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夢哭著求軒轅霸下收回成命,但軒轅霸下鐵了心不為所動。

“就因為他是我軒轅家最好的朋友,你快去梳洗打扮一下,哭成這樣,像什麼樣子!”

軒轅霸下厭煩地轉過臉去,兀自喝著酒,不再言語。

柳如夢如木偶一般,兩眼失神,搖搖晃晃站起身,木訥地走出了王帳。

勃爾吉瓦達沒有嘴唇的嘴巴咧出了一個恐怖的笑容:“軒轅賢侄,你可真捨得,這麼如花似玉的侍衛就讓給了本王?”

軒轅霸下對著勃爾吉瓦達一舉杯:“王上,您是我父親的至交好友,如今的局面,您也可以說對我和軒轅家都有大恩,區區一個侍衛而已,王上不必推辭。”

“哈哈哈……軒轅賢侄言重了,你父親救我性命,又暗中幫助我多年,我做的這些,不及霸天前輩一分啊,來,喝酒!”

王帳中不多時,又傳出了肆無忌憚的笑聲……

柳如夢迴到自已的營帳,呆呆的坐到鏡子前,看著鏡中的自已,精緻的臉蛋,紅腫的雙眼,腦海中浮現了最初來到異族大營的那天……

勃爾吉瓦達聯絡了一個信得過的舊部,帶著軒轅霸下等人來到大營,說是從北黎抓來的民間藝人,會很多雜耍絕活,要獻給王上觀看。

當幾人在軍營中行走之時,迎面遇到了勃爾哈津。

本來勃爾哈津不屑於管這些事,他的親信剛從張逸仙算出的暗河地點回來,正急著要去聽結果,但忽然在人群中看見了柳如夢。

“北黎人柳如夢?這麼巧,你又回來了?”

勃爾哈津好奇的上來打招呼。

柳如夢尷尬地一笑,低著頭,沒言語。

勃爾哈津更奇怪了,之前張逸仙才將她送出去,這怎麼又回來了。

“張逸仙兄弟還好嗎?上次你們離開,我本以為無緣再見面了,你們的真摯愛情,我都讓人記錄了下來,將作為範本,普及下去。”

柳如夢更尷尬了,有心想出言解釋,但害怕說不好,耽誤了少主的正事,只能繼續沉默。

但前面軒轅霸下卻回過身來:“不知您所說的真摯愛情是何事?”

勃爾哈津的侍衛出聲喝止:“北黎人,注意你的態度,這是我們的王子殿下,再多說一句,要了你的命。”

勃爾哈津一擺手:“無妨,這是好事,本來就是要普及的,說的就是這位柳如夢姑娘和張逸仙兄弟真摯不渝的愛情故事,二人在我的大營之中,面對危險臨危不懼,伉儷情深,相濡以沫,舉案齊眉……”

旁邊的心腹小聲道:“殿下,北黎的成語不是這麼用的,切莫多言……”

“啊,哈哈,你看,一說到張兄弟的故事我就激動了,下次你要是和張兄弟一起來,我定然為你二人單獨準備一個舒適的房間,不用像之前那樣三人在一起,怪尷尬的,哈哈哈哈……”

勃爾哈津笑得沒心沒肺,但柳如夢恨不得撕了他那張臭嘴,眼瞧著軒轅霸下看自已的眼神越來越不對了,旁邊勃爾吉瓦達的舊部終於說話了。

“王子殿下,這批藝人是要給王上表演的……”

“啊,你們先去,柳姑娘事後可以再來找我,跟我多說說張兄弟的近況。”

