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算是與李副廠長的交易
有些事情並不是你想做就可以做的。
比如走。
兩大難題。
手續問題是第一難題。
這個年代出國不是說你買機票辦個護照就可以，它需要對方給你下發邀請函，你只有拿到邀請函，你才可以去辦理護照及機票購買等事情。
第二個難題是許大茂父母與婁曉娥父母及婁曉娥之間的關係。
透過腦海中的記憶片段來分析。
婁曉娥的父母與許大茂的父母關係很僵。
許大茂要是跟著婁曉娥走了，許大茂父母的下場會十分的悽慘。許大茂帶著父母一起離開，錢和手續的操作是一方面因素，到了那邊仰仗婁家生存又是另一方面因素。許大茂無所謂，他是女婿，許大茂的父母就有點難辦了。
重要的一點。
不是自己的地盤。
處處坎坷。
真以為外地遍地黃金？
家裡混的好好的，誰樂意去人生地不熟的外地受氣？
南下是下下之選。
此時的港島正處在最黑暗也是最亂的那個時間段，拍戲的大明星都要被噴子頂著腦袋的拍戲，一個沒有關係沒有依仗的外地人如何討生活？
算是一個備用方桉。
沒招了才會這麼選擇。
許大茂現在的想法是往上爬。
借用電視劇《神話》中高要所說的一句臺詞。
你易小川清高，你易小川了不起，我高要就是要一步一步的爬到最高，我要做那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趙高！我不要在被人欺負！
許大茂可不是想要變成趙高，而是要成為趙高一樣的人，只要許大茂爬到軋鋼廠第一的位置，他就不在懼怕那些混蛋玩意。
電視劇中許大茂為上位選擇生祭婁曉娥一家人。
是傻柱求到了大領導的頭上，大領導發話才救了婁曉娥一家人。
這也是許大茂一大早跑來拍李副廠長馬屁的原因。
上好的黃金大腿。
傻子才不抱。
大體三個想法。
第一個目的是趁機拉近與李副廠長的關係，看看能不能讓自己在進一步，電影放映員這個工作是不錯，許大茂卻還是有些不滿足。
他要當官。
當軋鋼廠的官。
第二個目的是奔著大領導去的。
原劇中許大茂和傻柱一同出現在大領導家，一個負責給大領導做飯，一個負責給大領導放電影。
傻柱將軋鋼廠食堂一霸的作風帶到了大領導家。
一進門就翻箱倒櫃的找茶葉。
更沒有眼力勁的將大領導的老婆當做了擁入，一沒有給人家好臉色，二沒有給人家留下好印象。
這裡面也有許大茂的原因。
許大茂小人得志，背後說人家傻柱的壞話，妄圖使這個借刀殺人的計策。
怎奈傻柱是主人公，許大茂的壞話不湊巧的被大領導給聽到了，看出了許大茂伎倆的大領導直接讓許大茂滾蛋了。
許大茂將自己變作綠葉般的來襯托了傻柱這朵紅花。
反過來。
要是許大茂不說傻柱壞話。
傻柱的下場就算不被趕走卻也不怎麼好。
找李副廠長就是想要探探口風，這都穿越了，總不能將自己的機緣給斷了吧。
第三個目的是許大茂要藉機斷掉傻柱的機緣。
原劇中。
已經升職成了副主任的許大茂，就是被傻柱一招狐假虎威狗仗人勢的計策給弄的丟了官帽子。
斷傻柱機緣等於救許大茂。
幫扛偷雞賊名聲彰顯了傻柱的愣，從食堂帶剩飯彰顯了傻柱的獨，為接濟秦淮茹毀了親妹妹何雨水的前程，連累的親妹妹何雨水被退婚被開除，彰顯了傻柱的禽。
一個集滿了禽、愣、獨的惡行累累的人有什麼資格給大領導做飯！
傻柱是楊廠長的人。
許大茂就得朝著李副廠長靠攏。
他猜測李副廠長一定喜歡自己給他準備的這份大禮。軋鋼廠的職工都知道李副廠長一直想要扳倒楊廠長變成軋鋼廠真正的一把手，傻柱是楊廠長的人，集火傻柱未嘗不能起到順藤摸瓜的效果。
辦公室門口。
許大茂輕輕敲了敲門，等到裡面傳來一聲渾厚的進的聲音，許大茂才推門走了進去。
不愧是禽獸四合院的色中餓鬼。
簡直吾輩楷模。
這大清早的。
李副廠長就跟劉嵐兩人膩味上了。
都是熟人。
誰不知道誰。
許大茂沒有客氣，故意調侃了一句，“劉嵐，你這大清早的就來找李廠長彙報工作，你真是一點不體諒李廠長。”
手中的提包拉鍊順勢一拉。
一罐精緻的營養品出現在了許大茂的手中。
往李副廠長面前一放。
“李廠長，您下次要是還有這種差事，您趁早交給別人去做吧，為了完成您這個任務，我許大茂差不多都把咱京城給跑遍了，總算找到了您要的這種東西，人家就最後一罐了，對了，您給我的票剛好，給我的錢少一毛錢。”
