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章 火力碾壓
白日的炊煙裊裊升起，草場牧歌聚集的部落的四周。
卡圖部落的位置離邊境有著不小的距離，同族之間的戰火至今還沒有燒到這片寧靜的草場，孩子們肆無忌憚地在蒙古包前追打嬉戲，賢惠的女人們正為午餐準備著。
偌大的部落裡幾乎看不見什麼男人的身影。
端坐在大帳裡的李相儒自顧自地喝著杯中的馬奶酒，絲毫不顧座下焦躁不安的卡圖等人。
自從接到薩布族長的命令後，整個卡圖部落熱烈歡迎。
小頭領卡圖可不是尋常的草莽大漢，聯想起阿瓦臺和鄰族血的鬥爭，敏銳的腦子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頭領！部落北面來了好多遊騎，正朝著我們過來。”部落哨兵的入場終於打破了大帳裡安靜壓抑的氣氛。
“讓女人和孩子儘快逃走，男人們跟我頂上去！”卡圖拎起彎刀就要衝出去，視紋絲不動的李相儒如空氣。
“卡圖！別衝動，你們這樣出去就是送死。”李相儒突然開口道。
“頭領，敵人據我部落不足一里！”哨兵再次來報。
“李大人，你拿我的部落做誘餌！現在我要帶領草原的男人們去抵禦入侵，你真的忍心看這些可愛的孩子被戰火踐踏嗎？”
卡圖無能狂怒道。
明知眼前的漢人是他絕對惹不起的存在，極度的憤怒仍舊讓他短暫的失去了理智，說罷就要再次奪門而去。
“我說讓你冷靜，看我操作。”李相儒叫住卡圖，摁著他的肩膀來到帳外。
幾人抬眼眺望，與阿瓦臺士兵穿著大不相同的小股騎兵即將逼近，大概有個小一千人。
就在前排士兵距離營地近在咫尺的時候，哨聲四起。
營地外圍不知道什麼時候藏起來的漢軍士兵齊齊露面，手中狹長的火槍迸發出零散的火星。
同時，遠在山坡上的火炮陣地也爆發出了聲聲巨響。
一時間彈丸和炮彈如雨點般傾瀉到蒙古人的騎兵身上，大批大批的戰馬栽倒在地，士兵的身體被巨大的爆炸從馬背上平地轟飛出去。
上千人的馬隊頓時亂作一團，先頭部隊基本上都死在了滑膛火槍下，後隊的戰馬受了驚，不受控制的狂奔著，帶著倖存的人撞上槍口。
“你是個聰明人，我拿你的部落做誘餌確實不假。同時你還是個弱智，沒看到本大人在你的大帳裡，慌集貿。”
李相儒靜靜地欣賞著眼前慘烈的景象，自從系統獎勵爆出了火藥的配方，他便有模有樣地研發出了各種近現代武器。
雖說質量上略微差些，不過對付書中世界連火藥都沒見過的古代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在冶鐵工廠和伊川礦山的雙重加持下，李相儒一口氣就搞出了上百門火炮和一千五百條老式火槍，緊接著又效仿大明響噹噹的神機營，建立了一個專用火器的朱雀營。
珠雀營兩輪火炮停了，青龍營的精銳騎兵當即從兩側掩殺出來......
“李大人，請你寬恕我先前的無禮冒犯。”戰鬥迅速接近尾聲，卡圖揪著的心砰然落地，急忙跪地同李相儒請罪。
“起來吧，我希望那是你最後一次和我用這個語氣說話。好好活著，我留你聰明的腦袋有大用。”李相儒撇下話頭就轉身回了大帳。
不久後，李相儒的部下們紛紛走進帳內，隨行的隊伍裡還裹挾著兩個蒙古人。
“大人，這是你要的舌頭。”邢南風招呼一聲，手下士兵隨即將兩個五花大綁的蒙古人扔了出來。
“你們有家人嗎？”李相儒一本正經地問道。
“如果今天二位要是選擇忠於你們的族長，閉口不言的話，我保證你們會在地下團聚。既然你們選擇了投降，就不要死的毫無價值。”
“說說吧，你們納耶部族一共來了多少人，要幹什麼。”
“大概是一萬五千多人，大家是受族長的命令來搶阿瓦臺的草場。他承諾我們，部落打下來的草場會歸部落所有。”率先開口的蒙古人說的很是詳細。
“繼續說，再說些其他有價值的事情才能保住你的命。”李相儒一個眼神，左右士兵馬上將另一個俘虜拖出門外斬首。
“我說，我說。阿瓦臺邊境周邊所有的小部落基本上都被我們迅速的幹掉了，大部分兵力明日就到此處，然後伺機尋找和幹掉他們的部族大營。”
“也就是說，明天有一萬多人要途經這裡？”
“小的只是聽從頭領的命令，更多的事情實在是不知道了，還請大人饒命啊。”
“既然如此便饒了你，不過還有件事情需要你幫我辦。”李相儒拎著蠻子的脖頸，神神秘秘地說道。
次日，正如同俘虜交代的那樣。納耶騎兵浩浩蕩蕩地挺進了屬於阿瓦臺腹地的草場上。
一路上的高歌猛進令其指揮的大將軍多少有些飄飄然，連先鋒部隊的訊息都沒收到就敢光明正大的闖進來。
此刻的卡圖部落裡空無一人，連聲鳥叫都聽不到。
部落裡的男女老幼早在昨天接到訊息後就舉家遷徙，行囊乾草、牛羊馬匹一樣沒給他們留下。
“大將軍，此處的部落已成空城，先鋒部隊可能耐不住性子跑的快了些。”副將大大咧咧地說道。
“既然如此便不耽誤行程了，全軍加快搜尋速度。”
這位大將軍滿腦子都是親手覆滅阿瓦臺的大功，絲毫沒有察覺到任何的不對勁。
殊不知，六千多雙眼睛正死死地盯著他們的隊伍，視其如待宰羔羊一般。
納耶騎兵剛走到部落的四周，數十枚炮彈接連落入上萬人的隊伍裡，由於過高的密集度，僅僅一輪轟炸就足以讓納耶騎兵損失數百人。
與此同時，朱雀營的火槍手們早已騎著戰馬繞到了納耶騎兵的後方，火槍手們運用三輪交替的射擊方式，火力很是猛烈。
十萬人的隊伍首尾都遭受到了莫名其妙的攻擊，更多的騎兵甚至都還沒看清敵人手裡拿著的鐵棒就被莫名其妙地擊倒在地，鐵質彈丸和粗製火藥對上他們身上的皮草很是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