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現在的情況不適合去,因為我的胸口隱隱作痛,於是老老實實地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我跟師父師孃吃完飯後,我立刻跟著師父去了書房。

“師父,查出來了嗎?她是什麼人?”

“沒有,她什麼都不說。”師父搖搖頭說道。

“那您昨晚有沒有休息?”

“哦,我問了她幾句,她沒有回我,我就回去休息了。”

“好吧!”我知道師父只是一個江湖人,對於刑訊不太擅長,也沒有想太多。

“對了,你賬簿看得怎麼樣了?有沒有不懂的?”

“看完了三本,暫時還沒有發現不懂的,不過我發現了其他的東西。”

“哦?說來聽聽!”

“就是開封城有一個鋪子,我發現它的流水不太對。

那是一個胭脂鋪,按理說在這裡開店,尤其是賣胭脂,不可能生意這麼慘淡?我覺得有問題。”

“既然如此,那我讓人陪著你,你去鋪子裡看看吧!”

“師父,我還受著傷呢!”我不可置信地說道。

“你那點傷算什麼?想當初我可是被人從肩到腰砍了一劍,我都堅持回了家。我只是讓你去檢視,又沒讓你動武。男子漢大丈夫,老是待在家算個什麼事?趕緊走。”師父揮了揮手,就讓我離開了。

我看到師孃帶著丫鬟來書房了,明白師父是嫌棄我打擾他和師孃,只能老老實實地帶著張五出門了。

“五叔,你去過開封的鋪子嗎?知不知道那些掌櫃的是什麼情況?”

“小公子,我一直都跟著老爺,從來不摻和家裡的產業,我不知道啊!”

“那好吧!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們很快來到了鋪子外面,然後讓張五停車,觀察了一會兒店裡的情況,發現真的是門可羅雀。相反,對面有間鋪子也客似雲來,這也太奇怪了?

我被張五扶著下了車,朝著鋪子走了進去。

“隨便看看吧!有需要的問我。”鋪子裡只有一箇中年男子,他在裡面放了一張躺椅,現在正悠閒地閉著眼睛搖晃著。

我走上去敲了敲櫃檯,他不耐煩地睜開了一隻眼睛,看到是一個小公子後,立刻又閉上了,看樣子他覺得我不是他的客戶,懶得搭理我。

張五受不了我被無視,立刻上前衝那人喊道:“趕緊給我起來,這是我們小公子。”

“小公子?什麼小公子?”掌櫃有點疑惑,不過身子已經起來了。

“張府的小公子,你的東家!”張五繼續說道。

“東家?慶公子?”掌櫃試探地問道。

“對,是我!”我說道。

“慶公子?您怎麼來了?怎麼沒有差人告訴我一聲?對了,公子,我還沒有介紹自已,我叫商勤,是店裡的掌櫃。”掌櫃有點驚喜地說道。

“商掌櫃你好,師父突然吩咐的,所以我就過來看看。”

“唉!肯定是老爺看出來了我們的流水不對。”

“所以究竟是什麼情況?怎麼會跟對面差那麼多?”

“回公子,事情有點複雜,我還是慢慢跟您解釋吧!”

“那好!反正沒有生意,就先把店關了吧!”

