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口聲聲說著血親血親,結果都是他的棋子而已麼。”
維克多厭惡地看著矇昧的信徒們,他們的隊伍已經逼近主堡,猩紅的血色薔薇旗揮舞在隊伍之中。
堡外計程車兵已經不支,慌張的朝堡內跑去。
不料和做好準備的佛蘭德斯一行撞個滿懷。
“血女王的攻勢,已經推進到堡外了嗎?”
佛蘭德斯慢悠悠地拔出劍。
“是,是的。”逃跑計程車兵看到佛蘭德斯,大喜過望。
“哦,辛苦你了。”
唰,沒有一絲猶豫,逃跑計程車兵便人頭落地。
“逃跑者只有這一個下場。”
佛蘭德斯提高了嗓音,
“要麼在堡外被敵人殺死,要麼在堡內被我殺死。”
久經沙場的他明白,現在最需要做的就是,穩定軍心,防止降念滋生。
“諸將士聽命,為了蘭鳶的榮耀,用我們的鮮血,滋養這片土地上的鳶尾花。”
佛蘭德斯揮劍,朝著堡外指去。他的身後,士兵們像打了雞血一般,爭先恐後地衝向敵陣。
說到底,外面的白袍信徒只是最低階的炮灰罷了。
當失去了人數優勢後,他們便一觸即潰。原本高高飄揚的血色薔薇旗,逐漸被蘭鳶計程車兵們踩在腳底,血女王的信徒們,正在逐漸喪失戰場的主動權。
但這當然也在伊博的計劃之內。眼見著白袍信徒逐漸不支,潛伏在街道陰影下的黑袍們出動了。
不同於最底層的白袍信徒,黑袍是小頭目的象徵,同時,也擁有學習血女王的魔法的權利,這也就意味著,他們的戰鬥力至少要高於一般計程車兵。
很快,士兵就發現,他們正在被塗滿鮮血的地面攻擊。
鮮血凝成尖銳的矛頭,刺向蘭鳶的人。
這就是伊博計劃的第二步。
利用白袍信徒的鮮血,施展魔法,將莽撞衝入街道計程車兵,吞噬。
但是,蘭鳶也並非沒有應對策略,堡上的弓箭手很快就鎖定了施法的黑袍們,用螢石打磨成的箭頭,可以輕鬆追蹤敵人散發出的螢石氣息,隨後將其擊殺。
很快便有幾位實力不濟的黑袍被暗箭擊殺。
維克多雖然作為黑袍的一員,卻沒有選擇動手,畢竟對他來說,蘭鳶和血女王,他不想幫助任何一方,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忍耐到“那個時刻”。。。
弓箭手的攻擊很奏效,但他們來沒得及搭出第二發箭頭,他們身後,不知何時竄出幾位黑袍,對著他們的脖子輕輕一抹。
———沒錯,血女王的勢力,早已經滲透進了溫莎堡各處。
黑袍接過弓箭手的武器,搭上事先準備好的箭矢,朝著空中射去。
猩紅的血霧在空中爆開。
維克多知道,這是他們在堡內的行動完成了的訊號。
畢竟佛蘭德斯的人傾堡而出,勢必導致位於地底的停魔閣守衛空虛,趁此刻釋放停魔閣的犯人,增加混亂,再好不過。
“將軍。”
手下慌張地把停魔閣的情況告訴了佛蘭德斯。
還沒等佛蘭德斯對他交代幾句,
啪,巨大的魔法流便擊穿了他的腦袋,
巨量的鮮血沾滿了佛蘭德斯的盔甲。
佛蘭德斯憤怒的回頭望去,原來是地底關押的犯人已經回到了地表。
“居然打偏了啊,看來太久不用魔法,生疏了啊。”
帶頭的那個有著可怖刀疤的男人,正和旁邊的獄友炫耀著自已的“戰績”。
可他並沒有開心幾秒,佛蘭德斯飛快的衝到他的面前。
用手指指了指那個男人。
轟。
那個男人便被他最愛的殺人方式殺死了。
“喂喂喂,誰允許你們,這麼玷汙國家的法律的。”
佛蘭德斯冷冷地掃視眼前的犯人們。
但犯人們也並不想和這個凶神惡煞的人多作廢話,一齊衝了上去。
似乎想要靠這氣勢,一舉擊敗佛蘭德斯。
“一幫小丑。”
佛蘭德斯抹了抹盔甲上的血漬。
他的腳底,霎時出現一個巨大的魔法陣。
“沒有人告訴你們,草率進入一個魔導師的攻擊範圍內有多愚蠢麼。”
數十飛劍從中竄出,湧上來的囚犯們避之不及,最前面的被紮成了刺蝟,後面的也被巨大的魔力魔力推倒在地。
“也是了,畢竟你們這樣的三流魔導師,也沒有這樣的機會,說到底只是一幫,欺軟怕硬的臭蟲罷了。”
佛蘭德斯瑞利的雙眼掃過倒在地上的囚犯們,他現在不想放過他們任何一個。
———挑釁這個國家的法律與尊嚴,理應做好受到極刑的準備。
“記好了,我就是這個國家的矛與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