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旭剛離開,李秀蘭扶著聾老太就過來了,看著站在許大茂屋裡發愣的三人,她有點懵,現在是什麼個情況,她知道傻柱過來找麻煩就感覺壞事了。

畢竟正常人都知道這事站不住理,何況傻柱現在還掛著個剛剛勞改回來的身份,天生就比人低了一等,這要是鬧大了,萬一別人舉報傻柱說不知悔改豈不是完犢子。

傻柱這會才拿著病歷單同樣臉色發白,他也是一時腦子發熱過來找麻煩,壓根就沒想過這事有沒有理,這會算是冷靜了一些,尤其是陳旭的離開,彷彿一盆涼水直接淋在他頭上。

如果說傻柱現在最怕什麼,毫無疑問是勞改。

那五個月悲慘的生活讓傻柱這輩子都忘不掉,所以回來也有一段時間了,傻柱一直都是低調行事,生怕又因為什麼事被送走了。

現在陳旭去找街道辦,傻柱沒嚇尿已經是他有自控力了。

而易中海則是看著傻柱氣沖沖過來也一時氣不順才跟過來的。

兩人算是頭腦發熱的產物,當初的損失太大了,導致現在想起來很難保持理智。

“柱子,跟我回去...”

聾老太還以為並沒有發生什麼事,鬆了口氣就打算將人先帶回去好好跟這傻孫子說道說道,你現在啥身份,還敢鬧事,你是嫌現在日子過得太輕鬆了嗎?

傻柱這貨要不是她和何大清想方設法護著,鐵定比現在淒涼一百倍,看看其他坐過牢的人回來都是什麼待遇,再看看傻柱,這種結果已經很難得了。

就算到了二十一世紀,坐過牢的人都被人嫌棄,更不用說現在還是六十年代,別說人,狗都看不起。

現在傻柱最需要做的就是低調,然後隨著時間慢慢淡化自已的過往,畢竟他勞改也只是打架進去的,雖然名聲不好,但犯得事比那些偷雞摸狗,打劫拐賣的傢伙說出去要好聽不少。

傻柱現在又後悔了,再一次吃到了自已腦子一根筋的虧。

現在可不是回不回去的問題了。

“奶奶,我...”

“怎麼了?你還站著幹什麼?”

聾老太不知道前面發生的事,還以為現在還沒開始,自然有些恨鐵不成鋼,以為傻柱還想鬧。

“也先別回去了,等著街道辦過來吧。”

許大茂的聲音在非常適合的時候響起,讓聾老太愣了愣。

街道辦?

抬頭看了一圈,沒有發現陳旭的身份,聾老頭的心瞬間跌到谷底,壞事了。

“你們兩個...唉。”

聾老太對傻柱和易中海兩個二百五是真的無語了,你們這是嫌日子過得太好了想給自已找點樂子還是咋的。

傻柱衝動也就算了,你易中海難道也傻了不成。

聾老太其實也是身在局外不瞭解兩人的心思。

畢竟傻柱經過上次的事算是直接一輩子很難翻身,易中海也是傾家蕩產,這種情況下,能有多少理智就很難說了。

畢竟對易中海來說,他的錢跟他的命其實相差不大,他一個絕戶要是連錢都沒有,下場基本就已經註定了。

要不是現在還能賺錢,易中海基本也可以說涼了。

就像現在,這老小子現在還吊著一隻手,要是這手沒法恢復,你看易中海會不會心態爆炸。

至於陳旭,她聾老太自然很不喜歡這傢伙動不動就將事情鬧大的習慣,但也沒辦法,哪怕陳旭就這點手段,但跟一力破萬法似的,她就拿這個沒轍。

聾老太索性也不想了,自顧自的坐了下來,等著街道辦上門。

陳旭回來的很快,幾人看著街道辦和公安都有點崩潰。

這狗東西完全不給活路,街道辦也就算了,你將公安叫來是幾個意思?

陳旭表示反正街道辦和派出所挨著的,乾脆就一起叫過來,反正這事涉及到了一些法律上的事,叫公安也不算出格。

“是誰不服判決?”

公安同志一開口就讓易中海崩不住了,這帽子要是真扣到他頭上,那不完犢子。

“沒,公安同志,沒人不服判決,只是想過來詢問一下...對,詢問一下。”

易中海用另一隻能活動的手抹這額頭的冷汗,他真就怕這罪名坐實了。

“詢問一下?我怎麼聽說你想將賠償金拿回去?”

易中海很慌,他還真是這麼想的,不過現在說什麼也不能認。

“沒有,絕對沒有,同志您誤會了,我只是感覺...感覺許大茂好得太快,有點不真實。”

易中海發動自已的畢生所學勉強給自已找了個藉口。

“好得太快,你這人思想有問題啊,這是看不得人家好還是咋的?”

易中海生無可戀,你這話讓他怎麼接。

公安同志倒也沒有多管易中海的事,畢竟這事易中海打死不認,他們也沒辦法,畢竟易中海只是嘴上說說,並沒有實質性的舉動。

過來的目的主要還是傻柱,畢竟這貨是勞改犯。

“不得不說,你膽子挺肥的,你還是第一個勞改回來跳得這麼歡的。”

公安同志感覺這傢伙怕不是飄了,那個勞改犯不是夾著尾巴做人,就你不一樣。

“帶回去,先關幾天再說。”

為首的公安同志都不跟他廢話的,直接逮人。

人權?

開什麼玩笑,你在六十年代講人權?

勞改犯是沒有人權的,這就是這個時代的特色。

傻柱沉默的被公安帶走了,至於易中海,那是街道辦的事,還沒到公安出手的地步。

聾老太很想說兩句,最終沒有開口,她很清楚自已這會說話不會起作用,除了嘆息一聲也只能再另想辦法,攤上傻柱這麼個祖宗,聾老太莫名心累。

公安走了,街道辦還在,易中海這會被王主任罵的頭都抬不起來,而且表示會和軋鋼廠溝通一下,易中海這傢伙在王主任看來屬於那種屢教不改的型別,得動真格的。

易中海慌了。

“別啊,主任,我知道錯了...”

不過顯然,這事王主任是不打算妥協了,不動真格的,這傢伙根本就不放在心上,跟還在街道辦關著時不時帶出來遊街的賈張氏一個德行。

陳旭和許大茂兩人面無表情的看笑話,心裡都樂開了花。

不得不說,這兩貨能混到一起,的確有一些共同之處。

抬頭看了一眼,劉海中和閻埠貴都不在,兩人應該是去買東西了,下班回來的時候陳旭看到劉海中將閻埠貴拉走了,據說是帶個熟手去講價。

好像是說給劉光齊定傢俱還是什麼的,畢竟大兒子要結婚了,提前定製傢俱什麼的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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