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四周一個人都沒有,別說人了,連花草樹木、鳥蟲魚獸也不見。

可是,那個聲音卻一聲高過一聲,帶著急切和驚慌。

錢不言只當自已出現了幻聽,繼續往前走。

直到單身汪開口道:“宿主,你有沒有聽見那聲‘相公,別往前走!’,我已經聽了好一會兒了。那聲音越來越悲切了,我們要不要去看看怎麼回事?”

“我檢視了四周了,別說人了,就是花草樹木、人鳥魚蟲都不見一個。”錢不言並沒有停住腳步,因為寒冰玉佩的緣故,這一刻,他只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

想要早點找到解決那股神秘力量的方法,他想早點看到老六、老八和小九,看看他們是否安全。

“宿主,這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大了!”單身汪好奇又八卦地道,“是不是你欠的情債啊?”

錢不言無語了,還情債,他除了在欲夢獸製造的幻境裡和女子曾經有過肌膚之親,現實裡,他連姑娘的小手都沒有摸過,到單身汪這裡,他連情債都欠了。這個狗系統就想敗壞他的名聲吧。

“我才多大啊,就情債了,我看著像渣男嗎?”錢不言怒瞪著單身汪道。

單身汪認認真真地瞅了瞅錢不言,然後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道:“別說,還挺像!”

錢不言撇了撇嘴,這狗系統真是不會看人。他還渣男,他可是這世間難得一見的好男人錢不言。

“我看你你這狗眼真要好好治一治了!”錢不言沒好氣地道。

單身汪也不生氣,笑道:“我這不是誇宿主長得帥嗎?”

“你這誇讚倒是挺特別的啊!”錢不言哭笑不得,是他天真了,就不該和一個系統有模有樣地討論著某件事。

錢不言警惕地環顧四周,天空中沒有一絲一毫的光亮,周圍安靜地令人窒息。

錢不言不得不再一次感嘆自已家的老和尚未卜先知的本領。

老和尚自小就訓練他在極黑暗的情況下視物的本領,錢不言想如果把他的雙眼比作夜視鏡,那也是毫不誇張的。

畢竟環境越黑暗,他的雙眼越明亮,看到的東西也越清晰。

雖然四周圍沒有一絲一毫的光芒,但不妨礙錢不言將目之所及的地方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此刻,他們正在行走的地方沒有任何花草樹木、鳥獸魚蟲,就連一絲一毫活物的氣息都沒有。

關於深淵的記載,有記錄的文獻少之又少。至少在錢不言看的那汗牛如棟的書籍裡,便只有一本提到過深淵,卻也只說了深淵的大致位置,然後就是深淵險也,無人能出。

而在人世間的所有傳言裡也證實了這句話,目前來到深淵的人,還沒有人能活著從裡面走出來。

沒有人走出去,那他就做第一個走出去的人,此刻,錢不言的心中充滿了勇氣,有種越燒越旺的趨勢。

儘管他知道前路危險重重,甚至有殞命的危險,但骨子裡少年意氣以及勇氣,卻讓他沒有一絲一毫的畏懼之色。

只是那一聲聲“相公,求求你,別在往前了!相公,求求你,別再繼續往前走了!”吵的錢不言和單身汪心煩意亂的。

“到底怎麼回事?”單身汪收起了玩笑的態度,語氣中滿是凝重。

錢不言的神情也是凝重的,一開始他只以為是某些精怪在呼喊自已的丈夫,後來,又覺得只是某些調皮的精怪在搗亂。

但現在,他卻不得不停下來思考到底怎麼回事了。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怎麼回事。

他剛一停下來,那一聲聲急切不安的呼喚便停止了。

錢不言和單身汪面面相覷,為了試探這聲音是不是和自已有關,錢不言又往前走了幾步,他剛走兩步,那一聲又一聲急切不安的呼喚再一次響起:“相公,求求你,別再往前走了。”

“你在和我說話嗎?”錢不言疑惑地開口道,雖然知道四周沒有任何生靈,但他還是問出了口。

可是,隨著他停下來,那急切不安的呼喚聲也停了下來,四周再一次悄無聲息,甚至連風聲都沒有。

至於錢不言的詢問也如泥入大海,毫無回應。

錢不言又試探著問了一些問題:“你是誰?為什麼喊我相公?你知道相公在我們這裡是妻子對丈夫的稱呼嗎?你為什麼不讓我繼續往前走?”

然而,錢不言的問題沒有一個得到回應的,四周依舊死一般沉寂。

“宿主,會不會不在一個時空?”單身汪猜測道。

錢不言也如此猜測,但他又無法完全肯定。

於是,錢不言又繼續往前走了幾步,他剛剛往前踏出去一步,那想要阻止他繼續前進的聲音便響了起來“相公,你就聽我一次吧,不要再往前走了!”

可是,他只要一停下來,那聲音便立即消失。

但是,不論他怎麼詢問,對方都沒有回應。

“如果不在一個時空,那女子是如何精確地知道我什麼時候走,又什麼時候停的呢?”錢不言沉聲道。

他想明明他的每一步行動,就像對方站在他的面前一樣,可是,任他如何詢問對方,對方都始終緘默不語。

單身汪也不確定了,這一刻,他和自已宿主的想法一模一樣,如果真的不在一個時空,那麼,那個女人為什麼能夠清楚地知道他們什麼時候邁開了步伐,又什麼時候停下了腳步?

錢不言決定再嘗試一次,這一次,他開始慢慢地往前走,一邊走,一邊觀察著腳下。

他發現,當他的腳踩到地面略微凸起來的地方的時候,那一聲聲急切、不安的“相公,求求你,別再往前走了!”的聲音便會響起。

而當他的腳踩到微微陷下去的地方時,那急切不安的呼喚聲會有一瞬間的停頓。

錢不言一開始只以為這停頓是說話的人換氣造成的,但如今看來卻不是。

錢不言回頭,望向來時路,發現地面大部分地方都是微微凸起來的,這也是為什麼他總是能聽到那一聲聲急切不安的“相公,求求你了,別再往前了!”的呼喚聲。

錢不言再一次注意著腳下,同時又集中注意力聆聽那聲音的間隙起伏。

他特意在一處凹下去的地方停留了很久,而那聲音再也沒有響起。

而當他再一次踩到那些凸起來的地方時,那聲音便一聲高於一聲在他的耳邊迴盪著。

還別說,和他推測的一模一樣。這下錢不言可以肯定這一聲聲急切不安的“相公,求求你,別再往前了!”的聲音和腳底下這些凹凸不平的地面有關係。

既然知道這個聲音並不是跨時空而來,那麼錢不言倒也沒有繼續往前走了。

畢竟,這聲音裡的急切不安不似作假,而深淵本就充滿了危險。聽人勸,吃飽飯。

對未知多一分警惕之心總是沒錯的。人不怕死,但也不能無腦找死。

錢不言這般想著時,便停了下來,若有所思地望著腳下這片土地。

然後蹲下來,用手抓了一把泥土,錢不言靜靜地看著那些泥土。

這才發現這些泥土與平常的泥土並不相同。

他又用手搓了搓手中的那些泥土,感覺到它們似乎有著某種特殊的柔軟質感。

錢不言能夠感受到泥土中散發著微弱的靈氣波動,這是錢不言從未見過的。

錢不言眉頭微皺,若有所思。難道這深淵之下的泥土都隱藏著什麼秘密嗎?

這深淵,還真是處處都是危機,又處處都是機遇!

錢不言決定再深入研究研究這些有著特殊質感的泥土。

就在這時,單身汪帶著詫異和驚呼的聲音,猛地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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