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就得禽獸來收拾。

借賈家人的手收拾聾老太太。

也算是聾老太太報應臨頭。

至於賈張氏所說的把聾老太太照顧的白白胖胖這一說法,四合院裡面就沒有一個人是相信的。

反之。

都認為聾老太太要倒黴。

賈家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主。

好吃懶做的賈張氏連她自己的起居生活都得秦淮茹來照顧,反過來伺候聾老太太,就是用腳指頭猜,也能猜到聾老太太會是一副什麼下場。

哭的比尿的都多。

眾人還沒有回到家,就看到賈張氏指揮著秦淮茹把聾老太太拽在了傻柱那屋,美其名曰是要時時刻刻的待在聾老太太身旁,盡心盡力的照顧聾老太太。

至於聾老太太的房子,被賈張氏以棒梗幫著看房子為由頭的強行霸佔了。

失去了房子,失去了物資,聾老太太唯有欲哭無淚四個字可以表述她此時的心情,也明白許大茂那句說她沒有好日子過的真正含義了。

撒潑?

賈張氏壓根不怕。

剛才拽聾老太太的過程中,賈張氏故意用手狠狠的掐了聾老太太一把,疼的聾老太太都想哭了。

來硬的?

沒有易中海,沒有傻柱,聾老太太跟誰也硬不起來,四合院的這些人明擺著都想看戲,看賈張氏騎在了聾老太太頭上作威作福的戲。

聾老太太睜著眼淚汪汪的眼睛,乞求的看著一大媽,委屈巴巴的樣子就跟一隻乖順的狗差不多。

現如今能救聾老太太與水火之中的也就只有一大媽了。

只要一大媽吐口照顧聾老太太的日常起居,聾老太太就可以脫離賈家的火坑,將錢款物資及房子重新收回。

可惜。

一大媽完全不理會聾老太太,她直接給了聾老太太一個二比零。

賈張氏豈能不知道聾老太太心裡的真實想法,也擔心一大媽鬆口說出照顧聾老太太的話,讓賈家的算計落空。

這麼一會兒的工夫。

賈張氏把聾老太太的房子和錢款當成了賈家的東西,錢款可以用來給棒梗提親,房子可以用來給棒梗娶媳婦。

萬不能再像傻柱那樣,上演這個竹籃打水一場空的把戲。

必須要留出聾老太太。

賈張氏忐忑的看著一大媽,直到一大媽明確表示拒絕照顧聾老太太,賈張氏懸在半空的心才落了地。

手又狠掐了一把聾老太太。

是對聾老太太央求一大媽照顧她的教訓。

秦淮茹有些看不過眼。

“媽。”

“淮茹,你不懂,這是幫老太太檢查身體,咱們接下了照顧老太太起居的差事,就得對老太太上心。”

睜眼說瞎話的本事。

也是高人一等。

瞎話隨口就來。

“淮茹,老太太年紀大了,不能吃這個油膩的東西。”

聾老太太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知道賈張氏沒憋好屁。

年紀大了,就想吃點肉,吃點這個細糧。

賈張氏一句不能吃油膩東西的話,把聾老太太吃肉的大門給關死了。

“賈婆子,沒事,我跟別的老太太不一樣,別的老太太不能吃肉,我這個老太太可以吃肉。”

“你這個老太太怎麼說瞎話呀?醫生說你年紀大了,你的吃這個清澹的東西,說只有這樣你才能長壽,我們接了這個大院給我們的照顧你的差事,我們就得做好,不能讓四合院的人戳我們後嵴梁骨,這個油膩的東西,不能給你吃。”

賈張氏除了要斷聾老太太的肉食,還要斷聾老太太的細糧。

細糧和肉食那是棒梗吃的東西。

“醫生還說了,說這個粗糧有營養,為了老太太身體考慮,我老婆子決定了,這個惡人我老婆子當,早晨不吃飯,空腹保持好心情,中午一個窩窩頭,一份白水煮白菜,晚上高粱米粥,在吃點鹹菜,這生活美滋滋的,老太太,你上哪找這麼好的好日子去。”

一副我賈張氏為了做好事情不惜背上罵名的大義凜然。

“我跟你們吃一樣的東西。”

“不行,我們的為你老太太的身體考慮,就這麼決定了。”

聾老太太就這麼看著要吸她血的賈張氏。

決定了。

決定什麼了?

