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大殿,沿著道路越過大殿後,又經過幾座殿院、通道,終於是在一間叫做御守閣的地方停了下來。

“等著!”冷冷的拋下兩個字,陳師姐走了進去。

沒多時,又走了出來,只不過手裡卻是多了三個紫色的小袋。

直接將三個小袋扔給一旁的來喜,“這是三個無主的小乾坤袋,裡面裝的是你們的宗服,每人兩件;一個裝的是你們的身份玉牌,滴血後就能開啟,發下去後直接開啟,不要讓我提醒第二遍;剩下的一個裝著山門的路線圖、宗門守則和剛入門弟子入門丹藥。”

聽著陳師姐的介紹,眾人開始交頭接耳,鬧哄哄的一片。

周處道本想轉頭和胖子聊上一句,突然那種危機感又降臨,眾人一片寂靜。

“我說過,沒有我的命令不得說話,這是最後一次警告!”

陳師姐冷冷的說著。“你們三位首席負責將這些下發下去,剩下的這三個小乾坤袋就給你們了,也算是首席的獎勵。”

陳師姐對著來喜為首的三人說道。

“跟上,我帶你們去你們的居所。”

說完,雷厲風行的走開了,眾弟子連忙跟上。

不多時,陳師姐領著眾人來到一排樓閣前。

“這一片就是你們以後居住的場所了,足夠容納你們這些人,你們自已安排,還有,儘快啟用身份玉牌,這玉牌不僅代表著身份,以後傳達訊息、任務、獎勵等都靠這玉牌。”

“還有,沒事千萬不要煩我,尤其是也別煩王師兄!”

說完,師姐直接一腳踏地,直接飛走了。

“哇!能御空飛行,至少是個洞府境!”

看著陳師姐飛遠,身邊的胖子驚呼。

“哼,少見多怪!”那位叫於鳳翔的出口諷刺。

“拿來吧!”於鳳翔說著,徑直來到來喜的身邊,然後對著來喜伸出手。

“你想幹什麼?”許春風卻是上前一步。

“當然是幫助師弟師妹們分發物品了,想必你們這些土包子根本不會怎麼用乾坤袋吧?”於鳳翔瞥一眼許春風,然後對著來喜說道。

“哦,是這麼用麼?”來喜卻是接過話來,然後也不見有什麼動作,手中卻是憑空出現了一本冊子,然後便翻開冊子打量著。

“哇哦!”人群中的胖子卻是大嗓子嚎了一聲。

許春風看了一眼來喜,轉過頭說:“不就是乾坤袋麼,誰不會用呢?你說是吧,這位師弟!”

“滾,誰是你師弟!王師兄只說咱們三個是首席,卻是沒說誰是首席中的老大,憑什麼叫我師弟,我看你才是師弟!”於鳳翔說著。

“不服氣麼,要不比試一下啊!”許春風撇撇嘴。

話音剛落,在場的人卻是提起了興趣,甚至都有吆喝起鬨的。場中大多數人都是在天武院住過,不說交情,但起碼都是臉熟,雖說有內薦弟子和普通弟子之分,但好歹還在一個屋簷下吃過飯呢?如今又多了一批宗門親屬弟子,當然是一致對外。

那十幾個穿著和正式弟子一般的傢伙們,都沒有參加考核,直接就在神武坪等著了,聽著為首的於鳳翔介紹,不用說,其他人也是些沾親帶故的傢伙,天然就和他們分出了陣營。

還好,成為首席的只有一個,另外兩個怎麼說也算是自已人。

“呵呵,等著吧,現在還不是時候,宗門規定新入門的弟子在入門後三個月內不得比試,所以小子,等三個月後,不把你打在地上,我就不姓於!”於鳳翔惡狠狠的說道。

“啊,還有這種規定!”許春風卻是一臉懵。

其他人聽了也都齊聲的嘆氣,沒熱鬧可看來。

“確實,這位於師弟說的沒錯!”身後的來喜一邊翻著冊子一邊說道。

於鳳翔聽著來喜一臉平淡的叫著自已師弟,簡直頭大,撇了一眼,說道:“趕緊幹正事!”

來喜不緊不慢的抬起頭來看著,然後抬起手中的三個小乾坤袋,不見有什麼動作,地上便多了三堆物品,一堆整齊的衣物,一堆冊子和地圖,一堆藥瓶和玉牌。

“好了,所有師弟師妹上前,每人領取一份自已的東西!”來喜率先取走自已的一份,兩件衣物,一本冊子和地圖,藍白顏色兩瓶丹藥。

看著來喜都拿了,剩下的人一哄而上,紛紛拿走了屬於自已的物品。

於鳳翔站在為首的那群人身前,看著亂哄哄的一群人,眉頭緊皺,“真是一群乞丐!”

或許是為了凸顯教養,於鳳翔為首的一群人等到所有人都取完,才挨個上前領取,盡顯風度。

此刻卻是沒人關心這個,每個人都在打量著懷裡的物品,也包括周處道。

雖說是出自世家,但是從小過著清苦的生活,也沒穿過真正好的衣物,更別提法衣。

從那以於鳳翔為首的人群顯擺似的講說下,周處道明白懷裡的衣服竟是一種法衣,雖說法衣級別不高,但是也能抵擋一般的水火,能根據所穿之人的身材自動調整,而且不沾灰不易髒。

周處道仔細摸著,柔軟溫和的觸感,和自已之前所穿的比起來就是不一樣,不對?這哪有什麼可比性。

“好了,所有人別忘了陳師姐所說,趕緊啟用玉牌。”於鳳翔卻是在一旁大聲的說道。

眾人興奮之餘這才想起那位兇焰滔天的師姐,趕緊拿出玉牌,但是沒一人先出手的,左看右看。

於鳳翔看著眾人的表情,一臉高傲的走到人群中央,大聲咳嗽了兩聲,吸引了眾多的目光。

沒有用牙用劍,於鳳翔伸出右手食指,直接逼出了一大滴鮮血,血珠落到玉牌上,慢慢的被吸收,原本雪白的玉牌有了一絲紅暈,緊接著,玉牌上開始浮現出“於鳳翔”三個字。

做完這些,將玉牌掛在了腰間。

眾人看到怎麼激發玉牌,紛紛效仿,只不過沒有於鳳翔的修為,還逼不出鮮血,所以用牙咬的用牙,有掏刀子的,有咬嘴唇咬舌頭的,應有盡有。

周處道狠心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玉牌上,如剛才看到的一樣,融進玉牌顯現出自已的姓名,當真奇妙,怎麼就知道自已的名字呢?

“房屋怎麼劃分?”

這時,大部分弟子都激發了玉牌,然後看著眼前偌大的院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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