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婦。

前面還有一個第一的修飾詞匯。

這名聲。

得遺臭萬年。

到時候棒梗還娶媳婦不了?

小鐺和槐花兩人嫁人不了?

一想到這些後果。

秦淮茹慌了。

這麼一恍忽的工夫。

秦淮茹有點後悔,後悔自己不該逼迫何雨水,當初要是攔著棒梗不讓棒梗去偷何雨水的窩頭,也就沒有現在這般宏大的社死場面,軋鋼廠副廠長在,街道主任在,旁邊十幾個大院的代表在,這些人的嘴都是漏勺。

這臉丟大發了。

秦淮茹無力的癱坐在了地上。

看著秦淮茹悽慘的樣子。

何雨水心裡不由得冷哼了一聲。

活該。

她扭頭朝著一旁用手撓頭的傻柱道:“怎麼?心疼了?你要是心疼,領導們都在,你娶了秦淮茹得了。”

傻柱趕緊搖頭。

名聲都跟潘金蓮齊平了。

他傻柱可不想落個武大郎的下場。

大郎,起來喝藥。

身上泛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雨水,別逗你哥了,你這麼一說,你哥就是借他兩膽子,也不敢招惹秦淮茹了。”算好賬單的閆阜貴,打趣了一聲後,朝著何雨水道:“你爹何大清55年走的,現在是67年,這個錢郵寄到了65年,一個月五塊,一年就是六十,十年就是六百,去年你爹何大清一次性郵寄了三百五十塊,說是給傻柱的娶媳婦錢,加起來是九百五十塊,今年又郵寄了三百塊,說是給你何雨水的結婚錢,加起來是一千二百五十塊。”

眾禽瞪圓了他們的眼睛。

這麼多錢?

抵得上他們二三年的工資了。

“三大爺,把易中海給我們花的錢去掉,是我們的,一分錢我們都要,不是我們的,一百塊我們都不要。”

一大媽跑了出來。

沒理會眾人。

也沒有搭理傻柱,直接衝著何雨水來了,一副要給何雨水跪下磕頭的悽慘架勢,也算傻柱眼疾手快,沒讓一大媽得逞這個陰謀,否則何雨水的名聲怎麼也得受點損失。

何雨水知道一大媽衝出來的原因。

救易中海。

只要何大清郵寄來的錢一分不少的給到傻柱和雨水手中,易中海就不存在吃回扣的嫌疑。

再加上前面易中海甩鍋的那句話。

易中海會沒事,無非就是名聲臭點,但卻不會坐牢。

剛才易中海給出的解釋,我不告訴你們真相,是擔心你們怨恨何大清,是為了你們好。

善意的謊言!

算計你絕戶,說你壞話。

構不成蹲局子。

沒有這方面的法律法規。

撐死了就是道德方面有虧欠。

秦淮茹和賈張氏也是這麼一個道理,大小寡婦是吸血,是為了吸血不惜各方面算計傻柱,那條法律法規不讓裝可憐?不讓被人接濟?

錢和東西都是傻柱主動給到人家手上的。

還沒有借條。

跟易中海一樣,除了丟人丟臉不會有別的結果。

何雨水也不是沒有好處,瞧街道王主任的這個意思,肯定會拿賈家開刀,何雨水猜測秦淮茹吸血傻柱,賈張氏吸血四合院的那些錢物最終會以補償自己的方式回到自己手中。

蹲號子?

探不上。

也就是關幾天,被人扔扔爛菜葉子。

被軋鋼廠開除?

夠嗆。

李副廠長這個色胚在,秦淮茹能被開除才怪,也就是被調離崗位。

人情社會。

真他M難。

人是群居動物,必須要有社交存在。

“雨水,傻柱,不是三大爺替一大爺說話,你爹何大清走的那年,傻柱十六,在軋鋼廠食堂當幫廚,雨水六歲,你們去白城找你們親爹何大清,回來的時候你們兄妹兩人氣呼呼的說,說你們沒有親爹,說你們是孤兒,說就算何大清給你們郵寄錢,你們寧願餓死也不花這個錢。”

傻柱看了看何雨水。

何雨水看了看傻柱。

怪事情。

十多年的舊事情。

兩人都記得清清楚楚。

“雨水,柱子,權當你們看在一大媽照顧你們的份上,給一大爺一個改正的機會吧,他知道自己錯了。”

說實話。

一大媽對何雨水還可以。

這恩德要報。

誰說我何雨水不要名聲?

“一大媽,我聽你的。”

“雨水,這錢你收好。”

“三大爺,不用給我,直接給秦淮茹吧。”

現場一干眾人愣了。

一千多塊給秦淮茹,你何雨水合著比傻柱還腦殘?

很快。

人們反應了過來。

何雨水這又在給秦淮茹上眼藥。

這一招純粹多餘。

王主任心裡壓根沒有放過賈家人和秦淮茹的想法,就算不能讓其蹲好多年的號子,也得把賈家人這些年吸血傻柱、吸血四合院眾人的那些東西給吐出來。

“雨水,你別怕,這錢你放心大膽的拿著,一會兒銀行的人會來,你把錢存銀行,要是有人打這個錢的主意,逼迫、誘惑你哥哥讓他拿這個錢出來供他們吸血,我王雪梅就是拼著這個主任不當,也得將他們送進去。”

擲地有聲的語氣。

熄滅了一干禽獸的熊熊烈焰,賈張氏、劉海中等等之流,全都沒有了算計這筆錢的想法。

“易中海是軋鋼廠的職工,具體會有什麼處罰,我們街道不會插手,但是何雨水是我們街道的住戶,我們街道必須要給個說法,剛才賈家人一直嚷嚷他們家揭不開鍋,吃了上頓兒沒下頓兒,還要何雨柱接濟,說自己是虛胖,給賈張氏稱重了一下,體重兩百斤,所以我認為驗證一個人說的是不是真的,得這個事實來說話,小李,小王,讓他們別玩賈張氏了。”

這句話算是救了賈張氏。

這段時間內。

賈張氏妥妥的寶貝。

你稱完賈張氏的體重,我繼續把賈張氏當大肥豬的在稱重,院內的人稱完,外院的人繼續。

基本上三分鐘被稱重一次。

賈張氏痛苦加痛楚,被收拾的欲仙欲死,想死的心都有了。

“把秦淮茹稱一稱。”

某些方面。

秦淮茹比賈張氏好一點。

就比如這個稱重。

秦淮茹知道自己跑不了,就沒有掙扎,老老實實的如賈張氏那樣被人捆起來,最終得出了一個一百二十斤的體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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