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木中人,緩緩坐了起來。

眾人不自禁的都往後退了幾步。

棺木中人冷笑一聲: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開朕的棺木。”

聲音洪亮,威嚴。

許安成心裡嘀咕,這個老妖怪,吃了幾個人跟吃了大補品似的,精神馬上抖起來了。

只怕很難對付。

唉,也不知道他還吃不吃人?我這細皮嫩肉的,別被他看上了。

想到此,許安成不自覺的往沈嗣音後面躲了躲。

眾人皆沉默不語。

沈嗣音突然道:“那個,您老人家,是巫還是巫啟?”

他問的麻煩,但是許安成,拙水成,木齊等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問:

棺木中人,是多次死而重生的始皇帝巫?

還是死後復生的巫啟?

儘管棺木中人號稱自已是朕,但沈嗣音總覺得不對勁。

巫啟十年前被害,如果還活著,應該正是這樣的年齡,這樣的容貌。

而幾百年前巫啟的老祖宗始皇巫,從巫到控制西南王,到謀反,到比如哀牢山建造始皇墓,年齡應該遠遠大於巫啟。

若是始皇帝巫重生,自然不可能借用後人巫啟的容貌。

因為,他不可能見過巫啟。

棺木中人從棺木中一步跨出,昂然而立。

他身高九尺,頭戴旒冕,腰配長劍,目光炯炯,虎視眈眈。

看著眾人,一副威嚴而傲慢的神情。

“朕,

是始皇帝,

是始皇巫,

是巫啟。”

沈嗣音道:“果然如此。”

眾人不解,看向他。

沈嗣音向棺木中人施了一禮:

“原來徐福,真的替陛下找到了長生之術。”

話音落下,眾人都驚呆了。

始皇帝威嚴的眼光從眾人面上一一掠過,眾人目光之中,有貪婪,有驚奇。

他最後看向沈嗣音,道:

“徐福,確實替朕找到了長生的方法。

不過,不是長生之術,而是長生的仙丹,而且天下只有一顆。

幾千年來,朕已經和仙丹融為一體。”

木齊心中暗暗遺憾,可惜了,沒有長生之術,也沒有仙丹了。

他心中一動,如果,如果把始皇帝看成一顆仙丹,煉化之後,會不會把仙丹煉出來?

木齊看向始皇帝的目光變得熱切起來,現場之人,跟他有同樣目光的不少。

長生,有多少人可以抵禦住長生的誘惑呢?

始皇帝自然覺察到了,他勃然大怒,揮了一下衣袖,喝道:“放肆!”

隨後看向拙水成:

“這雙板斧,倒是保留了下來。

你是拙的後人吧?

那還不快點過來,追隨與我?

你的祖上,對朕忠心。

你追隨朕,朕必讓你恢復祖上的榮耀。

讓你光宗耀祖,享受榮華富貴。”

拙沒有動,他冷冷的看著始皇帝:

“若我的太太太太太太爺爺還活著,他必然還會追隨與你。

可惜,他死了,死在為你尋寶的途中。

你要坐江山,他為你血戰沙場。

你要長生,他為你尋遍天下奇寶。

可是,你從未在乎過他的死活。

你身邊那些追隨的人,你在乎誰呢?

你只在乎你自已。

我的太太太太太太奶奶傳令後世,我拙家為了追隨你,家破人亡。我們不欠你的。

拙家後人,不可再入朝堂。

我不欠你,也不可能會追隨你。

我不喜歡朝堂,只喜歡平平淡淡的生活。

可是因為你,因為你的長生之術,因為你的寶藏,這麼多年,拙家一直被追殺,不得不東躲西藏,疲於奔命。

所以,我很厭惡你。

這些人,都是我領進來的,我希望他們能把你的始皇墓破壞掉,讓你永遠不在存於這個世界之上。”

始皇帝沒有生氣,反而笑了起來:

“無知小兒,我本想保你一命。現在看來,你就跟著他們一起死吧。”

說完,他從腰間抽出長劍,高高舉起:“鮫人族聽令,殺!”

長劍中射出萬千劍芒,這萬千劍芒飛入萬千長明燈中,長明燈瞬間光芒大盛,萬千鮫人族魂魄從長明燈中飄然而出,淒厲慘叫,呼嘯著衝向眾人。

徐安成來不及思考,立刻抽出寶劍,把沈嗣音護在身後。

老沈內力少得可憐,而且時有時無,戰鬥力渣的一塌糊塗。

許安成奮力砍殺幾隻鮫人魂魄,感覺堅韌無比,眼看著更多的鮫人魂魄逼了上來,他只覺得要糟。

幸好,拙水成三人殺了過來,跟許安成背對背圍成一圈,把沈嗣音圍在中間。

許安成略微鬆了一口氣。

沈嗣音看著漫天飛舞的鮫人魂魄,道:“這是魑,是鮫人魂魄煉化而成的。

他們沒有意識。”

許安成仔細看去,果然魑都是面無表情,目光呆滯。只知道淒厲的叫著,揮舞著手臂,以長長的指甲為武器,攻擊眾人。

指甲前端泛著藍瑩瑩的冷光,劇毒無比。

許安成看的仔細,木齊手下被指甲刺中之後,立刻倒地,全身迅速變成藍色,死的不能再死。

眼看木齊手下也越來越少,許安成拼了命的揮舞著寶劍,心道,難道小爺今天命喪於此?

沈嗣音站在包圍圈中,緊緊的盯著始皇帝,眼看魑無窮無盡,許安成等人也已經筋疲力盡,只怕稍有不慎,就會被殺。

他默默的把手放在腰間,那裡,有一把軟劍,天外飛石所制。

所以,能承受他的霸道內力。

只是,他十三年前受傷極重,心脈幾乎寸寸斷裂,一直靠內力溫養,才留的一線生機。

如果把溫養心脈的內力抽出來,只怕生死難料。

許安成,拙水成等人,頻頻遇險。

許安成邊揮舞劍邊道:“老沈,只怕我們哥兩個這次真要栽了。

不過你放心,兄弟我怎麼著也會死在你前面。

哎,可惜陳子衿不在,我有些話,還沒來得及給陳子衿說。”

沈嗣音沒有接話,他緩緩抽出寶劍,暗暗運轉內力。

他的內力有限,能使用的時間也極短,自然要找準最佳時機。

“你想跟我說什麼,不著急,一會兒出去再說。”

清冽的聲音傳來,許安成驚喜交加,順著聲音看去。

白裙翻飛,少女凌空飛來,輕輕巧巧的落在了沈嗣音旁邊,一把握住他抽劍的手:“不要動內力。

你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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