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的名字從江尋嶼口中喊出來,蕭墨白總有一種別樣的感覺。

“那墨白,我可以和你們一起進去嗎?”江尋嶼期待地看著蕭墨白。

蕭墨白還沉浸在江尋嶼喊自已名字的事情中,再加上看到她期待地看著自已,想也沒想就同意了。

事後,心中懊惱不已,自已怎麼就這麼容易答應她了呢。

江尋嶼高興得蹦了起來,立馬就恢復柔弱淑女樣。

【哎呀,太過高興,居然忘了維持人設,希望他們沒有看到!】

蕭墨白眼中劃過一抹笑意,真可愛!

江尋嶼仗著有蕭墨白,大搖大擺地進了方府。

大堂的方曉月看到江尋嶼,立馬就站了起來,大聲喊道:“江尋嶼,你怎麼來了,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這叫什麼話,我怎麼會是來看你的笑話!”

【真不巧,被你猜對了,我就是來看你笑話的,怎麼著,有本事打我啊!你和你姐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還敢給我姐姐下毒,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我是來關心你的啊!”

【我就是來看你有多慘,再把那帕子還給方憐月的,她的東西我可不敢用!】

方曉月滿臉不相信,“你會有這麼好心?”

江尋嶼一副受傷的樣子,捂著胸口不可置通道:“你就是這麼看我的?我一番好意在你心中居然被曲解成這個樣子,真是令我好生傷心!”

【我一點都不傷心,真的!】

方曉月還想說什麼,被方憐月制止了,“曉月!”

方曉月冷哼一聲。

“你來這裡到底有什麼目的,現在這裡只有我們三人,不用繞這麼多的圈子!”方憐月湊近江尋嶼說道。

“就是來看看你們,我哪有什麼目的,又不是所有人腦子中都只有陰謀詭計!”江尋嶼淡淡道。

【不好意思,我就是!】

方憐月正想說什麼,江尋嶼後面就出現了一個人影。

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風,江尋嶼趁機撒了一些花粉。

“啊嚏!”接二連三地打了個噴嚏。

江尋嶼從袖中掏出手帕,上前給方憐月擦了擦嘴。

方憐月不經意間看到手帕上繡的梅花,遲疑問道:“這手帕是?”

江尋嶼揚了揚手帕,“這是你送我的啊!”

方憐月頓時臉色大變,“你居然用它來給我……”

江尋嶼歪了歪頭無辜地問道:“怎麼了,這不是你的手帕嗎?難道有什麼問題嗎?”

方憐月臉色變了變,簡直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嘿,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拿我怎麼著,誰叫你先害我姐姐的,現在反噬到自已身上了吧,活該!】

【我諒你也不敢當著蕭墨白的面說這個手帕有問題,畢竟是你給我的,到時候那可就是罪加一等了!】

蕭墨白寵溺地看著江尋嶼,也不說什麼。

“皇上,咱們來這裡是要做什麼啊?”江尋嶼眼睛亮亮地看著蕭墨白。

聽到江尋嶼叫自已皇上,蕭墨白心中劃過一抹不快,可是又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就沒有任何問題。

【可不要因為我耽誤了正事!】

這時,方侍郎匆匆來遲。

“ 參加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過了幾秒蕭墨白才開口,“起來吧!”

方侍郎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不知皇上來臣家中是為了……”

“方侍郎不是心知肚明!”

方侍郎撲通一聲跪了下去,“皇上,冤枉啊,臣對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鑑!”

“你還在狡辯,朕已經有了確鑿的證據,你買賣官職,貪汙受賄,來人,把他帶下去!”蕭墨白冷聲道。

方侍郎被帶下去後,方憐月呆愣了一瞬,方曉月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方憐月連忙跪了下來,“皇上,我父親都是被冤枉的,一定是有人想要害他,還請皇上明察!”

【嘿,證據是我放在蕭墨白桌子上的,你這意思就是說我故意害你爹咯,放屁,你爹要不做這樣的事,我會找到證據!】

“證據確鑿!”蕭墨白道。

方憐月心一橫,直接上前抓住了蕭墨白的衣袍,“皇上,只要你放過我父親,我任你處置!”

【喲,方憐月不會是在使美人計,她不會真的以為自已天下第一美吧,真是好笑,不過,她長得也確實挺好看的,但是卻遠不如我姐姐好看,這是暗示蕭墨白對她做什麼都可以嗎?難道是想要獻身,哦豁,蕭墨白還不趕緊把美人扶起來!】

蕭墨白心中一陣惡寒,連連後退,像是碰到了什麼髒東西。

“把她們兩個也帶下去!”

方憐月不可置信地看著蕭墨白,自已都這樣了,他都不為所動,還是不是男人了。

【看看方憐月這不可置信的樣子,肯定在想自已都獻身了,蕭墨白還無動於衷,是不是不行,哈哈哈,怎麼會這麼好笑!】

【不過,方憐月不是一心喜歡狗東西嗎?怎麼會捨得獻身,看來方憐月還是把方府看得很重要啊!】

方曉月看著這一連串的變故都懵了,最後把她帶下去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

“就這麼好笑嗎?”蕭墨白眼神危險地看著江尋嶼。

【啊?我表現得這麼明顯嗎?】

江尋嶼摸了摸嘴角。

【也沒有啊,所以他從哪裡看出來我很開心?雖然我確實很開心,但面子上還要過得去才行!】

“咳咳,皇上,你是不是看錯了,我沒有笑啊!”江尋嶼一本正經地看著蕭墨白。

【唉,送上門的美女都能拒絕,你不會真的有什麼隱疾吧!】

江尋嶼的目光在蕭墨白的下半身掃過。

蕭墨白一陣惱火,一個姑娘家家的,怎麼能隨意打量男人的那個地方呢。

越想越生氣,蕭墨白一揮衣袖,直接轉身走了,“哼!”

江尋嶼翻了一個白眼,又趕緊跟上。

【哼什麼哼,一天到晚就只會哼哼哼,我也哼!】

【哼!】

【走那麼快乾什麼,忙著去投胎啊,等等我!】

蕭墨白漸漸放緩腳步,等著江尋嶼追上來。

兩人並肩前行,王公公在後面看著兩人的身影臉上露出一抹笑意。

到了大門口,江尋嶼就立馬跟蕭墨白告辭了。

“皇上,臣女有急事就先告辭了!”都不給蕭墨白說話的機會,說完就走,甚至都用了跑,生怕蕭墨白喊住她。

蕭墨白放下手,欲言又止,最終只能憤憤地甩了甩手。

“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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