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燕青他們來過之後,我心裡的危機感漸漸增加了。我可是會在英年早逝的人,雖然我肯定不會去勾搭潘金蓮,也不會害武大郎。但是俗話說:俠以武犯禁,身處在這個混亂的世界,規則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我更加急切地學習著師父和夫子教我的東西,我迫切地需要自保的能力。

不過我有一點事比較高興的,我現在的記憶力那是相當的好,力氣也比一般人大一點。本來我還沒什麼感覺,但是有一次我很輕鬆地抬起來家丁們兩人才能勉強抬起的桌子時,我就發現了。

至於記憶力,則是夫子每三天教我一篇文章,但是我在第一天就會背了,實際上我只讀了三遍。

我沒有告訴師父他們,我知道懷璧其罪的道理,害怕說了會惹出麻煩來。

這天,師父突然在吃飯的時候說:“慶兒,有到了科考的時候了,你夫子已經在前幾天跟我請辭了,你有聽他說嗎?”

“這幾天夫子佈置的功課越來越難,我雖然沒有聽他說,但是我感覺出來他心裡有事。”

“對,你師父這人重情,他不知道怎麼跟你說。我想了一下,你已經十歲了,是時候帶你回家去了。”

“回家?師父,這裡不是我們的家嗎?”我有點吃驚地問道。

“這裡是我和你師孃的家,但是我的家族在開封,我要帶你回去。你夫子的學識確實不錯,但是距離真正的大儒還有一點差距。我要帶你回去,讓我父親,你師爺爺幫你請大儒。”

“那師父你怎麼到這麼遠來生活啊?”

“我和你師孃當初在一起的時候很難,雙方家長都反對。還好我們都彼此堅持,他們不得已妥協了。後來你師孃身體不好,我不想要孩子,他們 就更生氣。我們一則不想讓他們生氣;二則不想他們千方百計地勸我們,於是就出去遊歷了。後來我們遊歷到這裡,發現你師孃的病情好轉了很多,於是就在這裡定居了。”

“那師孃回去會不會對身體有礙啊?”

師父聽我這樣說很高興,他說“我問了大夫,他說你師孃的身體已經好了,就算回去也不會有影響。”

“那就好!”

“這兩天你就收拾一下東西,到時候我們和你的夫子一起上路,路上有個伴。”

“是,師父。”說完我就向師父和師孃行禮告退了。

我已經在這裡生活了七年了,現在要離開還真捨不得。但是一想到我離開這裡,就可以避開武大郎一家,心裡莫名地有種感覺:我能夠改變自已的結局。

很快,我就在師孃的幫忙下收拾好了行李,而離開的日子也慢慢近了。

到了離開那天,天氣挺好,太陽還有點大。我和師父騎著馬走在一邊,師孃在馬車裡跟我們說著話。夫子本來也打算騎馬,但是他的身體在騎了兩個時辰後就不行了,只能去了後面那輛馬車。更好笑的事,他坐馬車還暈車,現在已經躺在馬車裡了,隨行的一個丫鬟正在照顧他。

我慢悠悠地溜達到師父的窗戶外面,探過去對那個丫鬟問道:“師父怎麼樣了?好點了嗎?”

“少爺,先生現在已經好多了,他睡著了。”

“睡著了就好,睡著了就不暈車了。”這是我的經驗之談,我前世因為從小營養不良,所以暈車暈的厲害,只要一上車,不睡覺就會暈,所以我經常坐過站。

眼看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而周圍不見人煙,師父就把我叫了過去:“慶兒,你帶一個人去前面看看,有沒有能夠紮營或者借宿的地方。”

“是,師父。”我應了一聲,然後轉身對一個人說:“張二,跟我走。”

“是,少爺。”

我和張二騎馬向前跑了一段距離後,發現路上靜悄悄的,太不對勁了。我立馬停了下來,張二也在一邊警惕起來。突然,我聽到一邊草叢中傳來一陣響動。我本來打算自已去看看,但是張二攔下了我,他自已去的。

我在一邊警惕著,防止出現意外的時候,能夠立馬上前救援。

張二小心地往響動的地方走去,一隻手放在刀柄上。他剛靠近,就聞到一股血腥味,頓時心裡一緊。那陣響動過後,樹林裡又恢復了寧靜。張二鼓起勇氣慢慢扒開了草叢,裡面赫然躺著一個人,看他的打扮,是附近的村民。張二又四處看了看,沒發現異常後,他對我說:“少爺,有一個村民,他受傷了。”

我聽到後走了過去,然後讓張二把人扶了起來。我檢查了一下,發現他身上是刀傷,傷口在背部,深可見骨,看樣子是下了死手的,不知道他是怎麼逃出來的。

我們餵了他一些水,張二簡單地給他包紮了一下。沒一會兒,他慢慢睜開了眼睛。

“你怎麼樣?”我衝他問道。

他有點茫然,然後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臉驚恐地說:“救命,快救人。”說著又要暈過去。

我使勁掐著他的人中,他緩了過來,然後我繼續問道:“救誰?什麼情況?你慢點說。”

這次他終於清醒過來,看到只有我和張二兩個人後,他一臉地失望地問道:“只有你們兩個?”說完之後他又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我們村遭遇了土匪,想麻煩哪位好心人去幫幫忙。但是……算了,也是我們的命。不過這位少爺,可以麻煩你們繞路去縣衙幫我們搬救兵嗎?”

“縣衙在哪裡?為什麼要繞路?”我問道。

“縣衙在前方六十里,但是需要經過我們村。如果不想被土匪發現,就必須繞一下。”

“你叫什麼名字?村裡有多少人?土匪有多少人?”

“我叫李強,村裡一共八十六人,土匪來的時候我們正在吃飯,我沒看清。後來我裝死矇混了過去,沒敢去數,直接從村子裡逃出來了。”

“我師父他們在後面,我們是來探路的。你先跟我們回去,看我師父怎麼說。”

“好,謝謝少爺。”

我們牽著馬慢慢往回走,路上還是很安靜,實在是太奇怪了,但是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而有外人在,我也不好問張二。

我們走得不遠,雖然有一個傷員,但還是沒多久就到了。

“師父!”我走過去對師父喊道。

“慶兒,你回來了?”

“是的,路上遇到點事,救了一個人。”

“什麼情況?你有沒有事?”師父立馬對我檢查了起來。

“我沒事。我們遇到的時候周圍沒有人,就他一個。不過我們發現他的地方很安靜,連鳥雀的聲音都沒有,不知道怎麼回事?”

“老爺!”張二安排好那個村民後,也走了過來。

“張二,剛剛慶兒跟我說了路上的情況,現在你再說說看。”

“老爺,那個村民沒有說謊,他們應該確實遇到了土匪。不過現在土匪已經不再他們村了,而是就在他剛剛躺著的附近。”

“什麼?我怎麼一點都沒有發現?”

“少爺,他們可能就是利用那個村民打劫路上的人。在聽到我們說這邊還有人後,就沒有動手了,可能是等著我們一起送上門吧!”

“不會吧!那個村民受傷那麼重,肯定是下了死手的。”

“他不知道。土匪應該是假裝沒有發現他逃走,然後利用他放鬆路人的警惕心,再實施打劫。”

“他們有多少人?”師父問道。

“我沒有辦法細數,不過路兩邊都有人,應該不少於三十人。”

“我們只有二十多人,還有很多婦孺,硬拼肯定是不行的。但是我們也不能肯定他們會不會跟上了,看來要想想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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