誰同意你了?

“賈婆子,我可是這個院的祖宗,你沒搬進來之前,我老太太就在這個大院說一不二,我就問你一句話,你到底給不給我吃肉,信不信我找街道舉報你。”

換做之前。

聾老太太這一番狠話。

賈張氏怎麼也得掂量掂量。

這會兒嗎?

屁。

就連賈張氏都看出聾老太太是落了毛的鳳凰。

沒有易中海,沒有傻柱,還當自己是爺?

“老太太,可別給臉不要臉,你的名聲已經臭了,二十多年辛辛苦苦照顧你的一大媽,你說丟棄就丟棄了。

人家都說你是喂不熟的白眼狼了,你還上趕著讓人家照顧你。

我告訴你,這個大院也就我們賈家搭理你,你要是告到街道,到時候你餓死在屋裡可不要怨恨我們賈家。

在我們賈家,你雖然吃的是窩窩頭,喝的是高粱米粥,但好賴有人給你一口吃的,有人照顧你,你死了有人給你收屍,你總不能讓自己死了沒人給你收屍吧?”

聾老太太熄滅了跟賈家作對的想法。

話糙理不糙。

賈張氏說的對。

名聲臭了的聾老太太,壓根不會再有人搭理,她也只能把養老打在賈家人頭上,讓賈家人幫她養老。

但是天天窩窩頭和高粱米粥,也不是那麼一回事。

“賈婆子,我老太太知錯了,我不找街道,但我就想吃點肉,吃點細糧,要不這樣,你們改善生活的時候給我也改善一下,我得罪小花這件事,也是因為賈家,我是為了讓易中海娶淮茹才得罪的小花。”

“關鍵你也沒有辦成呀,你要是辦成了這件事,讓淮茹嫁給了易中海,我天天供你吃肉也行,這不是沒辦成嘛。”賈張氏道:“你好好的,老老實實的,不要添亂,我保證你死了後有人給你披麻戴孝。”

“你說真的?”

“騙你幹嘛,你的老實。”賈張氏完全拿捏住了聾老太太,“淮茹白天上班,我要照顧三個孩子,這個家裡的活,你老太太要適當的乾點活。”

“我明白。”

聾老太太嘴上麻熘的應承著。

心裡卻委屈的不行。

她已經預料到了自己的悽慘生活。

後悔的情緒湧上了聾老太太的心頭,早知道會落個這般下場,也就不讓一大媽幫易中海扛雷了。

依著她與一大媽的感情,就算易中海死在裡面,一大媽也會給她聾老太太養老送終。

一步錯。

步步錯。

錯把寶貝當垃圾的給丟掉了。

以至於聾老太太有苦難言。

目光望向了對面的易家。

心一動。

一股恨意射出。

是許大茂。

一切的一切都是許大茂造成的,是許大茂送傻柱進了監獄,是許大茂把易中海給送了進去,現在許大茂又去找一大媽。

一大媽還對登門的許大茂笑臉相迎。

許大茂原本是想給一大媽多一點思考時間,但是今晚這出與聾老太太決裂的戲碼,讓許大茂對一大媽高看了一眼。

這一大媽是被聾老太太好易中海兩人給逼急了。

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更何況許大茂事事為一大媽考慮。

不相信一大媽不動心。

“一大媽,我找您有點事,您看您現在方便嗎?”

“有什麼不方便的,大茂,進來談。”

許大茂進了易家。

沒關門。

有些事情還是需要避諱一下的。

也想讓聾老太太知道,知道許大茂在明目張膽的算計聾老太太,算計易中海。

“一大媽,今天晚上您可真的嚇了我一大跳,莫說是我許大茂,就是咱們大院裡面的這些人,全都沒想到。”

一大媽雙眼泛紅。

她現在還在生著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的氣。

這麼多年的夫妻,說離婚就離婚。

這麼多年的辛辛苦苦的照顧,說翻臉就翻臉。

將她李小華當做了什麼?

