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衍這會如同一條喪家之犬倒在江美嬌懷裡。

“王媽,扶少爺回房間。”

時衍被扶起來的同時,江美嬌回頭看著造成時衍這樣的罪魁禍首時玉,那目光陰毒而冰冷。

時玉害怕了。

這是江美嬌第一次毫不掩飾對他惡意。

那個眼神就像在說‘你逃不掉的’

江美嬌上樓後,時虞踱步到了時玉面前:“叮咚——大逃殺開始了。”

時玉猛得反應過來,慌不擇路的拉著時虞的胳膊求救:“時虞,你幫幫我好不好的。”

上次就是時虞提醒了自已,自已才逃過一劫,這回時虞也一定能幫自已躲過去。

時虞苦惱道:“你確定麼?向我求救的話,我可是要收取報酬的。上次是我心情好,才免費送了你一次。”

像是誘惑亞當和夏娃偷吃禁果的蛇。

時玉此時完全被死亡的恐懼所籠罩,他點頭道:“我確定。”

樓上的江笈看著時玉慢慢被時虞拖進自已的陷阱之中,面色平靜,他勸過時玉的。

——

這邊,江美嬌小心的給時衍的傷口上藥的同時,還不忘責怪時衍:“我不是說過讓你不要在和時玉攪和在一起了麼,你是不是把我的話都當成了耳旁風。”

時衍努力坐了起來:“媽,爸他······是不是對我很失望。”

江美嬌手上頓了一下,她直勾勾望著時衍說道:“時衍,你一定要繼承時家。如果正常的手段不行,那你一定會是你爸遺囑的繼承人。”

時衍瞪大了眼睛:“媽,你這是什麼意思······”

江美嬌嘆了一口氣:“如果你的身世被你爸知道,你和我都活不下去的,我們早就沒有退路了,時衍你明白麼。”

時衍沉默了。

江美嬌:“你放心,媽會讓你乾乾淨淨的繼承時家。 ”

時衍想要拒絕,張了嘴巴,卻說不出任何的話來.

——

酒店的套房內,時賜宗正和人碰著杯。

與他碰杯的人,正是風評資本的負責人羅德。

羅德將江笈主動找他的事給說了出來:“江笈是不是懷疑了什麼?”

他一張嘴,就彷彿聲帶被人撕扯過一樣,聲音嘶啞無力。

時賜宗:“我都說了,瞞不了江笈多久的,只要他開始調查,總能查出其中的問題。

不過他都知道我身份這麼久了,居然到現在都沒有在我們面前露過任何馬腳。這一點倒是讓我刮目相看。”

羅德笑道:“江笈這孩子的優點就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的。”

時賜宗:“對了,江笈有跟你提過你自已的感情生活嗎?他最近好像和時虞走得很近。”

羅德聞言笑了起來:“江笈跟我吃飯那天,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一美女看。那是我第一次見他對一個人有這種眼神。後來還差點為了那個女的跟人打起來。”

時賜宗有點可惜的咂舌:“這樣啊······”

要是江笈喜歡上時虞,那就完美了。

說著,羅德的手機就亮了起來。

“是江笈······”羅德看了一眼時賜宗後,接了起來。

電話裡,江笈問道:“你插手景家了?”

羅德:“景家當初不也是我們的目標麼。”

江笈沉默了下來。

隨後,匆匆的說了一句:“我知道了。”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羅德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不滿的皺眉:“他這是什麼意思?”

時賜宗:“什麼意思,不滿意你插手景家的意思唄。

當初你沒少給他灌輸家破人亡的劇情裡也有景家的戲份,如今你居然去扶持自已的仇人,他要是不覺得有問題,這才是讓他奇怪的事。”

羅德想了想:“也是,看來又得重新忽悠他了。 ”

正當這邊的兩人商量著怎麼忽悠江笈的時候,那邊的江笈卻開始懷疑起了的羅德。

——

茶館裡,曾華清坐在了江笈的對面。

“怎麼有空找我喝茶。”

江笈:“我想請你幫我查一件事?”

曾華清:“什麼事讓你看起來這麼嚴肅?”

江笈:“時賜業二十六年前欺辱女下屬的案子。以你律師的身份,應該比較好查。”

曾華清不解:“你怎麼突然開始查起這個?”

江笈:“我懷疑······我爸一直在騙我。”

曾華清張大了嘴巴:“啊?”

江笈:“我媽死後,我家的房子也被景家強拆了,按理來說我爸應該很恨景家才對。可現在扶持景家的居然是風平資本。”

曾華清懵逼了:“你是說你爸現在在幫景家。”

江笈:“我想知道我爸為什麼會騙我。”

曾華清:“好,這件事我會去幫你查。”

江笈:“謝謝。”

曾華清:“那啥,我多嘴問一句啊?要是你爸真的騙了你,你會怎麼做?”

江笈眼神變得空洞起來:“······不清楚。”

這幾天,時衍不是時賜業孩子,他母親照片為什麼會從劉志新那裡找出來,還有景家的事看似毫無關係,卻又像一張被連線起來網。

他甚至在懷疑自已過去的真實性。

曾華清嘆了一口氣:“這叫什麼事呀。”他一口悶完咖啡,站了起來:“得了,我幫你查事情去了。”

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問道:“對了,你和時虞沒有繼續發展下去吧?”

江笈掩飾性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曾華清一看就知道江笈有鬼:“不是吧,我上次說得話你真當耳旁風了啊。”

江笈:“我有分寸。”

曾華清:“你有個屁分寸,你有分寸就不該繼續下去,你都知道那是個火坑你還踩。”

江笈勾起嘴角:“不踩能怎麼辦,忘又忘不掉,停又停不下來。”

曾華清看著江笈嘴角的笑意直搖頭:“你完了呀,時虞都把你釣成翹嘴了!!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踏馬是個戀愛腦呢。

江笈,不是做兄弟想要斷你姻緣,主要是,那可是時虞呀。與狼共舞,小心屍骨無存呀。”

江笈:“若是我想圈養狼呢。”

曾華清:“ 你是怎麼用這麼平靜的臉說出這麼瘋的話的。我警告你,我現在可是一個律師,你少用這種刑法言論來挑戰我跟你的友情。”

他看著江笈眼底隱隱透出的瘋狂:“不是,你認真的呀。”

江笈放下手中茶杯:“嗯。”

認真的,既然放不了手,那就與他糾纏至死。

曾華清吶吶的看著江笈,按理來說他應該阻止江笈,但最後化成一句:“ 兄弟,我一直以為時虞是瘋子,沒想到你比他更瘋。”

曾華清走後,江笈獨自一個人在茶館坐了很久。

出了茶館,江笈沒有第一時間回公司,而是先去了自已的公寓。

房間裡還留著時虞昨晚換下來的紅裙,他將紅裙撿了起來,就發現紅裙底下還蓋著一件他的白襯衫。

江笈將白襯衫撿了起來,就看到上面沾滿了口紅印子。

他終於知道昨天晚上時虞用什麼來擦口紅了,合著拿得是他放在衣櫃裡的乾淨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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