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腦子裡一直在胡思亂想,但是陳胤禮在不斷自我辯解和否定後還是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鹹魚就是這樣的,心大,哪怕是緊張的高三,他也是每天都十一點準點睡覺,保持著健康的作息,所以現在還沒滿18歲,身高就已經185了。

“主人。”

嗯?!這個聲音怎麼和自已一模一樣?猛然回過神,眼前是一雙白花花的大腿,嚇的陳胤禮想立刻退開身。

可是身體好像被奪舍了一樣,難道原來的太子回來了?那我為什麼還能看到?陳胤禮如是想。

正當他思考之際,一隻纖長的手捏住了他的下巴,稍用了點力抬起了他的頭,入眼便是童安那雙目若朗星的雙眸,只不過現在多了一分魅惑。

短髮?半脫不脫的大了一碼的襯衫?露出大腿的超短褲?陳胤禮感覺自已又要流鼻血了。

該不會是那個太子穿越到了現代的“我”的身體遇到了現代的童安了吧,該死的老登,你們玩的啥?陳胤禮在心裡罵罵咧咧。

“寶貝,你叫的有些冷漠呢。”正當陳胤禮腦海風暴的時候,童安猛地湊到了他的耳邊,低聲絮語道。

好近,近到好像都能聞到童安身上清幽淡雅的香味,他的鼻息輕撫過自已耳畔泛著微微的癢意。

但是自已好像沒有一絲害羞,一隻手摟住童安腰,稍微一動,兩個人便換了個身位,原本半跪著的陳胤禮直接將童安從沙發上扯下來壓在柔軟的地毯上,他說:“主人,待會就讓你熱起來。”

身下人笑眼盈盈,雙手摟住他的脖子,湊到他的耳邊吹了一口氣,說:“空調開著熱風呢,我親愛的……僕人?”

說著童安的頭上突然長出了一對雪白的耳朵,俏皮地抖動了兩下,襯得童安泛著薄紅的臉更加膚若凝脂。

陳胤禮感覺腰間有一個軟軟的東西一直蹭著自已的腰,癢癢的,挪過視線發現是一個雪白的毛茸茸的尾巴蹭著自已的腰。

但是自已好像沒有任何詫異的情緒,他摟著童安腰的那隻手不安分地撫摸著童安腰間軟肉,頭埋進童安脖頸間,嘴上說著:“那讓小貓咪看看我的熱情?”

……

“我還沒成年,不可以!”陳胤禮猛然睜眼,自已睡在柔軟的大床上,檀木的床有著陣陣安神的幽香,偌大的房間好像都可以聽見自已的迴音。

初秋的微風已經有些寒意,悄然吹過,陳胤禮額間的冷汗泛著微微的涼意,讓他從茫然無從中清醒過來。

春夢?陳胤禮還沒緩過神來的時候突然感覺被窩裡有什麼東西在動,他下意識伸手進去抓,竟然抓出來了一隻貓,只見這隻貓毛色雪白,一雙翠綠的眸子亮晶晶的,看著乖巧極了,柔軟的毛髮在他身上蹭著,貌似一點也不怕生。

“啊,鬼!”陳胤禮嚇得大喊了出來,對那個夢印象太深刻了,他下意識以為這隻貓就是童安,一時間又羞又害怕。

在外面的鐘太監立刻趕了進來,把床上的貓捉走了。

“這貓哪來的?”陳胤禮在床上喘著粗氣,平復內心的悸動,語氣很是煩悶。

鐘太監立刻跪了下來,老老實實回答說:“回殿下,是太子妃的貓,我們捉不到它,也不敢進來擾了您休息。”

早上太子和太子妃在寢宮用膳的時候陳胤禮就一臉怨氣,哪怕飯再好吃,一想到那個春夢他就食之無味。

童安看著陳胤禮一臉悶悶的樣子,問:“太子殿下今日這是怎麼了?昨夜沒睡好?”

陳胤禮想反駁兩句,抬頭就看到童安含情一般的眸子,還有那身華貴卻不失淡雅的白袍,他又想到了夢裡的童安那對雪白的耳朵,含情的雙眸和和緋色的臉頰,他就感覺自已有些不對勁,立刻低下頭,喝著碗裡的燕窩粥,喃喃地說:“沒有。”

“那就是臣的貓嚇著殿下了,是臣沒管好它,臣該罰。”童安說。

按照以前的太子現在總算是找著理由給童安使絆子了,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但是這是陳胤禮,他腦子裡現在還都是那個春夢,所以只是嘴硬地說:“大男人怎麼會被貓嚇到?還有,你那貓都爬到孤被窩裡去了,孤如果不醒來你那貓被悶死了都說不準。”

“那臣就先謝過殿下了,以後臣一定好好管它。”童安的聲音多了幾分輕快。

他這是在笑自已?陳胤禮怒喝了兩口粥,說:“那不用謝,在母后面前幫孤美言兩句就行。”

“對了,皇后娘娘說殿下好的差不多了便要開始學習了,你已經落下很多功課了。”對陳胤禮來說這簡直是暴擊,離開了學校成為了太子還要繼續讀書。

以前他一直以為太子可舒坦了,萬人之上的權利地位和無窮盡的財富,可是記憶裡的太子每天得朝九晚五地讀書,因為還沒有及冠,所以不需要上朝,他想著臉就更臭了。

“好好好。”陳胤禮隨口敷衍道,倒是和原來的太子別無二致。

在陳胤禮沒看到的地方,童安正若有所思地注視著他,以前冤家對頭好像在朝著什麼不可預測的方向轉變了,他只覺得眼前這個人和以前的太子比更多了一分煙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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