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鷺峰及時出現,將詩瑾寧摟進懷中。

“瑾兒,是師父不好,不應該把你一人留下。”白鷺峰抱著詩瑾寧,滿心的疼惜,恨不得所有的苦他都替她承受。

隨後又是一道人影落在了白鷺峰身後,看到詩瑾寧受傷,那張妖孽般的臉此時冷的猙獰可怕:“誰讓你們傷她的?”

婁楚然又補了兩掌,白炎崢像是被他可怕的氣勢嚇到了,一時忘了躲避和還擊,身體狠狠砸在身後的椅子上、牆壁上,摔得連連吐血,他一個閃身又出現在大夫人面前,伸出手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她雙腳離地,竟被單手提了起來。

“把解藥交出來。”

大夫人看到婁楚然話不說二遍的恐怖樣子,不敢有絲毫耽誤,顫抖著手臂將一個藥瓶緩緩遞給他。

婁楚然直接將她甩飛,正好掉落在白炎崢身旁,疼的她尖叫聲連連,但看到婁楚然滿含殺氣的眼神,卻又不敢再出聲,為了活命只能交出解藥。

“看看這是不是解藥。”婁楚然將藥瓶交給白鷺峰,他不懂毒,所以確定不了真假。

白鷺峰確定解藥沒有問題後,讓詩瑾寧服下一顆藥丸,她身上的痛總算慢慢消失了,她疲憊的趴在白鷺峰懷中,有他在才覺得安心。

白鷺峰抱起詩瑾寧朝瑾鷺殿走去,而這兩人再次被婁楚然教訓了一頓,最後只剩下一口氣還在喘息。

詩瑾寧倚靠在床頭,她的內力雖然已經恢復過來,但依舊錶現出一副虛弱無力的樣子,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瑾兒,你先好好休息,我一會兒就回來。”

白鷺峰忍著心中怒火,用手輕撫著詩瑾寧的臉頰安慰她。

“師父,你還要去找白炎崢?”

白鷺峰沒有回答,算是預設了,他怎麼能容忍別人欺負了他的人,自然是去找他算賬的。

“瑾兒,”白鷺峰語重心長的說道,“白炎崢算計我,算計我的人我都可以忍,但是唯獨欺負你不行,在等不了多久爺爺就要出關了,出關之前我不能再讓他活著。”

詩瑾寧一聽白鷺峰是要去殺白炎崢的,趕緊抱住了他:“師父,不管白炎崢做了多麼讓你氣憤的事情,他終究是你大伯,是你祖父的兒子,你不能就這樣取他性命,更何況我不是沒事嗎?”

“瑾兒,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乖,你躺下來好好休息。”白鷺峰雖然把話聽了進去但並不想輕易放過他,必須讓他長長記性才行。

詩瑾寧還想勸勸白鷺峰,不能讓他因為自己揹負上弒殺長輩的罪名,但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婁楚然的聲音。

“小峰峰,還有需要我做的嗎?”

白鷺峰開啟門,映入二人眼簾的是一張腫成豬頭的臉。

“婁楚然,你的臉怎麼了?”

婁楚然最注重容貌了,要是換作平時頂著這樣一張臉他是萬萬不可能出門的,再說別人也沒有傷的機會和可能,可今日他聽到詩瑾寧出事什麼都顧不得了,直到現在他才意識到哪裡有些不對,但他又不可置信。

“還不是被某個突發神經的人打的。”婁楚然憤憤的掃了白鷺峰一眼,要不是詩瑾寧在,大有打回去的可能。

“你少廢話,幫我照顧你嫂子一會兒。”白鷺峰有意將嫂子兩個字咬的很重,像是在提醒婁楚然注意自己的身份。

婁楚然從小與白鷺峰一起長大,沒有人比他更瞭解白鷺峰了,自然知道他要去做什麼。

“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小嫂嫂的。”婁楚然自顧的在桌前坐下,為了報復白鷺峰,說話的語氣有些像登徒浪子,會讓人產生不好的聯想。

白鷺峰沒空理會婁楚然,他知道他是絕對不會傷害她的,就算真有什麼想法,最多也就是耍耍嘴皮子。

“瑾兒,我很快就會回來的。”白鷺峰在詩瑾寧唇上用力啃了兩口,像是在警告什麼。

“師父……”詩瑾寧還想勸勸他,但白鷺峰已經出了門。

“沒用的,他一直就是這個脾氣,他決定的事情不達目的不罷休,更何況還是因為你。”

詩瑾寧看到婁楚然喝茶時齜牙咧嘴的樣子,趕緊拿了一瓶消炎止痛藥遞上前去。

“擦點藥,等天亮差不多就恢復了。”

婁楚然愣了一下,心底像是有什麼東西被觸動了,但他很快平靜下來,不但沒有伸手去接藥瓶,還厚著臉皮說道:“我這傷是被你家男人打的,總不能還讓我自己動手擦藥吧?”

詩瑾寧猶豫了下,開啟藥瓶,緩緩抬起手臂。

婁楚然看到詩瑾寧真要給他上藥,心臟莫名跳動的很快,他微微偏頭躲開了,他只不過隨口說說,卻沒想到詩瑾寧當了真。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可以。”

詩瑾寧並沒有將手中的棉籤交給他,而是盯著他的臉命令道:“別動。”

誰知,婁楚然就真的不動了,他偷偷打量詩瑾寧,不知不覺臉就紅了。

詩瑾寧有些尷尬,趕緊轉移了話題:“婁楚然,你跟我師父關係很好嗎?”

婁楚然笑笑,氣氛總算輕鬆下來。

“我比他自己都瞭解他,他的事情就沒有我不知道的。”

“既然如此,那我問你一件事情,我師父養了一條靈蛇,你知道它被關在哪裡了嗎?”

“靈蛇?”婁楚然有些驚訝,白鷺峰突然給他帶回個小嫂子也就算了,竟然還偷偷養蛇?

“你不知道嗎?”詩瑾寧見婁楚然走了神,再次追問道。

婁楚然搖搖頭,解釋道:“他最討厭帶毛的獸獸,據我對他的瞭解,像蛇這麼噁心的東西他更不會養才對,唯一養過的一隻靈獸因為不服氣還被他打殘了。”

詩瑾寧面露疑惑,白鷺峰不喜歡帶毛的動物她是知道的,可是他親口說過小白是他養的靈獸,可為什麼婁楚然會不知道?以前和門廷提起來,他也是支支吾吾的,難不成……詩瑾寧像是想到了什麼,儘量讓自己保持冷靜。

“婁楚然,兩年前我師父是怎麼受傷的?”

“兩年前,小峰峰渡劫之時遭人暗算,等我們趕過去已經不見了他的蹤跡,後來……”婁楚然話說了一半,才意識到自己似乎說了什麼不該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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