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許大茂去軋鋼廠見了李副廠長,又見到了楊廠長,在兩個廠長的心懷鬼胎下,許大茂搖身一變成了軋鋼廠的宣傳科科長。

鳥槍換炮。

高升了。

剛剛成了四合院管事一大爺的劉海中。

瞬間覺得他這個管事大爺的身份不香了。

莫說一大爺,就是提成零大爺,他也就是在四合院裡面擺擺威風,跟人家許大茂這個軋鋼廠的宣傳科科長沒法比。

心裡猶豫著要不要巴結一下許大茂。

當科長了。

手裡有了權。

劉海中的兩個不孝子劉光天和劉光福現如今都沒有工作,走走許大茂的關係未嘗不能實現把兩個孩子弄進軋鋼廠的心願。

有工作。

才能有媳婦。

劉海中沒有與許大茂一較高下的心思。

反正他已經習慣了被人壓制。

之前是易中海。

現在是許大茂。

劉海中特想知道易中海現在的心情。

傻柱是易中海看好的養老之人,被許大茂給弄得要槍斃了,這可是毀易中海養老算計的大仇。

前面人家是放映員,易中海都不是人家的對手,現在許大茂是科長,估摸著易中海更不是對手。

懷揣心思。

捱到了中午。

一路小跑的劉海中,急巴巴的跑到了食堂,準備在食堂拍拍許大茂的馬屁。

可惜。

許大茂沒在食堂吃飯。

聽宣傳科的人說,說許大茂上午那會兒被一輛小汽車給接走了,鬧的劉海中羨慕之餘又覺得無奈。

都是四合院的住戶,許大茂是放映員,他劉海中是七級工,許大茂成了領導,他劉海中還在原地踏步。

許大茂不在,劉海中打起了易中海的主意,他想探探易中海的口風,把這個當做晉升資本的說給許大茂,以此換取許大茂對劉海中的承諾。

也是怪。

許大茂不在。

易中海也不在。

就連秦淮茹也不在。

鬧的劉海中一頭霧水,委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狠心,找人借了一輛腳踏車殺向了四合院。

下午三點。

劉海中才藉著上廁所的名義在軋鋼廠門口將剛剛被小汽車送回來的許大茂給攔下。

“許科長。”

胖乎乎的劉海中在臉上擠出了討好的笑意。

給許大茂幾分違和感。

“二大爺,您這是?”

“這是廠裡,你叫我名字劉海中,別叫二大爺,騷的慌。”

“二大爺,您放一百個心吧,我許大茂還是那個許大茂,您該怎麼叫還怎麼叫,您要是叫我許科長,這話傳到院裡,人家不知道要怎麼編排我許大茂。”

“那我叫你大茂了。”

“叫大茂好。”

“大茂,你這是?”

“剛提了科長,有點不習慣,跑外面偷了一會兒懶,二大爺可不能給我把實話說出去呀。”

許大茂說了一句玩笑話。

劉海中什麼人?

許大茂清楚,此時他越是保持神秘,越是可以最大限度的將這個壓力給到劉海中,他知道劉海中想要什麼,也知道劉海中為了上位不擇手段,是個極好的極有價值的炮灰。

易中海不會善罷甘休。

聾老太太也不會就這麼算了。

肯定會盤算著給許大茂下套。

與其到時候被動。

還不如主動出擊的好。

思來想去,眼前這個叫做劉海中卻能狠下死手的傢伙就是許大茂手中的利器,給足了利益,不相信劉海中不朝著易中海和聾老太太下手。

禮下於人必有所求。

客氣是建立在利用上面。

“二大爺,您不會是專門等我吧。”

“大茂,你還真的說對了,二大爺有件事要跟你彙報。”

“您活多嗎?活不多,您跟我辦公室談,要是活多,咱晚上抽時間談。”

“不多,我半個小時就可以搶出來。”

“得,那咱們辦公室談。”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了許大茂的辦公室,一間不大卻只有許大茂一個人的小房間,許大茂充分演繹了一出苟富貴無相忘的大戲給劉海中,先讓劉海中坐下,又給劉海中到了一杯茶水。

“大茂,你還不知道吧。”劉海中神秘兮兮的朝著許大茂道:“我中午有事回了一趟四合院,你猜我在院裡看到了誰?”