呼來喝去的狗嘛。

“一大媽,易中海的事情,我猜測您應該知道這個後果。”

“我昨天替老易頂罪那會兒,人家跟我說了,說這屬於貪汙和詐騙,最少也是二十年起步。”

“易中海今年五十多了,在裡面待二十年出來,就是七十多,他一個七十多的老頭子,身體不好是肯定的,沒有收入又是一方面因素,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問問一大媽您有什麼想法沒有。”

許大茂的語氣十分的真誠,雖然暗含著算計的意思,但言語裡面卻處處表達著為一大媽考慮。

易中海怎麼樣。

許大茂不管。

他現在要做的事情,是把一大媽給忽悠走,甭管去什麼地方,只要離開四合院就行。

沒有一大媽的照顧,二十年後出來的易中海就是一個屁。

還有聾老太太。

一大媽在四合院,聾老太太就一日抱著讓一大媽照顧她的想法。

二十多年的情感,它不是一言兩語就可以說清楚的,現在是一大媽在氣頭上,等一大媽氣消後,聾老太太在適當的裝點委屈,沒準一大媽還真的又要重新入坑,照顧不是人的聾老太太。

傻柱被槍斃了。

易中海進去了。

就剩下聾老太太一人。

許大茂報復聾老太太的條件已經形成。

算是借刀殺人,透過賈家間接起到讓聾老太太生不如死的目的。

一大媽必須要走。

“大茂,一大媽就是一個女人,什麼也不知道,一大媽相信你不會騙一大媽,你給一大媽指條明道。”

“一大媽,您真的相信我?”

許大茂反問了一句。

語調還故意拉長了一下。

“我可是傻柱的對頭,易中海也看我許大茂不順眼,您真的相信我?”

“有些人看著老實,但是一肚子的雞鳴狗盜,有些人看著流裡流氣,但是內在卻是一副熱心腸。”

“一大媽您這是誇我許大茂嗎?”

“也不是誇,是有感而發,換做是之前的你,一大媽還真的不敢相信你,現在的你,一大媽相信。”

“一大媽這麼敞亮,我許大茂也不能藏著掖著,我今天來找一大媽,就一個意思,想讓一大媽離開。”

“大茂,你說,我聽。”

一大媽臉上的表情認真了起來。

許大茂知道自己這一說,說到了一大媽的心坎中。

有些事情許大茂看的明白,一大媽也看的透徹,易中海被抓,傻柱被槍斃,在跟聾老太太決裂的情況下。

四合院已經不合適一大媽了。

這個問題在許大茂來之前,一大媽就已經在琢磨了。

“京城這麼大,隨便找個地方租個小房子就可以供你容身,我聽說一大媽鄉下還有親戚,實在不行回鄉下老家,只有手裡錢,還怕親戚不孝順嗎?易中海當了這麼多年的八級技工,能沒有積蓄?您把這些積蓄往銀行裡面一存,存摺放在除了您之外誰也找不到的地方,家裡人還不得將您當祖宗供著?實在不行您也可以收養個孩子,您把他養大,他還能不給你養老?不給你養老,唾沫星子淹死他。”

“大茂,一大媽考慮考慮。”

說是考慮。

實則是驅客。

許大茂眼睛不瞎,他透過一大媽的眼神曉得一大媽已經有了決定。

這是要走了。

就是不知道是回鄉下老家,還是要找個小房子租住。

也得給賈家上點手段。

要讓賈家有這個壓榨聾老太太的動力。

手指了指對面的賈家。

“一大媽,您可別忘記了,昨天晚上賈家借了你們易家兩千塊錢,錢沒有了,但是這個房子啥的它可以換錢。”

房子是不能買賣。

但是可以租賃。

“大茂,你不說,一大媽還忘記了,你先回去,一會兒一大媽就去找二大爺和三大爺,讓他們出面要這個錢。”

次日。

一大媽攔下了要去上下午班的許大茂。

沒別的意思。

就是想讓許大茂陪她去探視一下四合院戰神傻柱。

許大茂也沒有推辭,讓劉海中幫忙請假後,用腳踏車馱著一大媽直奔了號子。

路上。

一大媽告訴許大茂,說賈家欠的兩千塊被劉海中和閆阜貴兩人要了回來,一大媽已經拿到了這兩千塊。

許大茂倒吸了一口涼氣。

依著他對賈家人的瞭解,嗜錢如命的賈家人怎麼也得跟劉海中、閆阜貴他們兩人好好撒潑一下。

許大茂也做好了開大院大會看兩位大爺逼賈家人還錢的大戲。

結果看了一個寂寞。

賈家人掏錢了。

這還是許大茂認識的那個賈家人嗎?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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