“是,公子請稍等。”說完商掌櫃出來把門關上了,接著引我們去了後院的桌前,給我們倒了一杯茶。

“公子,事情是這樣的。”說著商掌櫃就把事情說了出來。

這個店鋪當時是師孃的孃親為了培養她管家能力給她的,因為商掌櫃的是家裡的老人,所以一直以來都是這個他看著。

剛開始,店裡的生意其實不錯。商掌櫃性格很好,所以來得人都挺滿意他。

可是有一天,一個自稱瑞王的表哥上門了,他看中了這家店鋪,就想讓商掌櫃把店盤給他。

可是這個店是他幫忙看的,不是自已的,他當然不能同意。同時,這個時候師孃正和我們在外地,又是突然出去的,就沒有告知任何人地址,掌櫃的也就聯絡不上。

沒想到那個自稱瑞王表哥的人以為商掌櫃不願意,於是就派人三天兩頭地來找茬。商掌櫃也有找人說情,可是一聽到那人是瑞王的表哥,直接就推拒了。

不僅如此,他還說通了對面賣酒的店鋪,把鋪子讓給了他,開始跟商掌櫃打起了擂臺。他們惡意競爭,價格比店裡的成本還低。商掌櫃別無他法,只能看著店裡的生意越來越慘淡。

本來他聽說老爺他們回來後就準備上門求助的,不過實在是無顏面對,最後只是把賬本交了上去。

為了節省成本,以前這裡還有一個幫手,都被掌櫃的辭退了。

我聽了掌櫃的話後很是疑惑:趙瑞的脾氣我是知道的,絕對不會讓人頂著他的名頭幹這種損人不利已的事。但是我不能直接給商掌櫃說,畢竟這只是他的一面之詞。

於是我就說:“我明白了!這樣吧,店先關著。正好店鋪比較老舊了,我們趁機裝修一下。

另外瑞王表哥的事我讓人去問一下,如果確有其事,我會處理的。”

商掌櫃聽到後有點不相信,不過他不好反駁我,以為我會去找師父,也就猶豫著答應了。

事情瞭解清楚後,我讓商掌櫃開始聯絡裝修的人,另外打聽一下批發首飾的,我準備胭脂首飾一起賣。再培養幾個會化妝的,絕對能夠吸引一批人氣。

想著反正都出來了,乾脆看一下其他店。這些店倒還好,雖然不說客似雲來,但是總體來說應該是掙錢的。

我們正走著,突然聞到一股香味,這才發現,已經到飯點了。

我和張五一起去了飄著香味的酒樓,選了一個包間。點完菜後,我開啟了窗戶,對面正好是正街上,而且我還看到了一個熟人,於是我大聲喊:“杜大哥!”邊喊我還邊揮了揮手。

杜雲聽到後立刻停下了馬車,抬頭看見是我後,轉頭向馬車裡說著什麼?應該是跟趙瑞說我在上面。

沒一會兒,杜雲就把馬車停好,和趙瑞一起上來了。

“五叔,杜大哥,真巧啊!又碰到你們了。”我笑著說道。

“確實很巧!不是在家養傷,怎麼出來了?不聽話?”趙瑞坐下後笑著問道。

“不是的,師父說我在家也沒什麼事,就讓我出來看看家裡店鋪的情況。再說了,我的傷其實不太嚴重,出門完全沒有問題。”

“你的大夫怎麼說?”

“大夫說只要不用力就沒問題。除了昨晚上的事,其他事情都有人做,我沒有任何問題。”

“昨晚出事了?”

“對,說到這個,五叔,你有沒有擅長刑訊的人啊?”

“刑訊?你們抓到人了!”他雖然口氣是疑問,不過卻很肯定。

“對,昨晚抓到一個女刺客。師父說沒有問出來什麼。我想著肯定是他不擅長這個,所以問問你。”

“你平時挺聰明的,怎麼突然犯傻?”趙瑞搖了搖頭說道。

“什麼意思?”

“你師父,開封城有名的聰明人。一個人在江湖上漂泊幾十年的人,不會刑訊?你隨便出去問問,看其他人信不信。”

“你的意思是師父肯定問出了什麼,只是不想我知道。”仔細想想,師父一看就是熬了夜。只是我出於對師父的相信,所以沒有懷疑他的話。

“這件事你師父不想你知道,你就假裝不知道吧,他肯定是為了你。”

“行吧!不過我還有一個事想問你。”

“你一天天的事情還挺多。”

“那是!”我正準備說話的時候,小二上來上菜了。我只能停下來,等吃完飯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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