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要我帶貨？

走出拘留所林凡從未感覺喜馬拉雅山頂竟然如此寒冷“貓哥，我接下來該怎麼辦啊？”

【該幹嘛幹嘛，不了給我打工還債唄】

這曾經讓他罵孃的話，此刻卻給林凡帶來了些底氣和力量“對呀，大不了給狗貓打工，我又不是這世界的，這反派boss還能真把我玩死不成？”

拿出通訊傳送資訊：你要我做什麼？

願世清：咖啡

夜，蜥蜴屎咖啡店，一龍一學習機對坐，這次林凡可是體驗到教訓了，錄音錄影監控全都弄齊了。

“好同學，別緊張，要做經天緯地的大事，都是危險的，我這樣做不是想害你，而是想讓我們真正能聊一些平常聊不了的內容。”說罷，牙骨的爪向李凡推爪裡是兩個餐巾紙團，一個小u盤和一張實驗室工作卡。

開啟，兩個紙團正是牙骨之前所寫的紙團， 隨身碟裡則放著林凡與牙骨見面的所有錄影錄音以及店內影片。

見林凡看完牙骨雙爪合十,身體鬆弛：好同學，這是我的誠意，現在我們都有把柄在對方手裡了，你覺得我的誠意夠嗎？

“這反派boss是真要拉我入夥啊”

林凡：你到底要我怎麼樣？

牙骨雙爪撐開，描繪起美好的未來：你的直播粉絲不會因為這件事受到影響，你有錢和影響力，我有龍和一個偉大的計劃。

林凡下意識回道：完全沒有血脈的龍。

牙骨雙爪合起，將林凡的學習機爪合在一起：是完全沒有血脈的世界，龍不會因為生來具有的血脈力量多一點，就比其他龍更高貴。有權有勢者也無法再透過汲取下層龍血的方式保持優勢。

林凡：完全沒血脈的世界我在夢裡見過，可不是完全公平平等的。

牙骨微笑：好同學，你也做過這樣的夢啊，我們果然是一類龍。那樣的世界比現在平等就夠了。

牙骨的雙爪握得更緊了

林凡：你要怎麼做?

牙骨：好同學，你知道世間超凡力量來自於什麼嗎

林凡：來自於太一的血脈?

牙骨：算是吧，世超凡力量來自於某種本源之物向外的流溢，這種本源之物作為生命就以血脈傳遞，我說的這些就是本元派假說。

林凡不解：你說的很有道理，可這和你的計劃有什麼關係呢。

牙骨又笑了，他的笑容毫無收斂，顯得無比狂妄：因為我認為力量能向外流溢，也能流回太一。傳說血脈力量來源於古神，或許這些血脈就是這位神的一部分，如果我將這些神的一部分收集起來，哪些最關鍵最重要的部分，全都收集起來，祂不是就復活了?

林凡瞳孔瞪大，某個狂野計劃的影子照進了他的心，他語氣顫抖，還想做出最後的努力：天上多出一位在世的神，地下的龍難道會活得更好嗎?

牙骨笑容收斂，重回嚴肅：所以還有計劃的第2步，弒神。

這平靜的語氣，讓林凡心中不可抑制的發毛“貓哥他的計劃成功了嗎”

【失敗了，被主角阻止了】

“有我的干預，他有可能成功嗎?”

【有可能】

“他成功了會怎樣”

【我不知道】

談話結束當晚案件便被查了個水落石出，林凡沒有盜用他龍資訊，同學都知道都是主動借出的。擅闖研究所同樣是個巧合，林凡無罪。

調查速度很快，結果也很正義，但林凡所感受到的，卻是深深的無力，為了應對這種無力，林凡將自己身周的各種物品全換成黃金或鑲上黃金“我警告你啊牙骨，再敢算計我我就直接回歸，帶黃金回去過好日子。”

距離那次談話已過三個月牙骨再也沒有和林凡交談。透過實驗室操作卡，將血脈修行相關可查詢的所有論文都給貓先生看了一遍，積分增加2420點，加上之前賺的再扣除，借貸和利息還剩2017點。再往後這辦法就一點都不加了，貓先生美其名曰“都是重複內容，不扣分已是友情價”