“不知道。”

“秦淮茹和易中海,還有聾老太太和賈張氏。”

許大茂用牙齒咬了咬下嘴唇。

劉海中跟他彙報的這個情況,還真是一個許大茂沒有想到的情況,依著往常劇情發展,易中海、秦淮茹通常都是軋鋼廠吃的中午飯,之前傻柱在食堂,秦淮茹可以透過傻柱佔公家的便宜,傻柱不在了,秦淮茹也可以佔其他人的便宜,讓那些臭男人幫買一個饅頭或者一份菜。

太陽從西面升了上來。

吸血鬼突然變得不吸血了。

不對。

不是吸血鬼變得不吸血了,而是秦淮茹回到四合院的利益比她在食堂算計眾人饅頭及肉菜的利益更大。

唯有利益永恆。

什麼利益。

讓秦淮茹回去了。

關鍵易中海也回去了。

聾老太太見不得秦淮茹那副吸血鬼的嘴臉,賈張氏也見不得易中海那副偽君子的噁心虛偽。

根據劉海中的交代,聾老太太今天中午難得的沒有給秦淮茹臉色看,賈張氏也難得的沒有跟易中海撒潑,沒罵易中海不安好心。

難不成真的像無數同人文描寫的那樣,最終秦淮茹和易中海兩人走到了一塊?

這尼瑪也太狗血了吧。

“大茂,二大爺知道你是一個好人,你看不慣傻柱被秦淮茹吸血,也看不慣易中海忽悠傻柱,可惜傻柱不把你這份好心記在心上,否則不至於落個這般地步。”

拍了拍許大茂馬屁的劉海中。

口風一轉的把中午發生在四合院的狗血事情說了出來。

“易中海要跟一大媽離婚。”

許大茂猜測的一點沒錯。

秦淮茹和易中海兩人走到了一塊。

易中海以一大媽揹著他私吞何大清郵寄給何雨水錢財,使得易中海名聲受損為由,朝著街道提出了離婚協議。

聽到這裡的許大茂,真想大罵易中海一聲,你易中海還是不是人,私吞何雨水錢財這件事的真兇到底是誰,是不是一大媽,四合院的那些人都清楚的很,都知道一大媽為了保全易中海替易中海扛了這個大雷,結果易中海翻臉不認人的要跟一大媽離婚,還要娶秦淮茹當媳婦。

這是知道傻柱要被槍斃了,懶得偽裝了。

前腳一大媽被帶走,後腳易中海提出離婚。

這中間要是沒有賈家人參與其中,打死許大茂都不會相信易中海會這麼做,偽君子那是要臉的人。

就算離婚。

也得規劃一番。

看了看劉海中。

笑了一下。

“賈家人怎麼說?”

“咱們院裡怎麼出了這麼一家噁心人家,一大媽替老易扛雷,老易要感恩一大媽,賈張氏跟易中海說,說她不能攔著淮茹不讓淮茹追尋自己的幸福,說街道找賈張氏做思想工作了,阻撓寡婦改嫁是開歷史倒車,要是賈張氏在不讓秦淮茹改嫁,街道就直接拉著秦淮茹去相親。”

“賈張氏盯上了易中海。”

“是盯上了易中海的錢,昨天晚上掏出四千塊,賈家人心動了,閆阜貴也心動了,就在賈張氏跟易中海說這個秦淮茹改嫁事情的時候,閆阜貴帶著老小走了過來,說要認易中海當乾爹,將來給易中海養老送終。”

許大茂冷哼了一下。

四合院這些人還真他M人才。

為了錢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也對。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嘛。

“賈張氏和閆阜貴吵起來了,後來覺得她吵不過閆阜貴,又覺得易中海有可能心動了,老閆家的家教還是可以的,就是扣了一點點,不過你的看跟誰比,跟賈家人比,老閆家的人那就是聖人,比棒梗強太多,賈張氏也是考慮到這一點,撂了一句狠話出來。”

劉海中吧嗒一聲的喝光了水杯裡面的茶水。

“賈張氏朝著閆阜貴喊,我兒媳婦秦淮茹嫁給易中海,能給易中海生孩子,兒子怎麼也得是親的,你閆阜貴要是想給易中海養老,你可以讓你媳婦嫁給易中海,最後還牽扯上了於莉。”

“二大爺的意思,我明白了,就是賈張氏為了算計易中海的錢,讓秦淮茹嫁給易中海,易中海想娶秦淮茹,必須要離婚,關鍵秦淮茹上環了呀。”

“秦淮茹表態了,只要她跟易中海兩人結婚,秦淮茹就把這個環給取掉,大茂,你的小心聾老太太和易中海,我覺得他們會對你不利,我專門安排了我們家光天盯著這件事。”

“二大爺有心了。”

“一個大院住著,二大爺不幫你幫誰,光福也在盯著這件事,沒別的事情,二大爺先走了。”

