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宋南知聲音有些哽咽。

眼前銀髮一頭的老人兒時就為了自已操勞,如今到了這個年歲還在為了自已的事情操心,心中有愧。

“月如也說會好好同你過日子,自打那夜後,你再無跨進她的房中,若想讓女人心甘情願的為你付出,起碼要讓她感受到你的一點心意,今晚就去文華軒過夜吧。”宋老夫人眸光有些黯淡。

她實在是老了。

侯府確實需要有一位像柳月如這樣有能力的當家主母撐著門楣。

宋老夫人看著眼前與他祖父七分像的宋南知,輕嘆一聲:“侯府不能沒有月如,你要記住死死的將她留在身邊,讓她心甘情願的為你付出。”

“當年那事是你自已做出的選擇,你不能怪她,過去這麼多年了,也該放下心中對她的芥蒂了,等日後遇到神醫,為她再調理一番身子,你們懷個彼此的孩子,好好過日子,。”

宋老夫人抬手像兒時那般摸了摸宋南知的頭。

這段時間柳月如放手不管,她也認清侯府不能少了柳月如的幫襯。

“侯府有月如和柳府的幫襯才能走的更遠,就算心中再怎麼不願,面子上一定要過得去,不要寒了她的心的。”宋老夫人再三叮囑。

宋南知重重的點了點頭:“祖母,孫子知道了,您別生氣,我等會便留宿在文華軒。”

宋老夫人微微頷首,有些疲憊的讓他下去。

宋南知走到了文華軒停了下來。

看著柳月如房內微弱的燭火,他猶豫良久,還是抬腳邁進了院子。

“世子?”嚴媽媽有些驚愕的看著眼前的人。

“夫人歇下了,世子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同夫人說嘛?”嚴媽媽見他往前走,忙喊住他。

“無事,你們都退下吧。”宋南知自說完,自顧自的往房內走去。

房內的柳月如呼吸一滯。

聽著越來越靠近的腳步聲,她掀開被子,翻身下來,快速的將外衣披上。

宋南知此刻也來到柳月如的身邊。

昏暗的燭光下,宋南知盯著她那清麗動人俊美容顏,心猛然一緊。

目光移至她潔白的脖頸,宋南知的喉結滾動。

鼻尖時不時傳來清甜淡雅的香味,他聲音有些沙啞:“今晚我留宿在文華軒可好?”

宋南知說話之餘,抬手想將跟前亭亭玉立的柳月如攬入懷中。

柳月如一個閃身,輕巧的躲開,強忍心中的噁心,朝宋南知福了福身:“夫君,我近段時日身子不適,不太方便伺候。”

宋南知故作情深的伸手拉過柳月如秀白的手:“這些年是我不好,拿著榆木當寶貝,我今夜只想留在文華軒陪你,什麼都不做。”

柳月如秀眉緊蹙,快速將自已的手從他的掌心抽出。

那掌心傳來的灼熱感,讓她很不適應。

“夫君還是回去吧,我今日去墳頭見了孩子,沒有什麼心情說那些事情。”柳月如冷著臉直白的下了逐客令。

宋南知來之前就做足了心理建設,什麼結果都想過了。

卻沒有料到柳月如會對他如此淡漠,甚至將他轟出去。

宋南知的臉上有些掛不住,將她的手鬆開。

“既然夫人身子不適,那就好好休息,我不打擾你了。”宋南知沒什麼好臉色的離開文華軒。

柳月如揚聲道:“嚴媽媽給我打水清洗。”

她厭嫌的盯著自已那雙被宋南知輕撫過的手,她只覺噁心。

嚴媽媽將水盆端到柳月如的跟前,她伸手反反覆覆的清洗。

嚴媽媽擔憂的問道:“夫人,世子怎麼會突然就想到要留宿在文華軒了?”

“還用問,肯定是老夫人眼看著侯府又不行了,需要用到夫人了,讓世子過來給夫人一些甜頭,好讓夫人繼續為侯府賣力!”葉桃氣呼呼的揚聲罵道。

柳月如清洗許久,手臂都搓紅了,才停下手上的動作。

嚴媽媽卻擔憂的看著柳月如,也不清楚夫人的打算。

她小聲的在一旁詢問:“夫人,日後,你想怎麼過?”

“和世子好好過日子還是另有打算?”

柳月如嘴角扯出一抹笑:“人家不過是演演戲,我就交出了真心,她們只拿我是好拿捏的蠢貨。”

“明日夫人真的要去幫那個元姨娘嘛?”葉桃反問。

“這一切都是她自已咎由自取,我看夫人還是不要多事,管那些破事。”葉桃氣鼓鼓的,對元青蓮一點都喜歡不起來。

夫人都在她的手中吃了那麼的癟,卻還要出手幫她,想到這些更是生氣!

柳月如將手中的帕子放在一邊:“夫君今日過來,又走,並未說太多,想必他早就想好了對策,就算我們不幫,他都自有辦法,為何不在老夫人和他們面前留個好的印象?”

葉桃顯然是微微一愣的,世子什麼時候這麼有出息了?

能自已處理事情了?

次日。

柳月如和宋南知帶著宋時錦一同去了府衙。

宋南知先是在府衙打點了一圈。

因報官之日起就將此事入了案卷,所以撤案需要配合府衙填寫申明卷。

府衙的人將申明書寫好呈到宋時錦的跟前:“沒什麼問題在上面按壓,就可以帶人離開。”

宋時錦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出來小會小臉就蒼白的不行。

他快速的在申明捲上按下自已手印。

元青蓮一身是傷,又臭又髒的被人從牢房帶了出來,丟到宋時錦和柳月如他們的跟前。

宋時錦咬了咬唇,險些撲上前去喊娘。

餘光瞥見柳月如,他又強壓心中的衝動輕聲喚了一句:“元姨娘。”

柳月如則是面帶一絲溫和的笑意上前要將她從地上拉起:“誤會一場,要不是錦哥兒跟我說明情況,我險些被那些下人給騙了,讓妹妹在牢房裡受苦了。”

元青蓮心口猛的堵住。

她所受的屈辱,柳月如就這麼輕輕飄飄的幾句話打發自已 ?

她不著痕跡的躲開柳月如伸過來的手,自已倔強的從地上爬起:“我自已來,免得髒了夫人的手。”

柳月如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忙收回自已的手,拿著帕子擦了擦,輕輕飄飄道:“也是。”

元青蓮的臉色一下僵住了。

“你也真是的,好端端跑什麼,既然想見錦哥兒跟我們直說便是,為何非要從田莊跑出來,鬧了個這麼大的烏龍,險些毀了侯府。”柳月如繼續開口調侃。

宋時錦站在一邊,臉色也不是很好,這事孃親確實不該。

他目光觸及柳月如端莊的臉上,再看看流落到今日這般境地的元青蓮,難道就沒有她自已的錯處嘛?若不是她要謀害方姨娘的孩子,也不會落到現在這種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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