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兩個人如此猖狂, 主要日常的他們都屬於幕後工作人員,不會和田艾迪一樣出現在拍攝現場,而且每次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錄製現場且不需要手風琴的時候,他們都是以欺負坐在輪椅上的小瘸子為樂趣的。

具體原因,不外乎恃強凌弱唄。

“孩子,你叫什麼名字,他們為什麼打你?”慕容宸沒有理會身後之人的嚎叫,直接對著男孩問道。

男孩不知道是不是被嚇怕了,一直低著頭在擺弄自已的手指,不抬頭與其他對視,也不說話。

這個時候後面打人的男人想要上前來推慕容宸,那站在身邊看著的胡碩怎麼能讓自已的老闆受傷,直接過去抓住男人的手,大聲的呵止道:“你想幹什麼?你知不知我們宸哥為自已投保了多少錢,受傷了你賠的起嗎你?”

說完將男人推倒在地。

此時得到訊息田艾迪與秦松再次登場,秦松不明所以,問:“這是發生了什麼?這個人是誰,是怎麼進到組裡來的?”

秦松看著眼前那個坐輪椅的男孩,不明所以,他從來不記得組裡有這種人存在呀。

周圍的工作人員也是面面相覷的表示並不知道還有這樣的人存在。

慕容宸現在也沒有時間答秦松,仍然問著男孩:“你是不是遭受了什麼傷害,需要報警嗎?”

這話一出,一下子就戳到了剛剛趕過來的田艾迪肺管子,“報什麼警,這是我們家的親戚,想他表哥雷宇了,過來探班的, 這有什麼好值得報警的。你這個人可真讓人討厭。”

“陳才,你還不過來嗎?你還在那幹什麼?等著我八抬大轎帶你回家嗎?”

“這是你家親戚?那身後那幾個打他的人又是誰 ,我現在就是看你不順眼了,我就是要一個真相了,你要是說不明白,我就報警。”

田艾迪現在真的是罵人的心都有了,但是看著周圍一堆的人,還有人在用手機拍著什麼?為了避免給雷宇招黑 ,她只能讓已經到嘴邊的國粹被迫收了回去。

她也知道現在不能去找導演秦松、慕容宸和柏叢光的麻煩,那她只能將矛頭對準了坐在輪椅上的陳才:“你是死人嗎?人家問你話你不會回答嗎?你們表兄弟之間鬧著玩,還能有隔夜仇咋地呀。你這死孩子。”

這秦松聽著也有點刺耳,畢竟他作為一個私生子,這種類似的話也沒少聽,現在有能力了,當然再也聽不得有人在他面前說出如此侮辱人的話。

“田女士,請您尊重陳才,即使他是你的小輩,也請您尊重他,現在請您向他道歉。”

“秦導,這個好多情況您是不知道的,這是我們家的私事,我還是希望你們不要管。人家都過清官難斷家務事,你們連個官都不是憑什麼管我們的家事。人要擺正自已的位置,你們要是這麼去欺負人的話,我們雷宇就退出這個節目的錄製,我們要讓你們的節目錄制不下去。”

“田女士你在威脅我?”

說完就後悔的田艾迪氣勢上有些虛了:“那,那是沒有的,你不能是說話這麼難聽哈。”

就在幾人還在掰扯的時候,老熟人齊銘再次帶隊走了進來。“有人報警說這裡面有人限制人身自由,還故意傷害,是誰?”

“報告警察,被打的那個人在哪呢。”組裡的工作人員有實在看不下去的伸手指向了坐在已經壞了的輪椅上的男孩陳才。

聽見警察到來的陳才一下就抬起了頭,眼眶都有些紅了。“警察叔叔,救命。”

那一瞬間感覺壓在心底的委屈無奈都被激發了出來。

“陳才,你別在那胡說八道,你吃著雷家的,用著雷家,我們花了這麼多年的錢,就養出你這麼一隻白眼狼是吧。你忘了是誰出錢給你治療腿,是誰出錢給你買的輪椅,當年我們就不應該救你,就應該讓你在車禍中和你那對短命的父母一起去死。”田艾迪越說越難聽。

齊銘帶來的小警察聽不下去了,“那位女士,注意你的措辭,要是在侮辱人就請你回局裡。”

“你嚇唬誰呢,我幹什麼了就說帶我回警局,你不要欺負我讀書少,基本的常識我還是有的。你年紀輕輕的好的不學,還學會威脅人了,你們是警察還是流氓。”

這話越聽越離譜了。

受了刺激又有了警察做依靠的陳才終於是忍不了了:“你閉嘴,我的父母短不短命還不是你們害的,要不是當年你們家看上了我的手風琴天賦,而我卻不肯給你們做替身,我的父母應該也不會這麼短命。那是短命嗎,那應該是死不瞑目吧,你們夜半時分都不害怕的嗎?”

激動地陳才差點從輪椅上掉下來,被警察們扶住,他換了一口氣繼續說:“你是多大的臉,還好意思說自已供我吃,供我住,給我買輪椅,那你要不要和大家講講我為什麼是瘸子。

是誰在我每次快要好的時候將我的腿打折,是誰逼著我做雷宇的替身要不就不給我看腿,意圖讓我終身殘疾。這麼多年來,我的腿時好時壞到底是誰造成的。

還有我父母的骨灰呢,每次我不聽話的時候,要不就打斷我的腿,要不就說揚了我父母的骨灰,你們這群惡魔,你們全家都不得好死。”

陳才現在的狀態,真的是很瘋,看出來受了很多年的傷害。

田艾迪全身上下只有嘴嘴硬,還在不停的瘋狂輸出,輸出十分鐘,有用的一句話:“你們有證據嗎?”

說完後田艾迪得意洋洋的看著的陳才,你要是沒有證據,你就是扒瞎,是那個專業名詞叫什麼,汙穢,不對誣告,還是那個誹什麼,誹謗對誹謗。

好傢伙,這是理不直氣也壯呀。

陳才冷笑了一聲說:“你怎麼知道我沒有證據?”

“有你就拿出來呀,別看我大字識不了一筐,但是我知道口說可是無憑的。”

就聽陳才向周圍的工作人員要了一把刀,眾人雖然不解,但是警察還在呢,還是一個不了於行的人,大家到時也不怕他幹啥,就給他找了一個刀,想看看他說的證據在哪呢。

出乎大家意料之外的是,他拿著刀,掀開衣服在身上快要癒合的傷口上再次劃開了一個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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