……

四合院上演著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的大戲。

易中海、聾老太太、秦淮茹、賈張氏算計的挺好,讓一大媽扛雷,保下易中海,在讓易中海以一大媽毀了易中海名聲為由的提出離婚,等易中海與一大媽離婚後,秦淮茹嫁給易中海,一個有了生兒子的希望,一個算計到了錢。

想法不錯。

計劃也很周密。

可惜百密一疏。

街道並沒有同意易中海提出的離婚請求,將易中海提出的離婚請求當著一大媽的面原路打回。

後公安部門透過郵局查證,查明領取何大清郵寄給何雨水錢財的人不是一大媽,而是易中海。

在聾老太太、易中海、賈張氏、秦淮茹四人商量對策的時候蹬了四合院的門。

見到公安。

僅僅是眾人驚詫的一方面原因。

最大的驚詫是跟著公安一起回到四合院的一大媽。

一大媽怎麼回來了?

眾人泛著疑惑。

易中海更泛著疑惑。

賈張氏和秦淮茹兩人就彷佛她們的寶貝突然被人搶走了似的,眼神中帶著恨意的看著一大媽。

“小花,你回來了?”

一副你不應該回來的語氣。

易中海打的算盤極好。

就算不讓他跟一大媽離婚,秦淮茹也得給他懷個孩子,只要誕下易家後代,易中海就會重金酬謝秦淮茹。

女孩獎勵多少多少錢。

男娃獎勵多少多少錢。

甚至就連晚上加班做什麼工作都想好了。

這關頭。

一大媽回來了。

易中海就彷佛他被人人為的澆了一盆涼水,澆滅了熊熊烈焰,整個人一副堪比便秘倒黴樣。

一大媽聽出了易中海話語中的那個意思,反問了一聲,“怎麼個意思,我不回來最好了唄。”

“小花,你怎麼跟中海說話那?”

聾老太太又在倚老賣老。

她以為一大媽還是之前那個一大媽。

殊不知。

此時的一大媽已經不是了一大媽,人還是那個人,心卻變得狠毒了一些,也是被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兩人給傷透了心。

你聾老太太讓我扛雷。

我二話不說的扛雷。

結果我前腳扛雷,你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兩人商量著跟我離婚。

倒黴是我。

享福是你。

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好事情。

“我跟老易說話,跟你有什麼關係?”

聾老太太臉色一變,她沒想到唯唯諾諾一心照顧易中海和自己的一大媽有朝一日會這麼冰冷。

“我跟易中海是兩口子,你一個絕戶的老太太瞎攪合幹嘛?真以為叫你一聲老祖宗,你就是大院裡面眾人的祖宗了?”

聾老太太的柺杖指向了一大媽。

臉色有點哆嗦。

“用柺杖打我?我進入這個大院三十多年,我也勤勤懇懇的照顧了老太太你二十多年,許大茂說過這麼一句話,他說賈家人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在我看來,許大茂說的這句話還少點東西,你聾老太太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小花,你怎麼跟老太太說話那,道歉。”

“沒跟我離成婚,讓你沒有跟秦淮茹結成婚,你恨我了?”

“啪”的一聲,易中海的大巴掌扇在了一大媽的臉頰上。

賈張氏和聾老太太兩人還火上澆油的鼓掌叫好,直言易中海打的對。

“賈張氏,秦淮茹,你們的想法我清楚,不就是奔著易中海的錢來的嗎,真以為你們要如願了嘛,還有老太太,你以為你高枕無憂了嘛。”

捱了易中海一巴掌的一大媽。

看上去有幾分猙獰。

易中海怎麼也不會想到,就是他這普普通通一巴掌,抽飛了一大媽對易中海的最後一點夫妻之情,也讓一大媽在沒有對易中海的愧疚。

“老太太,賈張氏,秦淮茹,易中海,知道我為什麼被放了回來嗎?人家找到了郵局的工作人員,工作人員證明是你易中海親自領取的何大清郵寄來的錢。”

“不可能,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不應該。”

正所謂希望越大。

失望越大。

滿心歡喜沉浸在要跟秦淮茹養娃娃美夢中的易中海,完全接受不了一大媽所說的實情,縱然手銬加身,依舊是一副瘋癲不相信的樣子。

莫說他。

就連聾老太太也不能接受。

易中海是聾老太太的養老人選。

這要是被抓進去。

聾老太太靠誰?

就衝一大媽剛才那個語氣,聾老太太也知道她跟一大媽的情分斷了。

賈張氏和秦淮茹兩人也傻了眼。

事情怎麼會這樣。

下午賈張氏特意陪著秦淮茹去了一趟醫院,將環給取了出來,圖的就是坐享易中海錢款,結果取了一個寂寞,易中海被抓走了,這個環它也沒法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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