得配合我做件事。”

刀哥這會兒對江心月是欲求必應,這女人的腳再不挪開,他真的得被壓死了。

“好好好,姑奶奶,只要你能放過我們,你的要求我都配合。”

江心月的要求很簡單,刀哥怎麼對待她的,怎麼對待沈安寧的就可以。

沈安寧這女人留在牛山村生產隊,對於江心月而言就是一個定時炸彈。

要是能給她弄走,弄到山裡當老鰥夫的媳婦兒,往後再也不用擔心她在她面前晃悠。

刀哥見江心月的要求不高,哪裡還有不同意的道理。

“好好好,姑奶奶,我肯定按你說的去辦。

就算這事兒你不說,那個女人坑了我們,我們也不會放過她的。”

江心月和刀哥這邊交代完,還得繼續演一齣戲。

她沒有趕去牛山村生產隊,而是去了機械廠那邊。

許紹洋自從來了機械廠工作之後,就住在機械廠這邊的員工宿舍。

不過等到週末放假就會回家,每個星期待兩天。

江心月去機械廠找到了許紹洋。

看到自已大嫂過來,許紹洋驚喜道,“大嫂,你咋來了?”

江心月衝許紹洋道,“紹洋,畜牧站那邊我還有些工作沒處理完,你回家一趟,和爹孃他們說一聲,我今晚估計回不去。

可是我不回去,爹孃他們肯定擔心,得和他們知會一下。”

許紹洋忙點頭,“好的大嫂,那我今晚回去一趟。”

“成,這事兒就辛苦你了。”

“大嫂,你和我還客氣啥。”

許紹洋一下班就回了牛山村生產隊。

他將江心月的情況和家裡說了一下,許家人才沒多擔心。

要是再晚點,他們都得出門找人了,就擔心江心月會不會出現意外。

沈安寧一直盯著江心月的動向,一直等到天黑都沒見到江心月回來。

若按照以前,江心月這個點早就回來了。

沈安寧覺得肯定是刀哥那邊動手了,是不是成了她明天去縣城問問刀哥就知道了。

如果刀哥真的辦成了,剩下的一百塊錢沈安寧還得付給刀哥。

想到江心月要被賣給老鰥夫再也回不來,許邵衍就是她的了,沈安寧憋悶了這麼長時間的的心情可算是愉悅起來。

至於江心月,則是在畜牧站這邊借宿了一晚。

江心月是畜牧站的專項人才,畜牧站對她很重視,見她要留宿,立馬就收拾了一個乾淨的床鋪出來。

第二天一早,沈安寧就匆匆的趕去了縣城。

沈安寧直接找到了刀哥,她知道刀哥的住處。

刀哥讓沈安寧進屋,等著關上院門之後,沈安寧就急切的問道,“刀哥,怎麼樣,事情辦妥了嗎?”

刀哥冷笑道,“我刀哥出手辦的事情,哪有辦不成的道理。

人我已經幫你處置好了,你就放心吧。”

聽到刀哥這話,沈安寧也非常高興。

“好好,刀哥,剩下的一百塊我拿給你。”

沈安寧說著,從兜裡掏出來了一百塊。

為了對付江心月,沈安寧這一次可以說是下足了血本,將手裡所有的錢都拿出來了。

不過想到一旦傍上許紹衍,能成為軍官太太,這二百塊自然算不上什麼。

此刻,沈安寧已經開始做起來了成為軍官太太的美夢了。

在她給刀哥遞錢時,刀哥卻一下子拽住了沈安寧的手。

沈安寧從美夢中驚醒,惶恐的看著刀哥,“刀哥,你抓著我的手做什麼?”

刀哥猥瑣一笑,“我看你長得也挺不錯的,先伺候伺候我們哥幾個吧。”

沈安寧眸子裡的恐懼更濃,“刀哥,我是來找你做生意的,你怎麼還對我動手?”

刀哥“呸”了一聲,“你個死娘們,老子這一次差點兒被你坑死了,你竟然讓我們招惹一個不能招惹的人。

今天老子就讓你知道,坑上老子的後果。”

“刀……刀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沈安寧頓時覺得情況有些不對勁。

刀哥也不和沈安寧多囉嗦,拉著沈安寧就往屋子裡拽。

沈安寧倒是想掙脫,可是哪裡能對抗得了一個大男人。

很快,沈安寧被拖進了屋裡。

她想驚呼求救,可是嘴卻被刀哥塞了一塊布給堵住了。

沈安寧很快發現,屋子裡的十幾個男人朝著她走過來,脫了她的衣服,挨個兒在她身上瘋狂。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沈安寧被疼暈過去了。

等到她再次醒來,就到了一處窮酸破落的茅草房裡。

雖然牛山村生產隊窮,可是這一處明顯更窮。

她躺在炕上,手上被一條鐵鏈拴著。

當她醒過來沒多久,就見到一個又醜又老的男人朝著她走過來。

這男人禿著頭,看著有四十多的樣子。

沈安寧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是哪兒?你們想要幹什麼?”

禿頭的老男人咧嘴衝她笑著,“你別問這是哪兒,這以後就是你的家。

我是你男人,你乖乖聽話,我就對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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