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耍小脾氣!
江尋嶼開心地數著錢,一人分了八十兩。
結果,他們一個人都不要。
“你們真不要?”江尋嶼震驚地看著眾人。
“就當姐姐給你的零花錢了!”江暮雪不在意道。
“我的也給你當零花錢了!”蕭柏泉跟著江暮雪道。
“我不需要!”沈謙冷冷道。
“阿嶼收著吧!”白冕湊近江尋嶼小聲道:“我還差你十萬兩黃金呢!”
白冕不說,江尋嶼都要忘記了。
“嗐,都是朋友,談什麼錢,傷感情,那十萬兩就不要了!”江尋嶼大方地揮揮手。
【唉,十萬兩黃金啊,這可是鉅款啊,不過,白冕現在是我的好朋友了,怎麼還能要人家錢呢,錢能夠比得上好朋友嗎?】
【答案是能!】
“這怎麼能行,當初說好的 一分都不能少,只是我現在身上沒有這麼多,只能以後再給你了!”白冕說著還有些歉意。
江尋嶼面上不顯,心中卻是欣喜。
【既然阿冕硬要給我,那我也不能辜負了他的一番心意不是!】
只是,最後,江尋嶼也沒有想到這十萬兩會以那樣的方式送到她的手上。
白冕現在當然可以將十萬兩給江尋嶼,只是,給了她,自已又能以什麼理由留下來呢。
所以,他現在只能用這個藉口。
其餘幾人也是用各種各樣的藉口將錢都塞給了江尋嶼。
【沒想到,這錢最後居然歸我一個人了!】
在場的人都是不差錢的主,自然也就不在意這些。
沈妍雖然以前的條件艱苦了許多 可是每年沈家都會給沈妍一大筆錢,都放在她的房間裡了,現在沈妍回來了,那些錢早就已經有了幾萬兩黃金,也算是一個小富婆了。
“今天算你們厲害,場地就讓給你們了,下次你們可就不會這麼好運了。”徐雷舟暗戳戳地放狠話,眼中卻沒有一點狠戾之色。
“慢走,不送!”江尋嶼朝著他們揮了揮手。
看著幾人漸行漸遠,江尋嶼才收回目光。
……
蕭柏泉一回去,就被蕭墨白叫到了殿中。
“兄長,叫我來是有什麼事嗎?”蕭柏泉不解地看著坐在對面不說話的蕭墨白。
“你今天去哪了,我怎麼都找不到你?”蕭墨白彆扭道。
蕭柏泉眼中劃過一抹笑意,頓時明白了蕭墨白的真正目的,看著和以往截然不同的蕭墨白,蕭柏泉有心逗弄他,“我出去玩了啊!”
蕭墨白氣急,以前蕭柏泉也沒有這麼聽不懂話啊。
“你和誰出去玩了?”蕭墨白看不出表情問道。
“就和一些朋友。”蕭柏泉說話的同時,還不忘觀察蕭墨白的反應。
果然,蕭墨白的臉色黑了黑,連帶著看蕭柏泉的臉色都不對勁了。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蕭墨白沉聲道。
“我怎麼知道兄長是什麼意思?”蕭柏泉無辜地看著蕭墨白。
蕭墨白深呼了好幾口氣,這人就是成心來氣自已的吧!
“聽說江尋嶼也一起去了?”
蕭柏泉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兄長是想要問江尋嶼的情況啊,早說嘛!”
“誰問江尋嶼了!”蕭墨白大聲反駁。
“哦,好吧!”蕭柏泉冷淡道。
蕭墨白震驚地看著蕭柏泉。
哦!
哦什麼哦!
我不問,你就不會主動說啊!
看著蕭墨白憤憤的樣子,蕭柏泉都好上了不少,這樣子的你多鮮活啊!
“我們去城郊打了雪仗……”蕭柏泉將事情都完完整整地說了一遍。
當聽到白冕時,眼神異色一閃而過,又聽到沈謙所雕刻的冰雕居然是江尋嶼的樣子,眸子劃過思索。
可惡!
你們倒是玩得開心了,完全將自已忘了個一乾二淨。
第二天。
江尋嶼就被宣進了宮。
王公公奇怪地看著蕭墨白,以往這個時候,皇上不是都翹首以盼嗎?隨時注意著門口,等到江大人到的時候,就變成了一本正經的樣子。
今天,真是奇哉怪哉!
江尋嶼和以往一樣行禮,可是卻遲遲沒有聽到蕭墨白讓自已起身的聲音。
王公公在心裡默數。
一!
二!
三!
“免禮!”
時間剛剛好!
蕭墨白麵無表情地看著江尋嶼,“你過來給朕倒茶!”
江尋嶼沒有多想,乖乖過來倒茶。
蕭墨白喝了一口,挑刺道:“冷了,換一杯!”
江尋嶼摸了摸茶壺。
【冷嗎?這明明就是熱的啊!】
蕭墨白:我不管,我說冷了就是冷了!
江尋嶼重新添了一杯茶。
蕭墨白再次挑刺,“還是冷了!”
江尋嶼再次倒茶。
“冷了!”
江尋嶼看著蕭墨白那俊美的面容,真想上去給他一拳。
【一而再再而三的挑刺,蕭墨白你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我又沒有得罪你,我都還沒有怪你一大早的叫我過來!】
蕭墨白有些震驚地看著江尋嶼。
這叫早?這哪裡早了!
已經中午了,好嗎?
就要到用午膳的時間了,你管這叫早!
在江尋嶼第三次重新倒茶時,蕭墨白總算沒有挑刺了。
“你去把書架上第五排第三本書拿過來!”蕭墨白隨意說道。
江尋嶼過去,看著比自已高了不知道多少的書架陷入了沉思。
【這裡的書架都這麼高嗎?】
【第五排,這麼高?我要怎麼拿啊?】
江尋嶼看著第五排在距離地面兩米多高的時候,陷入了沉思。
這確定不是蕭墨白故意整自已嗎?
【這書架這麼高,平時蕭墨白是怎麼拿書的啊?不過,他是皇上,怎麼可能用得著自已動手呢。】
江尋嶼環顧四周,想著這麼高的書架應該會有凳子之類的東西,結果什麼都沒有發現。
沒有辦法的江尋嶼只能來到外面搬了一個小凳子過去踩著,才將書給蕭墨白拿過來。
江尋嶼拿著書,恭恭敬敬地遞給蕭墨白。
【看吧,活爹!】
【真想將書甩在你的臉上!】
江尋嶼表面笑嘻嘻,心裡MMP!
“過來給我研墨!”
江尋嶼來到蕭墨白邊上,手中的動作越來越快,心裡越想越來氣。
【不是,憑什麼,就憑蕭墨白是皇帝,就可以這麼踐踏我嗎?】
蕭墨白還想著自已是不是太過分,太過小心眼的時候,驟然聽到江尋嶼的心聲,他就知道,剛剛都是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