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昨日的疲憊,離瞳是知曉的,因此今晨她倒是也沒有刻意的去讓自已小姐早起,這一點倒是在這幾個月中達成了共識。

江錦心呢,對此自然也是滿意的,不過她也不是真的就能睡到日上三竿的人,也就是晚了一個多時辰,便吩咐了人進來梳妝了。

人來的也沒那麼快,江錦心趁此就看著窗外的景色,發著呆……

清晨,院子裡的美景如一幅寧靜而絢麗的畫卷。陽光透過薄霧,灑在綠草如茵的地上,宛如金色的琴絃,彈奏著輕柔的旋律。露珠在草葉上閃爍著晶瑩的光芒,彷彿一顆顆細碎的鑽石。

一陣微風吹過,帶來了清新的空氣,夾雜著淡淡的花香和泥土的氣息。鳥兒在枝頭歡快地歌唱,似乎在為新的一天歡呼。它們的歌聲清脆悅耳,如同天籟之音,使人心情愉悅。

院子的一角,種著幾株嬌豔的花朵,在晨光照耀下綻放著五彩斑斕的色彩。紅的、粉的、黃的、紫的……如同一群爭豔的仙女,在微風中輕輕搖曳。花瓣上的露珠也隨著風兒的吹拂,悠然滴落,如同晶瑩的淚珠。

此時,天空漸漸變得湛藍,雲朵也像是被染上了一層淡淡的色彩。遠處的山巒在晨曦中若隱若現,給人一種神秘而寧靜的感覺。

清晨的院子,沒有喧囂和嘈雜,只有大自然的和諧與美好。它讓人感受到生命的活力與希望,也讓人在繁忙的生活中找到了片刻的寧靜與放鬆。

江錦心自然亦覺得清晰自然,但寧靜也是片刻的,今日畢竟還是有大事要去做的人啊!

丫鬟們魚貫而入,手中的托盤中閃耀著同天空中的太陽一樣,耀眼的光芒。

今日的她身著一襲豔麗的紅色齊胸襦裙,如同盛開的紅蓮,散發著迷人的魅力。裙子的質地輕盈柔軟,宛如天邊的雲霞,隨著她的步伐輕輕飄動。襦裙的領口設計精巧,露出她白皙的鎖骨和頸項,增添了一絲性感與嫵媚。

衣袖寬鬆而飄逸,袖口處繡著精美的花紋,彷彿盛開的花朵。裙襬則層層疊疊,如同微風中搖曳的花瓣,仙氣而靈動。裙子上的繡花更是細膩入微,針線穿梭間,勾勒出一幅幅美麗的圖案,或是吉祥的鳥獸,或是浪漫的花卉,每一針每一線都展現著製作者的精湛技藝。

紅色的齊胸襦裙與江錦心的美麗相互映襯,使她更加光彩照人,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她的身姿優雅,步伐輕盈,彷彿從古代走出來的仙女,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這一套是前些日子錦苑閣的徐怡親自送來的,自從徐怡成了自已人,不僅僅是在許多探查事務上上心的人,連帶著在許多衣裙事務上都上心的很。

一開始的時候,江錦心還是有點覺得虧欠,但久而久之,倒也覺出好來,畢竟是個姑娘都喜歡這樣好看的衣裳。

反正銀錢都是給到位的,生意也帶了不少去,總歸是互惠互利的。

前些日子送來了好幾套衣裙、首飾。

思及此,江錦心回眸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櫃子。

最外側的幾件衣裙,就這樣映入眼簾,都是先前徐怡送來的,好看的緊。

紫色的齊胸襦裙,如天邊的雲霞般飄逸,裙幅上細密的花紋在陽光下閃耀著微弱的光芒,算是日常的衣裙。

藍色的水袖裙,彷彿清澈的湖水,水袖輕輕拂過,似水波盪漾,這一套的樣式算是比較新穎的了,雖然也是齊胸的樣式,但是在袖子和裙邊都是設計過的。

既符合皇城的大多數人的審美,又帶著一點自已的小特色,江錦心看著這件衣裙,勾了勾唇角,不知道,還想著自已有什麼小心思呢!

