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再次比試鋼琴
凌天韻倒也不是假意客氣,兩百萬他們家還真不在乎。
束五沒有和凌天韻交涉,而是對凌新諾說:“拿著吧,當我還你了。”
“啊?哦,那個呀。”凌新諾都已經忘記了,昨天才借了束五兩百萬。
凌天韻聽後,疑惑地看著女兒,問:“怎麼回事啊?”
凌新諾沒有多解釋,只說:“拿著就拿著吧,他們坑了咱們那麼多次,這點算是補償個利息吧。”
凌新諾沒想到自已一不注意把心裡話說出來了,但覺得終於當著三姨和三姨夫的面說出來,感覺太爽了。
而呂承燁和尤塵麗二人臉色別提有多難看了,被直接說出來就如同當眾扇了他們兩巴掌,還不能還手。
不過眾人並不在乎他們兩人怎麼樣了,尤其是凌天韻,他得知束五是個鑑寶專家後異常興奮。
立即從口袋裡拿出一串珠子,遞給束五,問:
“你幫叔叔看看這串珠子的年份啊?”
束五瞟了一眼,立刻眼中就出現了文字:清朝末年,皇宮物品,慈禧贈予皇妃的項鍊。
“慈禧用過的東西。”
束五簡單說了一句,卻再次將凌天韻震驚了,這串珠是他知道歷史背景買的,沒想到束五一眼就說出了答案。
興奮之餘,又從口袋摸出一個扳指,說:
“你再給看看這個。”
束五看到扳指後,眼中立刻出現了文字:產於2009年,旅化文藝公司。
束五沒有說出年份,而是笑著說:
“叔叔,你叫我來不是給我讓我鑑寶的吧?”
凌天韻有些尷尬的收回扳指,說:
“當然不是,聽麥克說你在學校彈鋼琴勝過了他,我想再聽聽。”
束五點了點頭,眼睛正好看到桌上擺著兩個鐵球,估計是他們用來活動手的,但是眼睛中的文字出現了很古老的年代:
公元前221年,劉備之物。
束五伸手拿起那個鐵球,然後對凌天韻說:
“叔叔,這是個好東西,你要好好的收藏啊。”
“啊?”凌天韻一愣,這東西是凌新諾爺爺的,他在外面散步,東西留在這裡了。
不過還是聽束五的將鐵球收好,凌新諾白了束五一眼,笑著說:
“你不是不鑑定了嗎?怎麼又說起來了。”
束五笑了笑說:“是不鑑了,只是提醒你們一下,畢竟這裡有賣古玩字畫的,萬一被他們順走了,你們又要吃虧了。”
說罷,凌新諾的三姨、三姨夫臉上又是一陣黑線。
尤塵麗為了掩飾尷尬,立刻又拿出一枚戒指來,說:“你幫三姨看看這個唄。”
“說了不再鑑定了。”束五一口拒絕道。
他這麼做不是故意刁難尤塵麗,而是擔心慧眼識寶的技能時限到了。
現在雖然還能看得出每樣物品的生產年份以及出處,萬一他們一直拿東西出來鑑定,到時候時限到了,尷尬的只會是自已。
尤塵麗被當場拒絕,臉上也是更加的難看,但也不能再說什麼。
凌新諾卻笑靨如花,真是從沒見過他們夫婦如此吃癟過。
“小諾,做人可不能心比天高啊,我們可是你的親人,也不瞧瞧自已的身份。”
呂承燁忽然又高調起來,雖然話是對凌新諾說得,但明擺是針對束五的。
這時之前在門外吃癟的小叔,似乎找到組織了一般,也湊上來說:
“對啊,這樣可不行,百善孝為先,大哥,你可要謹慎一點。”
小叔的話也不是對束五說的,而是對凌新諾的父親凌天韻說的。
此時束五才察覺到一絲不對勁,怎麼感覺凌新諾這些親戚朋友對他的態度像是在看女婿似的。
對,一開始就有問題,自已面對凌新諾的七大姑八大姨為啥要跟著她叫啊。
束五疑惑地看著凌新諾,而凌新諾眼神左顧右盼,臉蛋有些發紅。
凌天韻及時接過了話茬,說:“哎,小諾說了,他鋼琴可以勝過麥克,憑這一點,我覺得就可以勝過一切,你說對吧,小五。”
不得不說,凌天韻說話還是蠻對味的,即使束五沒有打算做他家女婿,還是點了點頭。
麥克也在場,一直沒有言語,被兩次提到,他終於忍不住了,說:
“我不過讓著後輩而已,誰彈一首新曲別人一遍就能學的一模一樣的?真有水平,咱們一人彈一首,讓大家評判。”
麥克說話時,也是瞪著束五說的,這讓束五有些鬱悶,心道,挑事是別人,你幹嘛懟著我說。
“是嗎?那你們再比試一場?在座的可都是音樂天才,那絕對不會有失公允。”
小叔立刻開始添油加醋,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呂承燁也陰陽怪氣的說:“哎呀,麥克你就省省吧,人家心氣高著呢,不屑與你再比一次。”
他老婆尤塵麗也幫襯說:“我看不是不屑,是沒那個本事,在學校僥倖贏了,怕在我們這些專業人士面前露出馬腳。”
凌天韻有些尷尬的看了束五一眼,自已請來的客人被如此刁難,他很歉疚。
但此時此刻讓束五和他都倍兒有面子的最好辦法就是用實力堵住他們的閒言碎語,他卻擔心束五不樂意,支吾著問:
“小五,你可願意再露一手?”
束五現在算是明白了,凌新諾騙自已來,其實也是為了懟一懟這些親戚,還怪可憐的。
而自已的鋼琴十級體驗卡並未結束,就幫她一把,點頭道:
“行,再彈多少首都沒問題。”
凌新諾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不由自主的靠近了他一步,似乎與他站在一起更有安全感。
此話一出讓麥克精神一振,這下是洗刷恥辱的最好機會。
上次敗給束五後,讓他在家族之中見誰都抬不起頭。
也的確,一個非音樂系的普通學生,他一個音樂世家的天才,這輸了,是該抬不起頭。
今天的比試,他的曲目不好於束五十倍,那都不算成功。
可是,他能嗎?他認為他能。
麥克自以為帥氣的來到一架鋼琴前,扔掉上面遮蓋的布,然後坐在凳子上,轉頭挑釁的看著束五:
“我先來,還是你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