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令大院。

還是原來的地方,原來的考生。

只是這一次,他們都是以寧國新科文士也是以學子身份,揹負著行囊,準備前往新的世界。

他們當中,有的學子臉上帶著淡淡的離愁,有的則是對未知的憧憬。

但更多的還是和劉慈一樣,對接下來的新世界之旅,滿懷激動。

他們每每聽到新的世界新的世界,很好奇這新的世界到底是怎麼樣的,和他們所在的府城或者州城又有何不同。

抱著這個期待,他們登上了州城通行司前往新世界的浮空船。

由於這次人少,但護送的規格卻也不小,因此州城這邊派了一箇中型的浮空船。

雖是中型,但也和府城的浮空船一樣大小,對於一百個學子來說,這次浮空船的空間可是廣闊的多。

劉慈的房間又是在七零一號,此次前往新的世界,需要三天三夜。

當他聽到這個時間的時候,心中咋舌,州城距離這新的世界也太遠了。

從府城乘坐浮空船到州城,也才一個白天,但從州城去往新的世界,需要三天三夜,相當於六倍的距離。

看來這個世界比他想象中要大的多。

這時的劉慈,已經不再看書了,因為學府大人和他說過,文士以後的考試可不是讀書考試了,而是另外一種考試。

至於具體是什麼考試,劉慈大概也能猜的出來,無非就是和氣運力有關。

劉慈也不想太多,既來之則安之。

對於新世界他可是好奇的緊,因此,他開啟房門,前往了二層。

那裡是眾多學子喝茶閒聊的地方。

在這裡,他說不定能獲取關於新世界的一些隻言片語。

浮空船二層。

此時眾多學子已聚集在這裡,談天說地。

不過他們討論更多的還是他們前往的新世界。

“你們誰知道這新世界到底是什麼樣的,家裡可有親人是文士?”這時,一個長臉學子朗聲對著桌前的一眾學子開口問道。

可見是一個直率之人,聲音之大,準備下樓梯的劉慈都能聽見。

這時一個圓臉學子則是略顯驕傲的回答了這個問題,“鄙人才疏學淺,不如各位仁兄,但家中頗有人脈,對所謂的新世界,鄙人還是有所瞭解的。”

眾人一聽,竟然真的有人瞭解新世界,連忙豎起耳朵,假裝喝茶時默默聽取。

就連從房間下來後就一直獨自坐在一旁從不回應其他學子招呼的高冷學子孔寂也不由得豎起眉頭,端著茶杯的手停在半空中,等待圓臉學子接下來的講解。

而另一個州試第三名廖洪,略顯憨厚,直接就跑到圓臉學子面前,兩眼發光的盯著他。

劉慈則是停下了腳步,靜靜的待在樓梯上,準備聽聽所謂的新世界到底是什麼樣。

圓臉學子看著幾十個學子不約而同的等待著他對新世界的描述,嘴角微微上揚。

如果學令在場,就知道這圓臉學子是誰了。

畢竟這是在場唯一的一個氣運顯化是金財寶的人。

屬於一般人中的特殊人。

“各位,鄙人所說的不一定為真,畢竟那裡非文士不可去,我也只是聽別人講述。”

其他學子聽著這廝還不進入主題,還在七繞八繞的,也由不得急了。

“你說就是,三天過後,我們就能看到了,無礙。”

圓臉學子見狀也不再廢話了,“這新世界名為蜉蝣界,地處高空,懸空而立,不在任何國家地界,傳說,蜉蝣界,比這個我們身處的這個世界還大,廣袤無垠。”

“至於蜉蝣界到底有多大,無人知曉,因為蜉蝣界每萬里就有迷霧籠罩,看不真切,至今都未有人真正探索完蜉蝣界。”

“而我們乘坐的浮空船就是蜉蝣界的產物,在蜉蝣界,除了六品以上官員或者道士以上能夠御空飛行,其他人都只能乘坐浮空船出行,否則只能待在宇道院下院無處可去。”

一眾學子突然聽到宇道院下院,紛紛不解,連忙詢問。

“你說我們只能待在宇道院下院是什麼意思?”

圓臉學子見狀,開口解釋道。

“蘭州是宇道城下面的州城,宇道城在蜉蝣界設有道院,名為宇道院,進士修習在上院,文士修習在下院。”

“所以,蜉蝣界宇道院下院是我們這趟旅行的終點。”

圓臉學子在向一眾學子描述完蜉蝣界後,隨後就對著他們,兩手作揖,眼睛微眯,嘴角含著笑意開口道。

“各位,鄙人不才,名為錢不多,我家族所在的商會,正好有浮空船這項生意,各位仁兄日後有需要的可以找我,定會有優惠。”

以蜉蝣界為噱頭來宣傳他未來的生意,正是錢不多早就打算好的主意。

而那個開口問話的長臉學子是他花五兩銀子找的託。

畢竟這些學子可是他日後的客戶,得提前打好關係。

但有一人卻是不按常理出牌,讓內心很是滿意此次宣傳效果的錢不多,頓時僵在當場。

只見廖洪憨厚著臉,不好意思的用右手摸了摸後腦勺,兩眼發光的看著錢不多,大聲問道,“浮空船可以送嗎?”

“可以送嗎?可以送嗎?”幾句話彷彿有魔力一般在整個二層迴音繚繞。

其他學子相互望了望,然後轉頭期盼的看向錢不多,彷彿在說,能送嗎?

此刻駐足在樓梯的劉慈被廖洪這大聲一問,不禁莞爾一笑。

他是沒有想到有人竟然會這麼問。

這腳下的浮空船這麼珍貴,廖洪是怎麼想到讓錢不多送的。

“啊這。”

錢不多被廖洪這一問,給問懵了。

嘴巴微張,兩眼呆滯。

內心也在疑問。

“能送嗎?”

“不能吧”

“我自已都沒有,咋送。”

錢不多哭笑不得的看著廖洪,拱手致歉道,“廖洪兄,您可別調侃我了,我只是家族中的一個旁支,我自已都沒有,咋送。”

“哈哈哈”廖洪聽完開口大笑,不負剛剛的憨厚,他是故意逗錢不多的。

瞭解他的人都知道,廖洪雖是長著一副人畜無害的臉,看著憨厚,實則精明,不知道的人,容易被他的長相欺騙。

“行了,開個玩笑,旅途漫長,還請你多多給我們講解講解,好讓我們有個心理準備。”

廖洪走過去,拍了拍錢不多的肩膀,認真說道。

而劉慈見錢不多已經說完,也就順勢下了樓梯,出現在了一眾學子面前,拱手道。

“見過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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