最後一件,是一件暗紅色的對襟長衫,鮮豔如烈火,衣襟上的刺繡精巧細膩,展現著獨特的工藝與韻味。每一件衣物都散發著淡淡的香氣,彷彿在訴說著它們的故事。

這一件算是騎裝了,卻也不完全是騎裝,大約是考慮到很多時候自已要易容出門,倒是給自已準備一件方便的衣衫。

想到這一點,江錦心其實還是有一點點疑心的。

同離瞳、離思她們不同,不是自已身邊的,同吳吉、琳琅山上的也不同,不是黑子,徐怡只是當時暗夢閣那邊給自已選定的人,可看到如今,忠心程度竟是不相上下。

不知是徐怡的性子本就是如此,還是暗夢閣其實有著不得了的手段,就是能讓人忠心不二,想到此處,江錦心不得不感慨,同暗夢閣合作了許久,到底也是不知背後的勢力啊。

今日的事情確實還是多了點,畢竟自已如今在皇城的產業也算是比較多了。

面上雖然只有母親留給自已的那些,畢竟北江伯府的事務都是由大伯在掌管著,自已母親的事務實則是不算多的。

先前因為自已年歲尚小,都是祖母幫著管,後來交給了自已,被柳倩如貪了許多,自已追回了些許後,又將部分給了祖母。

一則是自已確實沒那麼多精力,二則是祖母比自已有這個本事。

開始倒是也擔心會不會給祖母增加負擔,但記得當時祖母樂呵呵的收下了,給了一句“且安心的做自已的事吧,這些瑣事祖母定給你辦好。”

她便知曉,所謂黑門的事情,祖母大約也是知曉的。

仔細想想也是,既然父親、大伯,甚至於小叔和大哥哥、大姐姐都是知曉的,又如何能繞得過祖母?

不過她更奇怪的是,她甚至覺得江珞文可能都是知曉的。

這一點,她原本是一點都沒有想到,畢竟江珞文是柳姨娘所出,江鈴若的性子放在那裡,怎麼會有個性子不一樣的江珞文?

但之前的許多事情卻又印證了此事。

譬如其實仔細想想之前許多次江鈴若想要算計自已的時候,其實江珞文都沒有身影的,哪怕是一次都沒有,就算是在背後算計,總也該是有痕跡的吧?

二來,其實父親同江珞文走的還是近的,這一點她清楚,也去打探過一番。

三來,那一日二姐姐入宮其實是很落寞的,柳姨娘因為身份的緣故不能去送,父親和祖母、大伯因為面子吧,都是沒有的去的。

當時還疑惑過,為什麼同胞的兄弟江珞文竟然也是沒有的。

開始以為怕是有什麼事務纏身了,畢竟雖然姨娘的身份不得檯面,但庶子到底也是府裡的子嗣,以往也沒有苛待的。

直到——前兩日,竟然破天荒的給自已送了一封信函,自已往常雖然禮節性的事情從來都是做好的,但同江珞文確實沒什麼交情的。

不,不能說沒什麼交情,怕是一年裡能說過的話,都及不上十句。

所以,那一日收到信函的時候,自已的震驚程度,大約是史無前例的。

裡頭的內容也很簡單, 大約就是說了一下二姐姐如今在宮中過得也很是艱難,因為很是艱難,柳姨娘想了辦法同賢妃那頭扯在一處,若是以後遇著要進宮的事,讓她自已注意著一點事情。

好吧,就算他不說,其實她也會注意的,只是同賢妃聯手這一點,確實是沒有想到的,先前鬧成那樣了,如今還能好好說話。

看來二姐姐在宮中的處境應當不是“艱難”這麼簡單的二字了。

就是那個時候開始,她覺出了江珞文大約是有什麼私心的,至於是什麼,她真的想不出來,想來想去就只有他其實也是父親這邊的人。

只有如此的情況,大約才有了之後的事情。

只是——父親如何就選了他,畢竟柳倩如的事擺在那裡,而且為何偏偏到了如今,竟是讓自已知曉了此事?

是的,江珞文是自已人這件事,擺明了就是故意讓自已知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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