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兒感受著自已體內忽然暴漲的能量,心意一動,無盡幻象眨眼間便消失不見了。

“沒事吧。”

白墨鬆了一口氣。早知道就不跟著元江月一起出去了,或許一直在外邊守著就不會這麼危險了。至少能早一點發覺異常。

“我沒事,只是可能幻池的能量不小心被我消耗光了。”

星兒搖搖頭,帶著歉意地看著元江月。

“哦,那倒沒事,爺爺不會在意的。”元江月道。

“無妨,本就是物盡其用。倒沒有說捨不得或者浪費之類。”元辰這時也收起了幻象之力走了過來,說道。

“只是不知應該稱呼你為望月還是星兒。”元辰看著星兒手臂上若隱若現的彼岸花,印證了自已的猜想。

“望月是我,但我不是望月,所以叫我星兒便好。”星兒眼神裡幽白色的光芒一閃而逝,撫摸著手臂上的彼岸花淡淡地說道。

“什麼望月?”白墨問道,元江月同樣疑惑不解。

隨後星兒便跟幾人解釋了起來。

簡單來說,故事要從一萬年前說起。

望月和紅月在當時都是歸一境的頂峰強者,即便在整個雙月世界。她們“雙月”都是赫赫有名的。何況她們還是朋友。

名氣正盛之時,她們聯手創立了星月城。

星月城城市的企劃一出,頓時便引來不少追慕者。這些人建造和組成了城市最初的樣子。

但好景不長的是,一萬年前,妖獸之亂忽然而起。沒有人知道為什麼,但就在某一天,藏在深山老林裡的妖獸魔靈都失控一般瘋狂地朝人類的城市區發起進攻。

即便望月和紅月都是歸一境,但面對著攻向星月城的浩如山海的妖獸群還是有些力所不及,何況其中還有幾頭堪比歸一境的妖獸之王。

但幸好,在紅月傾盡全力的一戰之下,失去理智的妖獸之王終不是對手。它們中有的當場死去,有的僥倖逃脫了,更多的被鎮壓在了星辰塔下。

然而,戰鬥之後,力竭的紅月和望月卻遇到了來自背後的襲擊。

不得已之下她們只好施展偶然得到的轉生之術,把自已的殘魂和破碎的意識放逐於時空之外,等待有一天重新歸來。

“其實,我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星兒苦笑道,“但我們已經沒有辦法了,實在是有些不甘心就那樣消逝。”

“不過即便說回來,但我也能感覺到,我並不是望月而是星兒。望月這個身份好像只是一段並不完整的記憶以及一段因果罷了。”

說著,星兒忽然看著白墨說道。“你身上有一股我有點熟悉的感覺。”

這並不是說白墨可能是望月認識的人,而是說白墨身上有類似望月使用過的術法轉生輪迴的氣息。

“我嗎?可能我身上也有一些連我自已都不知道的秘密吧。”

白墨坦然地聳聳肩道,不過並沒有說出黑色果子和黑暗中的巨樹的秘密。他感覺,如果是真的,那背後可能牽扯到東西至少是歸一境才能稍微探查的。

幾人之後又稍微地聊了一會兒,不知不覺已經深夜。

接近星月城中心,周圍星河爛漫,彷彿置身其中,星辰觸手可及。

城市間燈光五彩輝映,各色星石漂浮於天際,遠遠望去亦像是無數星辰。

“真好看呀,不是嗎?”

星兒看著額外寂靜優美的夜空,滿足地說道,這是她當時的設計之一。

星兒很開心,過了這麼多歲月之後,當幾乎一切都已經隨著時間的變遷而改變時,還有這一幕美麗的夜色沒有任何變化,依然如初。

元辰和元江月已經離開了,只剩下白墨和星兒,並肩望著璀璨的群星。

“嗯。”白墨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他還不太習慣現在的星兒。

雖然說星兒並不是完全是望月,但同樣的星兒卻也不是之前的星兒了。

“白墨?”星兒忽然說道。

“怎麼了?”

“你覺得我有什麼不同嗎,和之前的我相比?”

白墨遲疑了一下,然後說道:“就像忽然長大了一樣,雖然沒有什麼大的變化,但還是和以前不一樣了。”

“這樣子嘛。”星兒低頭沉思著。“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隨著我的境界的突破,早晚都得接受望月的部分意識。”

“明白,理解。”白墨道。

“或許有一天你也會改變。像我一樣,也有可能更加,怎麼形容呢,更加悲哀吧。”星兒看著白墨,不禁感慨起來,語氣和依舊只有十歲的身體有種奇異的反差感。

“到了那個境界,有許多超出我們想象的東西。即便是歸一境,也不過是初窺門徑。”

“或許吧,”白墨早有心理準備,“到那一天再說吧。現在談還太早了。”

“是了。我們現在都才天元境,是有點過於憂慮了。”

星兒輕鬆地一笑,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個娃娃玩弄著,這一點倒是沒有變化。

“白墨?”

“又怎麼了?”白墨轉頭看著星兒。

“陪我去一個地方吧?”

“哪裡?”

“望月墓園。”

“望月家的墓園?去哪裡做什麼?”

“當然是拿回一些東西。”

“什麼東西會放在墓園裡。”

“當然是一些不乾淨的東西。”星兒笑著說道。

白墨攤手無奈道。

“那走吧。你現在只有天元境吧,不過墓園的禁制應該阻攔不了你。”

“我不清楚。以前的那些法陣應該都被更換過了。畢竟都過去那麼久了。不過只要核心沒有變化那就沒關係。”

“希望你不是去找回你的身體什麼的。”白墨開玩笑道。

“那倒不是,望月的身體早就化為塵埃了。”星兒眯著眼睛,說這話時,眼神忽然冷冽起來。

“話說,你要報仇的話,應該找誰呢?”

“或許你聽說過長夜教?”

“長夜教?”白墨聽到長夜教不禁一愣,這不就是子語學院背後的勢力嗎?沒想到這個勢力在一萬年前便已經開始活動了。

“當然清楚,那是如今的頂級勢力之一,子語學院的真正話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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