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兒?你怎麼魂不守舍的?”

王爺打發了錦榮,望向世子。

“那臭小子,如今在何處玩鬧呢?”

月辰出府遊玩,王爺事後才知曉的,原是想派護衛找回來的,可世子阻攔,言明已經派了阿大保護,他這才作罷。

謝燁夾了幾筷子,又食不知味的放下,“安城。”

“你就任由他們胡鬧,選好了良辰吉日都能往後推。”

“讓清婉帶月辰早些回來。”

對於世子妃的身世,王爺倒是不甚在意,永城就是他的分封之地,也無需世子再聯姻,端看他自已的喜好。

賈清婉在安城...

蘇嫣然眸中的笑意更深了。

良辰吉日?世子妃?也得看你有沒有這個命回永城。

“好。”謝燁甚是想念娘子,巴不得她們趕緊回來呢。

“嫣然,今夜這等良辰美景...不若你吟詩一首?”

王爺偏頭望向一旁的蘇嫣然。

雖模樣只是清秀,但勝在才華橫溢,他屬實中意。

不若...似今夜的仲秋家宴,以蘇姨娘的身位,是上不了桌的。

蘇嫣然露齒一笑,站起身:“銀盤掛天上,金燭照乾坤。”

隨後舉起酒杯又道:“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

“中秋月圓人團圓,夜空明媚意融融。”

“秋月露濃情,照亮離鄉夢。”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

“好...好...”王爺驚奇連連,拍掌叫好。

就連謝燁,也將視線落在蘇姨娘的身上,竟有這等才學?

蘇嫣然?

他好似聽阿大提過,在雲城時,娘子曾與蘇家有過節。

其中,蘇家三子之女就是名為蘇嫣然。

“多謝王爺謬讚。”

蘇嫣然心中頗為自得,這是架空異世,唐詩三百首皆可用。

王爺望向蘇嫣然的眼神愈發火熱。

自仲秋夜後,蘇嫣然便成為了王爺的寵妾,日夜相伴王爺。

......

“主子,那確實是與小姐...世子妃有恩怨的蘇嫣然。”

阿二得了主子的命令,便偷偷的去看了一眼蘇姨娘。

“蘇姨娘的爹便是被世子妃擊鼓鳴冤下獄問斬的,只怕...來者不善。”

“呵...報仇來了?”謝燁眸中的冷意一閃而過。

“主子,蘇姨娘...不可小窺,當日在雲城,製冰之法和香皂方子可都是她想出來的。她才進府幾日,便將王爺迷的神魂跌倒。”那段在雲城的日子,阿二忽然有些想念。

“嗯,不急,等她露出馬腳。”

“備馬...”

思念如同輕煙,繚繞心頭,揮之不去。

如今事宜皆已妥善處理,謝燁想見娘子了...

......

“小姐,莫要著涼了。”

春桃將手中的紫色披風給小姐戴好。

九月微涼,小姐身子弱,若是得了風寒,可得難受好些時日。

“春桃...你可有中意的男子?”蘇音行走在溪邊,不遠處,謝月辰和小十在嬉笑打鬧。

“小姐...奴婢...”春桃臉頰帶著一抹紅暈。

蘇音輕笑,她好幾次看到春桃和車伕站在一同,雖沒有什麼親密舉動,但兩人臉上都有些許嬌羞。

“這是你的賣身契,這是車伕的賣身契。那香皂,你做過的,這不是雲城,還沒傳遍,你可以做營生,也可隨他回老宅,也可尋一處安定,往後,你們好好過日子。”

蘇音將早已備好的賣身契從衣袖中拿出遞給春桃。

春桃一愣,當即跪下:“小姐...奴婢不走,奴婢還得跟著小姐出嫁,待小姐有了小公子,奴婢還得伺候小公子呢。”

“小姐,是不是奴婢有什麼之處做的不好?”

“求小姐明說,奴婢一定改。”

春桃眼淚嘩嘩往下掉,她自幼被賣,在好幾個人家伺候過,那些個人家的小姐對她非打即罵,唯有小姐真心待她。

蘇音扶起春桃低聲安慰。“春桃...起來,我並非要趕你走,只是願你和心上人終成眷屬。

便是你們成了親,也可來看我的。”

“還你們奴籍,日後你們孩子便不是賤籍。你與心上人能拜堂成親,當個尋常百姓家,你當真不要?”

“小姐...”春桃猶豫了,若是能擺脫賤籍,好好的過活,誰願意當奴僕呢?

“收下吧,回去與你心上人好好商議。”

那車伕...是溫以澤安排的,想必是信得過的。

春桃穩重,手中有方子還有她給的銀錢,定能將日子過好,也算是成全了主僕一場的情意。

“多謝小姐...”

春桃鼻子一酸,又跪在地上磕了好幾個頭。

不遠處,謝月辰朝著姐姐招手:“姐姐...姐姐快來。”

“來了。”蘇音提起衣裙,小跑起來。

陽光灑下,溫暖而柔和。微風輕拂著綠草,如同綠色的海洋在輕輕搖曳。蘇音和謝月辰以及小十盡情地嬉笑打鬧著。

蘇音笑著跑著,彷彿回到了重生後的那場春雨。小十則在一旁歡快地跳躍著,時不時地撲向飄動的草叢,或者與謝月辰嬉戲,逗得姐姐哈哈大笑。

溪邊的流水潺潺作響,陽光照耀下,他們的笑容格外燦爛,彷彿時間在這一刻靜止了。

這場景如同一幅美麗的畫卷,充滿了溫馨與幸福,阿大痴痴的望著歡快的小姐不自覺的露出笑容。

藏匿在不同之處的溫以澤亦是將這一幕收入眼底。

想必賈清婉知曉她已時日不多,這才...四處遊玩。

不知怎麼的,賈清婉明明笑的明媚,他卻感覺那笑容裡透著悲傷...

溫以澤突然回想起來,那日自已做法事,再見‘錦嫿’時,‘錦嫿’一臉仇恨的望著自已。

再細想,‘錦嫿’之後的所為...擊鼓鳴冤,為此,蘇嫣然母女入獄,她阿爹被斬首示眾。

其因...是‘錦嫿’目睹蘇東生縱火。

竟這般巧嗎?

便是親眼目睹又如何?無親無故的,何必惹火燒身?

那若‘錦嫿’...是被他用棺材釘死的蘇音呢?

是不是...好似就順理成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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