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問題是,三槍結束後,陳諾卻毫髮無損,一手插在褲兜裡,微笑著來到老道士面前蹲下,對其認真問:“你是真打算去找閻王爺?”

在看到陳諾的眼神後,老道士明顯顫抖起來。

他倒吸了一口涼氣,滿臉的恐懼和不安,舔了舔自己乾澀的嘴唇後,這才對陳諾陪笑說:“大仙,誤會,誤會哈,您千萬別吃我,我……”

話音未落,陳諾起身,對樓上這些裝神弄鬼的貨先來了句:“你們,還有你們都給老子滾蛋,今天老子來這裡是專門弄林子懷的,不想死的都特麼給老子滾出去!”

一嗓子,嚇得這些道士和尚和神棍魂飛魄散,撒丫子逃跑。

再看林子懷,聽見陳諾此話後先是一愣,緊接著連忙對自己手下襬手說:“快,快點準備開槍,他只要打算上樓……”

結果,林子懷話還沒說完,陳諾眨眼之間就已經站在了林子懷正對面不到兩米的位置。

林子懷心裡咯噔一下,他來不及考慮陳諾到底是怎麼上來的,只是瞪大了眼,出於本能的伸出手去摸腰間的手槍。

陳諾並未阻攔,而是目不轉睛的看著林子懷將手槍掏出來,然後槍口對準自己開槍。

這次,手槍中七顆子彈全都招呼在了陳諾身上,只不過這些子彈並沒有對陳諾造成任何傷害,反倒是子彈從陳諾身體傳過去後,直接打碎了對面的玻璃窗戶。

隨著一陣玻璃破碎髮出的稀里嘩啦的聲響在酒店大廳開始迴盪,一樓,也不知道某個二貨被嚇瘋了,直接大喊一句:“有妖怪啊,妖怪吃人了!”

緊接著,和尚道士前赴後繼的從酒店逃離。

就連林子懷手下一部分膽小的兄弟,也丟盔棄甲,屁滾尿流的開始逃命。

雷老虎看著這一幕,搖了搖頭,他也沒浪費自己的力氣跳到二樓,而是從樓梯上,緩緩朝二樓走去。

不一會兒,整個酒店只剩下十幾個人。

這些人基本全都是聚義堂的骨幹成員,誓死效忠林子懷的鐵粉。

當陳諾和雷老虎被這些人全都包圍之後,陳諾順著身邊這十幾個人看了眼,緊接著對林子懷微笑著說:“林總,難道還打算在這裡談事情嗎?走吧,咱們現在人也不多了,找個包間,好好聊聊唄。”

林子懷面色蒼白,昨晚上別打腫的臉蛋子,現在也變成了白色。

嘴唇微微顫抖著,看了眼自己手中的手槍後,這才對陳諾低聲說:“好……好,我們走……”

就這樣,林子懷走在最前面,陳諾和雷老虎跟在林子懷身後,再後面跟著三大護法和十幾個聚義堂的骨幹,一起來到了酒店一個足夠容納二十幾人的大包間內。

只不過在進門的時候,匕首哥為了驗證陳諾到底是不是妖怪,就在陳諾坐在椅子上時,他忽然拿著匕首朝陳諾後腰位置戳過去。

二十公分左右的匕首,瞬間沒入了陳諾的皮肉之中。

匕首哥為了確定自己戳在了陳諾身上,還低頭認真朝自己握著匕首的右手看了眼。

只不過等他看到匕首刀刃和陳諾面板接觸的位置後,匕首哥忽然大腦一片空白。

不等他反應過來,陳諾已經伸出手,抓住了匕首哥的手腕,對其冷笑著來了句:“背後玩陰的,這可不是英雄好漢應該有的手段。”

說著,陳諾拉著匕首哥的手,將匕首從自己後腰位置拔出來。

在確定匕首上面竟然沒有一滴血後,匕首哥張著嘴,有鬼兩個字還沒喊出來,就被陳諾直接抓著手腕扔到了桌子上。

當匕首哥的後背和桌子撞擊,發出砰一聲巨響的同時,其他這些兄弟紛紛拿著槍,將槍口對準了陳諾的腦袋。

雷老虎從進門一直到匕首哥給陳諾後背戳刀子,都沒有行動。

但是當這些人全都將槍口對準陳諾腦袋的時候,雷老虎這才站起身,瞪了眼這些不知死活的小王八蛋,冷冷的來了句:“都想幹什麼?給老子去旁邊站成一排!”

能選擇留下的,十之八九全都是二百五。

他們自然不可能因為雷老虎一句話,就乖乖去旁邊站成一排。

其中一個小夥子拿著槍,直接將槍口抵在了雷老虎的大圖腦袋上,“你特麼在瓊海市算是個人物,但是在這裡,你就是一條蟲!”

小夥子話剛說完,還沒等開槍,沒想到陳諾忽然將匕首哥手中的匕首朝這個年輕人扔過去。

鋒利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砍掉了這個年輕人的手掌。

年輕小夥子先感覺手腕一激靈,緊接著,便是一陣鑽心的疼痛襲來。

其他年輕小夥子看到這一幕,便舉起槍,朝陳諾開始射擊。

陳諾也不打算對這些人客氣了,眼下這幫人既然能對自己開槍,便足以說明他們之前沒少做這種喪心病狂的事。

將這些人就算是交給通竅縣警方,到最後還要浪費一顆子彈。

所以,還不如自己出手,讓閻王爺將這些不知死活的蛀蟲全都給帶走。

短短不到十秒鐘,房間中還能說話的,只剩下七八個人。

林子懷面若死灰,打死他都沒想到,這輩子竟然會遇到陳諾這種非人非妖的怪物。

最關鍵的是,他們之前就算是打算將別人弄死,最起碼還需要尋找合適的理由以及時機。

可這位,誰開槍,那就將誰往死里弄。

貌似根本不擔心會被追究責任。

不過轉念一想,在這種情況下,也不可能有人來追究陳諾的責任。畢竟他們這些人,在今天來到酒店的時候就已經違法了。

而且今天最後留下的這十幾個人,誰身上每一兩條人命?

被仍在桌子上的匕首哥見情況不妙,直接裝死。

手槍哥則為了能活命,乾脆顫抖著開始從自己身上不斷掏錢,不一會兒,就連脖子上的大金鍊子都摘下來放在了桌子上。

斧頭哥對別人狠毒,對自己下手更狠。

看著倒在血泊中的這些兄弟,斧頭哥右手拿著斧頭,將左手乾脆放在了椅子上,淚流滿面的對陳諾說:

“爺,我錯了,以前都是我手賤,只要您今天放了我,我以後一定會改過自新,重新做人,您要是不相信的話我現在就砍掉自己這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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