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歡呼尖叫,伸手了!伸手了!]

[對對對!扣住她的後脖頸狠狠地吻上去!來個法式_深吻,姐夫加油!讓我姐缺氧!嬌羞!倒在你的懷裡!用小拳拳捶你胸口!]

聽到小妹歡呼雀躍的聲音,一整個僵住,看著太子伸出來手想讓他拿回去又隱隱有絲期待!

[哦呦呦呦呦!到唇邊了,姐夫好會,居然擦唇而過,姐姐心跳加速了吧!]

徐清瑤下意識嚥了一下口水,那隻手的熱氣已經到了她的耳邊。

[哎呀媽呀!到耳朵了,我是不是該閉眼了,偷看人家親親多少有點不道德!]

[咦!這走向不對呀!怎麼停住了?]

趴在牆頭上的徐清清頭不自覺往上伸了伸,清楚的看到太子忽的從手中變出一朵桃花簪在自家姐姐耳邊,接著兩人相視一笑,好似萬般情誼盡在不言中。

[扭曲!尖叫!爬行!你們是不是有病,我苦茶子都碼放整齊了你給我看這個!]

[這和進被窩看夜光手錶有什麼區別!]

[我臉上的車印子呢?小臉通黃呢!!]

[姐!他不行,你來呀!]

[把姐夫拉起來,一把推到桃花樹下,長腿一抬搭到姐夫肩頭,給他來一個不一樣的樹咚!]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的結束了吧!]

[又開始下棋了!]

[唉!沒意思!人生無趣!活不了一點點!]

[下面的丫頭煩死了,我是上梯子又不是上天,我能有什麼壞心思!]

[還說,還說,我這不是下來了嘛,你再說我可要鬧了!]

[生胖氣,回去睡覺!]

徐清瑤清楚的聽到小妹的聲音從期待到激動到反抗再到心如死灰,想到她現在低眉耷拉眼往回走的小模樣不禁唇角彎彎:

“太子殿下,我一會還有點事,今天就到這裡吧!”

太子一愣,放下手裡的棋子:

“好!瑤兒去忙吧,等你有時間我再過來!”

送走太子,徐清瑤折身向清歡院走去:

她的小妹啊,娘總說吃了好多苦,其實嬌氣的很!

向皇宮行駛的馬車上,身側的小太監忍不住開口:

“太子殿下,平時都是待到下半晌,也不知道準太子妃能有什麼事?”

太子看著書,想到瑤兒提起她家小妹什麼時候出去玩,什麼時候回來,又說了什麼俏皮話。

再想想牆頭上那顆梳的光溜溜的腦袋,圓圓的大眼睛,趴牆頭上雙手捂著眼又漏個縫,還一副我看不見,我看不見做賊心虛的模樣。

“小慶子,你說那小丫頭是不是傻,趴在我正對面的牆頭,不是讓人抬眼就能看到嘛!”

自認為有樹木遮擋,最多露出眼睛的徐清清完全不知道她的聽牆角黃金位置暴露於當事人眼皮底下。

“小慶子,你說瑤兒怎麼不邀請我留下?”

“小慶子,走快點,回宮問問劉嬤嬤,母后能不能給我添個妹妹!我也想和妹妹玩,我很會吐金幣的!”

馬車一路進了皇后的明光宮,養心殿裡許子慎撩起衣襬就要跪下:

“臣叩見皇上!”

批改摺子的皇帝頭也不抬:

“行了,動不動就跪,朕都煩死了!說吧!又看上什麼了?朕私庫裡只要添點好東西,你倆就惦記!一會一個一會一個!”

皇帝低頭看摺子:皇上,臣最近發現一種新水果,聞起來滂臭,但吃起來巨香。皇上你要嚐嚐嗎?

剛寫一個“不”,就聽下頭的人開口:

“皇上!臣想請個旨。”

“嗯!”

“臣想讓禮部尚書家的二女兒徐清清到刑部任職!”

皇帝停筆,小心的把硃筆放下,免得汙了摺子。

“嗯?”

“臣想讓禮部侍尚書家的二女兒徐清清到刑部任職!”

皇帝滿臉不可置信的掏掏耳朵:

“啥?徐小膽家的二女兒?自己回來的那個?”

“嗯!前朝就有女官慣例,臣也想有一個!她有大用!”

皇帝什麼都不問,一臉看熱鬧的表情:

“你給她女兒求官,他知道嗎?”

許子慎沉默一瞬:

“不知!”

“好好好!你等著。福公公!去偏殿把徐小膽……徐愛卿叫過來!”

“是!”

徐智遠一隻腳跨進養心殿的門檻,皇帝迫不及待的開口:

“愛卿呢!來來來!過來坐!朕告訴你個好訊息!”

聽到這個皇帝這個調調,就知道沒好事,徐智遠默默退後一步,退到門外,加大音量:

“皇上您說,臣聽著呢!”

“進來呀!那麼遠能聽清楚!”

“能能能!臣的耳朵比許冰山的好使!”

許子慎剛剛生出來的心虛蕩然無存!

“進來!!”

“是!”

徐智遠一路小跑,職業微笑臉:

“皇上,臣來了,您這是答應了?”

皇帝不耐煩:

“福公公給他!”

“這是朕新得的春江花月圖,看兩天記得還回來!”

徐智遠喜笑顏開的接過來:

“好的,皇上!臣記得準準的!”

“嘿嘿!先和夫人一起欣賞,回頭再給瑤兒看看,等瑤兒看完。最後給清清送過去,”

“我算看出來了,這丫頭是有欣賞水平的,就喜歡收藏金銀玉器,文玩古畫!”

完全不知小女兒單純是喜歡斂財的徐大人樂呵呵的把畫放進袖子裡,打算回家讓小女兒高興高興!

皇帝先是黑臉,再是釋懷:

好傢伙,以前還能有借有還,現在當場陰奉陽違。

想到他這回來的小女兒兩口子看的如珠如寶,剛回來時候,那丫頭睡到日上三竿不起,他和夫人以為是病了,太醫院讓他攪的雞飛狗跳,更是一邊罵罵嘞嘞一邊不許丫鬟出聲!

一幅畫而已,哪有讓他的心頭肉早起有意思!

“徐愛卿啊!你可知許愛卿過來幹嘛?”

往袖子裡裝春花秋月圖的徐智遠疑惑的看著邊上的許子慎:

“賑災款已經追回,二皇子已經有其他公幹,這水利的差事理應太子最合適,你上朝時候不是不提了嗎?”

許子慎點頭:

“你說得對,太子德才兼備,這趟差事他最合適!”

徐智遠更疑惑了:

這死冰山怎麼回事,這幾天怎麼這麼順從他,以前沒事都要吵兩句。今天早朝舊事重提他提議把二皇子派到其他地方,這人可是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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