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彪聽陳諾不斷叫喊著,當他準備第二次扣動扳機的時候,沒想到槍已經不見了蹤影。

而陳諾,則順勢將手槍丟在了地上,狠狠一腳踩上去,手槍瞬間變形。

被綁在柱子上的史詩徹底被嚇懵了。

她不敢想陳諾到底做了什麼事情,才會得罪這些玩槍的。

其次,那就是陳諾的身手,實在是太厲害了。

只有在電視上男主才會出現的身手,沒想到現實中,居然也存在。

陳諾看到尚彪還和剛才一樣,伸出手,試圖扣動扳機的樣子,他朝著尚彪臉上便是一巴掌,

“醒醒,還特麼瞎鬧什麼?槍都在地上了!”

尚彪愣住了。

掏出手槍的時候,他還在想明年的今天,就是陳諾的祭日。

但現在看來,自己錯了,且大錯特錯。

伴隨著陳諾一巴掌打在尚彪臉上,尚彪瞬間清醒,他不斷後退,嘴裡喃喃說著,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陳諾也懶得理會對方,來到史詩旁邊,將捆綁在史詩身上的繩子解開。

史詩眼眶中噙著淚水,不斷哽咽著,長時間的捆綁,讓她的兩條腿已經麻木。

隨著繩子剛剛解開,史詩直接兩腿一軟,平坐在了地上。

原本肉色的絲襪,忽然沾滿了黑色的塵土。

尚彪不斷後退到了汽修廠門口,等他想要出去的時候,方才發現,汽修廠的房門已經被自己下令,讓手下兄弟給反鎖起來。

“鑰匙,誰特麼將鑰匙拿過來的?”

尚彪的聲音中充滿了絕望,不斷吼叫著。

地上這些年輕人,心在腸子都已經悔青了。

他們要麼斷了胳膊,要麼斷了雙腿,尤其是最年輕的小夥子,直接給陳諾踹斷了四根肋骨。

現在聽見尚彪的吼叫聲,這些年輕小夥子眼眶中瞬間充滿了恨意。

他們恨不得現在衝上去,直接將尚彪給生吞活剝了。

當時說好的,對方只是個弱雞,剛滿二十歲,看上去雖然個頭挺高,可因為送了三年快遞,收入低,長期營養不良。

但結果呢?

將他們這麼多人直接給打翻,總共花費了不到一分鐘時間,這貨要是弱雞,那他們就是白切雞了。

此時,尚彪居然還有臉找他們要鑰匙準備逃走。

這不是將他們這些兄弟,當成喪家犬嗎?

剛才鎖門的男子,掙扎著,將自己的鑰匙拿出來。

不過,他並沒有扔給尚彪,而是直接丟給了陳諾。

陳諾拿上鑰匙,對站在門口位置的尚彪冷笑了聲,

“呵呵,老小子,鑰匙在我這裡,自己過來拿鑰匙!”

尚彪徹底絕望了。

憑藉自己的血肉之軀,顯然沒法將鋼鐵打造的房門踹開。

他站在門口,絕望地看著陳諾抱著史詩一步步朝自己面前走來。

當兩人之間的距離還有不到五六米時,尚彪直接跪了,將自己佈滿了花白頭髮的腦袋,狠狠砸在地上,

“大哥,饒命,饒命呀,我以後再也不敢做這種事情了,求您放了我,不要打我!”

陳諾抱著史詩,看著跪在地上的尚彪,掛著一臉無奈的表情笑道,

“我說大叔,您搞錯了吧?我什麼時候說要打你了?”

“那你……你為什麼來我面前?”

“怎麼?難道我特麼一直待在這裡?晚上不回去,陪著你們不成?”

尚彪抬頭,小心翼翼地看著陳諾,

“你確定不打我?”

陳諾將鑰匙直接扔給了尚彪,

“別廢話了,快點給老子開門,沒看到我懷裡現在還抱著美女嗎?”

尚彪顫抖著,連忙從地上將鑰匙撿起來,因為手抖得厲害,鑰匙無法從鎖孔中插進去,一把鎖,開了足足七八分鐘。

直等房門開啟,陳諾抱著史詩準備出門時,沒想到剛才被揍的這些兄弟不樂意了。

五個人趴在地上,直接對尚彪開始咒罵起來,

“老王八蛋,原來你特麼是故意坑我們的對吧?說,你到底收了陳諾多少錢?”

年輕小夥子忽然吼出來這麼一句,在場的所有人全都懵了。

尤其是被陳諾抱在懷裡的史詩,更是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充滿了質疑的目光。

尚彪現在還哪有心思回答自己手下的問題?

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趕緊送走陳諾。

只要陳諾走了,那麼自己也就安全了。

所以,在聽見兄弟們提出這樣的質疑後,尚彪想都沒想,便直接來了句:

“兄弟們,你們先別問這麼多了,能不能讓陳哥走了我再給你們說呀?”

“剛才是大哥,現在是陳哥了,呵呵,這叫得真親切呢!”

“哼,尚彪,你老王八蛋別以為我們不知道,這明擺著就是你欺騙我們,讓陳諾來表演英雄救美的好戲!”

“我靠,我現在也算是明白了,為什麼捱打的只有我們,而且現在我們都被抓住了,他居然還不報警,合著這全都是坑啊!”

被陳諾抱在懷裡的史詩小臉蛋瞬間通紅,狠狠瞪了眼陳諾後,眼淚嘩啦啦流淌下來。

“陳諾,放我下來!”

陳諾無語了,心想搞毛啊?

這群二貨難道非要讓他報警,然後將所有人全都給抓進去不成?

尚彪更是無語了,本來這件事情就是違法的。

更何況,他這次來的時候還攜帶了手槍。

這要是被警方抓起來,他兒子已經出不來了,到時候難道連他也要進去陪自己兒子?

沒好氣的看著眼前這些二貨,尚彪擲地有聲的罵道:

“你們特麼都閉嘴行不行?難道非要將老子也送到局子裡面?”

這些捱揍的小混子強忍著身上的疼痛,他們為了保證自身利益不受損傷,於是便對尚彪直言道:

“大哥,不是兄弟們想要將您送進去,關鍵是您這件事情做的太不漂亮了!”

“現在兄弟們為了你的事情,全都受傷了,可是你,不知道將兄弟們送到醫院治療,只知道自己跑路。”

“還有,陳諾為什麼只對我們下手,而沒有對你下手?”

在這些小子七嘴八舌地說完這番話後,就連史詩,此時也盯著陳諾,

“陳諾,說說吧,事情是不是和他們說的一樣?”

陳諾無語了,本想著自己將人家兒子都送進去了,現在饒了這個當老子的。

可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他也只能連窩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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