李副廠長人精。
瞬間明白了許大茂話語中的真實含義。
不由得高看了許大茂幾眼。
一句普普通通的調侃，卻成了許大茂送禮李副廠長的敲門磚，而且許大茂送禮的方式還是這麼的奇特。
別人是深怕外人知道。
許大茂卻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故意當著劉嵐的面這麼說。
藉著劉嵐的嘴巴將這件事給實錘了。
我不是收禮。
我是託許大茂買。
東西是好東西。
就是見多識廣的李副廠長也不由得驚歎許大茂的手筆，這熊國產的營養品許大茂一出手就是一罐。
“好你個許大茂，真是摳門，一毛錢還找我這個大廠長要。給給給，我給你五毛錢，多出來的四毛錢算是給你許大茂的辛苦費。”
李副廠長將五毛錢塞在許大茂手中的同時，還朝著劉嵐使了一個眼色。
劉嵐扭著屁股離開了辦公室。
屋內。
剩下了李副廠長和許大茂兩人。
沒有外人在，有些話也就沒有了藏著的必要。
開啟天窗說亮話。
許大茂送這麼重的禮物，不可能真的擔心李副廠長的身體出現意外。
都是場面人。
說的也是場面話。
信了便有了鬼了。
古語道：禮下於人必有所求。
禮重決定了對方的圖謀。
“許大茂，你這。”
“李廠長，沒別的事情，就是想要跟您學習學習。”
李副廠長當然曉得許大茂口中的學習暗指什麼，他身為軋鋼廠的副廠長，還是有一定權利認命一個幹部的。
“許大茂，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嘛？”
“意味著我許大茂就是您的人，您指哪我打哪，都不待後退的，李廠長，不是我許大茂吹牛，我許大茂這個人什麼缺德事情都做，唯獨不做背刺自己領導的缺德事情，不瞞您李廠長，您應該聽劉嵐跟您說過我許大茂和傻柱的事情吧，您肯定知道我一直吃傻柱的虧。”
往日裡跟劉嵐鬼混的時候，劉嵐會把傻柱和許大茂兩人的事情當做事後談資的說給李副廠長。
傻柱和許大茂兩人的是是非非，李副廠長還真知道一點點。
兩人是天生的對頭，算是一生之敵，見面就掐。傻柱喜歡用拳腳教訓許大茂，許大茂喜歡用臉頰毆打傻柱，兩個人進廠至今，一直打到至今，大部分都是許大茂在挨傻柱的打。
傻柱是楊廠長的人。
許大茂身為傻柱的對頭自然不可能投到楊廠長麾下。
身為楊廠長對頭的自己，便成了許大茂唯一可以選擇的依靠。
李副廠長在考慮得失。
許大茂在他眼中，或許就是一個炮灰。
就算是婁懂事的女婿又能如何？
現在這個年代，婁懂事還敢給他李副廠長擺軋鋼廠大股東的架子？
利用許大茂集火傻柱也算一個可行的辦法。
有棗沒棗打三竿。
就算不能透過傻柱把屎盆子扣在楊廠長頭上，折騰折騰傻柱也是好的。
狗日的傻柱，仗著他是楊廠長的人，一點不給劉嵐面子，害的劉嵐朝著李副廠長告了好幾次狀。
劉嵐不高興，李副廠長也跟著不高興。
“我就是要弄傻柱。”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這事情不好辦。”
李副廠長語氣惆悵，臉色變得分外凝重。
許大茂眉頭一挑，軋鋼廠裡面能讓李副廠長感到為難的人也就楊廠長了。
“您是說楊廠長？”
“對，就是楊廠長……”
話說到這個份上，許大茂也只能竹筒倒豆子的將昨天晚上發生的那些事情沒有一點隱瞞的如實講述了出來。
一切均如許大茂預料的那樣。
聽聞全部過程的李副廠長，眼睛都直了。
想必也是被傻柱的這些偉大事蹟給驚呆了。
也有許大茂沒有考慮到的環節。
這麼多條條框框當中。
李副廠長印象最深且感觸最強的居然是傻柱跟秦淮茹扯了結婚證這一條。
都是同道中人。
一看李副廠長這幅嘴臉。
許大茂就知道這混蛋還在打著秦淮茹的主意。
典型的曹賊附身。
懶得點破。
誰讓李副廠長人家就喜歡這個調調。
尋了一個藉口離開了。
後面是李副廠長和楊廠長兩人間的鬥法，許大茂這個小身板可得躲得遠遠的。
躲非躲。
不參與不代表許大茂不能火上澆油。
許大茂要藉著劉嵐的破嘴，把傻柱餓暈親妹妹、毀掉親妹妹前途的事情傳遍軋鋼廠，到時候就算楊廠長想要領著傻柱去給大領導做飯卻也不能。
名聲！
越是到了那個高度。
越是注重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