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許紹衍的腹肌
這一顛簸,江心月一下子摟住了許紹衍的腰。
她不是故意佔許紹衍便宜的,可是當她摟上許紹衍的腰時,便感受到了這個男人結實的腹肌。
咳咳,原諒她有點好色。
許紹衍這樣身材的男人,她是真的想好好的摸一摸。
可是江心月不敢對許紹衍有什麼逾越的舉動,只怕得被許紹衍揍。
而許紹衍在江心月摟過他的腰時,他覺得整個身體都緊繃了起來。
許紹衍從未有一種這樣的感覺,身上好像是有電流流過似的。
江心月等著坐穩了之後,忙收回手,可不敢在許紹衍的腰上停留的太久。
兩人就這樣騎著車,路上相對無言。
最後到了生產隊,到了許家。
看著江心月安然無恙的回來,許家人一直懸著的心可算是放下了。
許家人忙上前來詢問江心月的情況。
“心月,你昨晚是去哪了?咋一晚上都沒回來啊?”
“是啊,大嫂,你都快嚇死我們了,你咋一晚上沒來家,到底出了啥事了?”
“心月,你沒怎麼樣吧?”
對上許家人關切的詢問,江心月也覺得心裡暖暖的。
這段時間她對許家人很好,許家人同樣對她很好。
江心月現在也是真的將許家人當成自已的家人,就算是以後和許紹衍離婚了,她依舊願意和許家人來往。
到時候她就認許多田和陳素娟為乾爹乾媽,依舊是一家人,挺好的。
江心月笑著道,“我沒事,我挺好的,就是遇到了人販子……”
江心月將情況說了一遍。
許家人哪能想到江心月一夜未歸是遇上了人販子。
好在江心月的本事大,有能力,這要是換做別人,估計就得被這些人販子拐走賣出去了。
現在江心月人好好的回來,雖然情況是危險了些,但是好在結果是好的。
不過因為江心月一夜未歸,竟然在村子裡傳出來了閒話。
說江心月離開了一天,肯定是出去和外面的野男人偷情了。
許紹衍真可憐,當初被江心月逼婚就算了,現在還得被江心月戴上綠帽子。
江心月聽到這個傳言的時候,很是氣憤。
連帶著一向情緒穩定的許紹衍也跟著氣憤了起來。
江心月一夜未歸的情況他很清楚,畢竟抓獲人販子的時候他在場,這樣離譜的傳言他自然是不信的。
許紹衍立馬要求大隊長調查清楚,這話到底是誰傳出來的,造謠汙衊可是犯罪。
許紹衍的身份不一般,加上江心月在生產隊的地位也不一般,許文兵對這件事很重視,立馬就去調查了情況。
調查到了最後,查清楚了,是一個女知青傳出來的。
這個女知青叫做趙晶,平時和江心月的接觸不多。
不過江心月倒是知道,這個趙晶在原著裡出現過,是知青點的一個反派角色。
她也看上了男主許紹衍,所以沒少針對沈安寧。
當然,有女主光環的加持,這個趙晶肯定不是沈安寧的對手。
現在趙晶放出來她出去偷人的訊息,江心月用腳指頭都能想明白趙晶的用意。
之前許紹衍本就不喜歡她,被迫娶了她。
這要是再傳出來江心月不檢點的訊息,許紹衍肯定會選擇和江心月離婚。
只有兩人離婚了,趙晶才有機會趁虛而入。
江心月冷笑,果然男主的爛桃花多。
她這是招誰惹誰了,攤上了這樣的事情。
趙晶得罪了她,江心月當然不會輕易放過,直接衝到了知青點,對著趙晶就甩了兩個耳光子過去。
“你說我出去偷人,你有證據嗎?沒證據的事情你亂造謠?”
趙晶的臉頰被抽腫了,隨後不甘心的看著江心月,“江心月,你別太過分了。
你一夜未歸,能做什麼好事去?我咋就是造謠了?我是根據實際情況的推斷。
你要是什麼事情都沒有,你會出一夜不來家嗎?”
趙晶說完,其他看熱鬧的人其實也是認同趙晶的說辭的。
誰家正經人出去了一夜未歸?
要說江心月出去了沒幹點什麼,那是真的沒人相信。
江心月冷笑道,“我確實一夜未歸,可是我是遇上了人販子,幫著公安破獲了一個人販子團伙。
我為了群眾做出來了傑出的貢獻,到了你這兒,竟然背上這樣的名聲。”
趙晶覺得江心月就是在吹牛的,“江心月,你還真是吹牛不打草稿,這話你聽聽,你自已信麼?
反正嘴長在你身上,你要怎麼說就怎麼說。
就算是死的,你也能說成活的。
重點是其他人信不信。”
趙晶說著,衝周圍看熱鬧的人詢問,“各位叔叔嬸嬸,大哥大姐們,江心月說的話,你們信麼?”
其實看熱鬧的人也覺得江心月吹得有些離譜。
江心月要是說去城裡的畜牧站辦點事還有人信,但是說幫著破獲了一個人販子團伙,他們都覺得這事兒有點離譜。
可是這時候,許紹衍卻站了出來,“我信。”
許紹衍站出來了之後,周圍一道道目光都朝著他投了過去。
傳出這樣的閒話來,就算是沒有的事情,估計不少男人都會覺得心裡膈應,沒想到許紹衍竟然站在江心月這頭,選擇相信他。
聽到許紹衍的話,趙晶不甘的咬著下唇。
“許同志,你這樣的好同志,不該被這樣的女人矇騙,不該被她耽誤的。
她都有臉做出來對不起你的事情,你咋能這樣信任她?”
聽到趙晶的話,江心月譏諷道,“趙同志,你這樣造謠我,離間我們的夫妻關係,你是不是看上我男人了?
把我逼走了,你以為你就有機會和他在一起了嗎?
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配不配。”
被江心月猜中了心思,加上羞辱了一頓,趙晶的臉色頓時漲紅。
隨後她一副小白花的模樣,委屈巴巴的看向了許紹衍,“許同志,我沒有,我只是看不慣你被這樣的女人騙。”
許紹衍看著趙晶的眼神有些嫌惡和冷淡,“我不管你的目的如何,但是我的妻子,我肯定是相信她的。
而且她破獲人販子團伙這件事,當時我也在場,事實擺在面前,我當然信親眼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