勃爾哈津沒再說什麼,就放軒轅霸下他們過去了。

事後勃爾哈津一拍腦袋,光顧著說什麼情愛故事了,都忘了問柳如夢為什麼又回來,身份怎麼又變成了藝人,啊,不重要,不重要,還是先去聽暗河的回報要緊。

……

柳如夢打盆水洗了洗臉,重新梳了梳頭髮,自從那天之後,少主對自已就徹底變了,無論自已如何解釋,他就是不信,現在竟然要將自已獻給一個畸形的老頭子。

想著想著,柳如夢又哭開了,哭著哭著,忽然聽見床上似乎發出了一聲響動。

柳如夢心神一凜,止住哭泣,拿起金鼎五連環,悄悄向床邊靠近。

此時床上,張逸仙瞪著掉到床後面的蕭世雄,無聲的傳達著怒吼:

“你亂動什麼?這下好了,掉下去了,弄出響動,把那個母老虎給招過來了。”

蕭世雄躺在地上,對著張逸仙擠眉弄眼,意思是:“怕什麼,那不是你的老婆嗎,有什麼不能見面的。”

張逸仙又狠狠瞪了一下,意思是:“你知道個屁,如果現在被她發現了,咱倆都得玩完。”

蕭世雄把眼一閉,反正現在也跑不了了,你自已家的事自已解決,老子不管。

就當張逸仙也想翻到床下的時候,床簾一挑,柳如夢驚訝的發現,張逸仙竟然半倚在床邊,呲著牙衝自已傻樂。

想到自已被少主如此對待都因為這個傢伙,柳如夢“譁楞”一聲,抻開金鼎五連環:

“張逸仙,又是你,要不是因為你,少主也不會對我如此,我只有將你殺了,提著你的頭去見少主,才能讓他明白,我是清白的。”

張逸仙看著兩眼通紅的柳如夢,心裡害怕,他現在被軒轅霸下一拳打成重傷,要不是神咒術跑出來非要給自已喂藥,活動都費勁,好不容易藉著軒轅霸下尿尿的功夫,神咒術也被神祝術拉走了,自已拖著同樣身受重傷的蕭世雄躲到一個營帳裡,沒想到竟然還是柳如夢的房間。

雖然不知道柳如夢為什麼一見自已就這麼大怨氣,但眼看著金鼎五連環就要砸下來了,張逸仙趕緊開口:“柳姑娘,不要衝動,凡事都有解決的辦法,殺人是證明不了清白,只能證明你的心虛。”

“你……你胡說,只要殺了你,少主一定會明白我的。”

張逸仙一臉真誠:“柳姑娘,軒轅霸下的為人你是知道的,他在禹州的事咱們有目共睹,他只相信他自已,任何證據都無濟於事。”

“可是,可是……都因為你,他要讓我去陪一個老頭子……”

張逸仙心裡暗罵一句,軒轅霸下還真不是東西,柳如夢幹啥了,就讓她去陪一個老頭子?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柳姑娘,腿長在你身上,既然你不想陪那個老頭子,大可以一走了之。”

“可那是少主的命令……”

“迂腐,軒轅霸下的命令怎麼了,如此下作的命令你也要執行嗎?你是木偶嗎?你有心,有靈魂,有喜怒哀樂,他憑什麼主宰你的一切?”

柳如夢猛的欺身向前,金鼎五連環的利刃直奔張逸仙的脖頸。

張逸仙下意識地抬起雙手阻擋,金鼎五連環堪堪停在距離手邊一寸的位置。

柳如夢看著張逸仙雙手手腕處淺淺的牙印,想到當時二人經歷的事情,內心混亂,她明白事情不怪張逸仙,只因為蕭世雄說的有問題,而軒轅霸下又生性多疑,可是如今的自已該何去何從……

柳如夢壓著金鼎五連環,逼近張逸仙:“為什麼,為什麼你偏偏在這時候出現在了這裡……”

張逸仙看著金鼎五連環的刃離自已越來越近,心裡吶喊,我特麼也不願意出現在這兒啊,體力就夠挪到這,自已還帶這個累贅蕭世雄,好不容易以為安全了,結果這還是你的房間。

雖然心裡憤憤不平,但嘴上不能表露,現在柳如夢情緒激動,只能先撿好聽的說。

“柳姑娘,你問我為什麼出現在這裡,答案非常簡單,因為你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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