這三個月裡，雖然修行的消耗提升了1000倍，林凡還是勉強提升到練血等級1。

嘟嘟

願世清：好同學，時機到了，下樓上車。

林凡沒得選，穿著金織襯衫，戴著黃金鍊子，坐上內倉單獨擴大裝鑲嵌黃金學習機，下樓上車。

牙骨還是那一身經典白衣坐在駕駛位上：你換行頭了呀？直播收入很高啊。

林凡操縱學習機上車“不多不多，稅太多了。”這句話中透露出他對現實和牙骨的無奈不滿。

牙骨聽到了林凡的抱怨，狠踩油門，車輛猛地加速向前駛去。他轉頭目光堅定地看著林凡：“還是多一點吧，這次要花很多錢。”

林凡深吸一口氣，默默地點了點頭。車輛疾馳，目標航空區。

林凡：我們要去機場。

牙骨：對呀，時不待我待。

“貓哥，我改劇情了嗎？原劇情這大反派就是這個時候離開學院的嗎？”

【不知道，最終反派都是很靠後的劇情才登場的，這個時間點他根本就沒露過面】

買票上機，他們從喜馬拉雅山歷經數千公里飛行終於抵達了江南，林凡和牙骨輾轉多種車輛，最終來到了城市邊緣的一個小廠房內。

廠房周圍綠樹成蔭，花香撲鼻，與林凡緊張的心情形成鮮明對比，他站在廠房門口，看著帶他來到這的男龍，牙骨平靜的站著好像在和什麼龍通話。“他怎麼這麼淡定，他在和誰通話？又計劃著什麼呢？”

半晌，牙骨結束了通話，回頭看向林凡，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好了，我的好同學，談判時間已經定下了，在談判前我要先和你好好聊聊。你知道這個世界的暗線是什麼嗎？”

林凡：暗，暗線，你指的暗線是什麼？

牙骨：當然是血稅嘍，除了考上學院和加入軍隊或者在特殊部門任職，幾乎每個龍都要交血稅，大多數窮龍選擇的都是抽血；血就這樣，從農村匯聚到城市，你知道城市中的血又會流到哪裡去嗎？

林凡：官方公告說都到學院去了，用於血脈力量的研究。

牙骨：是的，第1流向地點是學院，但學院其實根本用不了多少，或者說絕大多數血對學院而言都沒有價值，因此多出來的血會流到第2地點藥企和醫療用血，外科手術時常會用到血，特殊的醫藥企業從血中提煉可用物質，在摻雜食物做成丹藥往外銷售。

但血還是用不完，因此又有了第3流向地保健品，這些保健品公司宣稱在食物中加入一些血液凝鍊片，不僅可以彌補血稅給身體的虧損，還能強身健體。但血還是用不完，因此還有第4流向地化肥和寵物食品。但血還是用不完，我的好同學，你知道為什麼嗎？

林凡：什麼為什麼？

牙骨：為什麼這些血他們根本用不完，卻還要抽這麼多血？尤其是10年前血稅金平等法案公佈，抽血量從原本的11%調整到和繳納稅金同等的20%，血用不完的情況就一直如此。

林凡：為，為什麼？

牙骨：當然是為了統治啊。今天我們來談判的就是增加第5流向第。

“轟隆隆”

大批的車輛疾馳而來，靠近廠房車門開啟，下車龍員統一身黑衣黑褲黑西裝，他們步伐整齊，神情嚴肅。中年龍走在列前，透露出不怒自威的氣質，看樣子他應該是為首者。

而緊跟在他身邊的刀疤龍則顯得十分狂傲，他打量著四周的環境，嘴角勾起一絲不屑的笑容，聲音充滿了挑釁的意味“喲，這就是談判地點啊，這麼寒酸”。

牙骨神情坦然上前迎接“哈喲，老大您來了，這就是我給你介紹想涉足保健品的大網紅”

“啊？我什麼時候要賣保健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