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七章 無法感同身受
土行孫好本事。
從地面竄出來,又落回去,好似在土內之中就像是在水中一般。
張奎已經出來。
“閃開讓我來!”
張奎也會土遁術,與土行孫在地下交手。
上面陳諾已經與姜子牙來到楊戩被關押的地方,還有守軍。
為了逼真一些,張奎並沒有告訴守軍,人人的身份。
盤古斧出現,陳諾與姜子牙與守軍交戰起來,這些守軍都是人皇天帝的部隊。
若是可以的話,都可以弒神的存在。
人族戰士,人鬼皆驚歎。
陳諾揮動盤古斧將他們震退,姜子牙施法將柱子之上的楊戩救下來。
楊戩落下來以後。
看著姜子牙趕忙說道:“師叔,是不是土行孫來了?”
“快去救他,那張奎也是土遁之術的高手,我與他戰鬥幾次都吃虧。”
“此人很強。”
姜子牙不能就,於是對楊戩說道:“現在最要緊的任務就是將你帶走!”
陳諾也跟著說道:“是呀,楊二哥,快走吧!”
楊戩正要回去,卻被陳諾使用捆天鎖鎖住。
“我們來救你,你若是回去就是送死!”
捆天鎖這樣的法器,威力再度加強,畢竟這裡可是上古洪荒時期,周圍都是靈力。
楊戩瞪著眼睛,三人就開始向著營地外跑去。
跑到一半的時候,不少戰士開始過來阻攔,陳諾手中盤古斧開始劈砍,根本不需要用多少力量,只需要讓士兵退散就可以了。
三人離開了營地。
在夾背山麒麟崖這裡,前方有一小批將士,是周營的隊伍,帶頭的則是一名女子。
“楊二哥!”
鄧玉嬋呼喚道,楊戩看著鄧玉嬋,正要說什麼,結果鄧玉嬋卻面露驚色。
“大膽賊人,軍師!給我殺!”
鄧玉嬋是接到了姜子牙的命令才來援助的,今夜計劃有變似乎有將星隕落。
姜子牙馬上施展法術。
“奇門遁甲,玄天號令!”
腳下八卦陣出現,這是姜子牙的招牌法術,鄧玉嬋一看,果然是軍師也就放鬆了戒備。
“真的是軍師,您怎麼會親自出馬?”
姜子牙說道:“這個稍後解釋,我們快走。”
鄧玉嬋看著幾個人的身後沒有土行孫的身影,說道:“我夫君呢?”
楊戩說道:“還在商營。”
鄧玉嬋聽聞上馬說道:“軍師你們先回去,我們馬上去商營!”
正說著,一個尖銳的聲音傳來。
“不用去了,我回來了。”
土行孫從土中挑出來,身上有一些傷痕,不過還算是沒有性命之虞。
鄧玉嬋安心了。
土行孫首先是狐疑:“唉?軍師,你也來了,那澠池守將張奎,居然也會土遁術,很厲害我們先……”
還沒說完,土中張奎一躍而出,手中大刀寒光一閃。
土行孫身子一動,接著看著自己被斬斷的腰部,接著緩緩倒下。
“夫君!”
鄧玉嬋淒厲的喊道,雙眼充血。
“張奎,我要你償命!”
張奎冷笑道:“既然你們都來了,那也就省得我一個個去找了!”
“鄧玉嬋,你這個叛國的賊女!來!讓我殺你一千遍也不夠!”
張奎要動手,此刻陳諾擋在二人中間,手中盤古斧接住二人的法術。
“慢著,就算是要動手,也不是現在。”
“回去!”
張奎假裝不敵,捂著胸口說道:“好!算你們厲害。”
張奎離開。
鄧玉嬋想要追擊卻被陳諾攔下來:“好了!你就算是追過去也未必是張奎的對手,還是回去以後好好商議一下如何破敵!”
鄧玉嬋這才罷手。
但是轉過身抱著土行孫的屍體淚眼留下來,悲切的說道:“醒醒啊!小不點,你不是說你要帶我去雲遊四方嗎?”
“你怎麼能說話不算數呢?”
楊戩也是悔恨的低下頭,若不是自己沒用,被那商營擒獲,土行孫也不會因為救自己,從而失去了性命。
那鄧玉嬋,也是天姿國色的美人,反觀土行孫的確是不好看,身材矮小像個侏儒。
可是二人是真純粹的愛情。
鄧玉嬋的傷心,哭的撕心裂肺,也感染陳諾。
來到姜子牙的身邊很小聲的問道:“這土行孫的死,是歷史嗎?”
姜子牙嘆口氣。
夾背山麒麟崖,土行孫最終隕落在此。
被張奎所殺,那天晚上其實姜子牙派土行孫去營救楊戩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
相比較之下。
楊戩乃是玉鼎真人的徒弟,這土行孫乃是懼留孫的徒弟,孰輕孰重還是清楚的。
並說道:“鄧玉嬋,有情有義,還違抗軍令去給土行孫報仇,被高蘭英所殺。”
陳諾皺眉。
看得出來姜子牙有些事情沒有說。
其實陳諾心裡面明白,姜子牙本身就有卜卦問天的本事,但是犧牲一個,換回來一個,怎麼比對都是賺的。
“真狠啊。”
陳諾說道,凡是忠義之士,不分其主。
於是陳諾走過來輕聲說道:“鄧將軍,人死不能復生,請你節哀。”
“還是將將軍掩埋起來吧。”
楊戩低頭沉默不語,與那個三千年後的賭鬼有著天然之別。
楊戩握緊拳頭,咬牙切齒的發誓。
“張奎,我不殺你,誓不為人!”
姜子牙知曉後面的事情,楊戩為了給土行孫以及鄧玉嬋報仇,就算是陰險的方法也用。
最終成功報仇。
為商朝的崩潰奠定了基礎。
在夾背山麒麟崖下,土行孫的墓碑立起來。
姜子牙嘆口氣說道:“一將成則萬骨枯,我們還是回去吧。”
鄧玉嬋起身。
“軍師,您給我的任務是將楊二哥救回去,但是我這次要違反軍令。”
“我要去殺了張奎,為我夫君報仇!”
楊戩正壓阻攔,卻被姜子牙攔住。
“楊戩,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我們走!”
陳諾看著鄧玉嬋的眼神,這個蘭心蕙質的姑娘,怎麼可能不明白,其實土行孫就是犧牲品。
可是知道了又能如何?
反出商營,進入丈夫已死,也沒有什麼活著的希望。
去殺了張奎,可能是她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
看著女子上馬,晶瑩的淚花落下來,那眼角的堅毅,陳諾或許明白了。
在史書上,演義上。
記載的文字,不過是記載。
對於她們來說則是親身經歷的事情,根本無法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