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個喊魂鬼力量很強,那麼那個名叫“正式環衛工”的普通人從一開始就應該已經死了,不會堅持到進入房屋才被殺死。
然而,沈來結合天眼提供的資訊和他自已的猜測,認為這個鬼魂可能真的不強。
可怎麼打敗這東西呢,雖然黃金可以關押這東西,可他窮光蛋一個,手裡連一粒金沙都沒有,更何況黃金的盒子,怎麼關押這東西呢。
此時,這個喊魂鬼如惡魔般,不斷呼喊著沈來的名字。
這呼喊聲如魔音穿耳,讓沈來毛骨悚然,他眼前的事物也變得模糊不清,難以分辨。他的意識開始模糊,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拖拽著,想要躺在地上,永遠沉睡下去。
沈來強撐著精神,拼命保持清醒。他深知,一旦昏睡過去,便可能永遠無法醒來。
突然,他靈機一動,想到一個辦法:既然這喊魂鬼用聲音迷惑人,那隻要堵住耳朵,不就聽不到它的呼喊了?
於是,沈來迅速從口袋裡掏出一團紙巾,揉成兩團,如塞耳塞一般塞進耳朵。
果然,喊魂鬼的聲音瞬間如被削弱的潮水一般,小了許多。
沈來頓感輕鬆,眼前的景物也如被擦拭過的鏡子一般,逐漸清晰起來。
怕再出什麼么蛾子,沈來一刻也不敢耽誤,一個箭步上前,飛起一腳,如炮彈一般將這喊魂鬼踹飛了出去。
喊魂鬼在被踹飛的過程中,依舊如怨靈般呼喊著沈來的名字。
這物理性的攻擊,對喊魂鬼竟然毫無作用。
那喊魂鬼叫的聲音,猶如一把銳利的匕首,刺破了寂靜的公園。
周圍的路燈猶如被驚擾的幽靈,忽明忽暗,一閃一閃的燈光將周圍映照得陰森恐怖,彷彿置身於鬼魅的領地。
這刺耳的聲音如雷貫耳,震得沈來意識模糊,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衝擊著。
他的身體開始搖晃,如狂風中的小樹苗,隨時可能倒下。
沈來心一橫,像一頭被激怒的雄獅,猛地咬向自已的舌尖。
剎那間,鮮血如泉湧般從他口中流出,他整個人彷彿在血海中沉浮,清醒了幾分。
“該死的,叫你喊!”沈來的雙腿猛然發力,像離弦的箭一般衝向喊魂鬼。
剎那間,他就如閃電般來到喊魂鬼面前。左手如蛟龍出海,死死掐住它的腦袋,將其從地上提了起來。
右手快如疾風,連續擊打喊魂鬼的喉嚨。
瞬間,原本喊叫著沈來的聲音,因遭受重擊而變得含糊不清,彷彿被悶在了罐子裡。
見此情景,沈來如疾風般加快了他的攻擊頻率,那重擊的右手快如閃電,甚至留下了殘影,每一記重擊都如雷霆萬鈞,發出振聾發聵的聲音。
可怕的一幕發生了
原本沈來像鐵鉗一般緊緊攥著喊魂鬼的頭部,結果喊魂鬼的頭部竟如同冰塊遇火般,慢慢融化成了腥臭的黑水,如泥鰍般迅速鑽入了沈來的左手。
而見到這一幕,沈來大驚失色,急忙停止了攻擊,如觸電般鬆開了那死死抓住喊魂鬼的左手。
然而,一切都太遲了,喊魂鬼的整個身體都已化為黑水,彷彿一條條黑色的毒蛇,纏繞在沈來的左手上。
沈來瘋狂地揮舞著雙手,試圖將那黑水甩掉,可那黑水卻如附骨之疽,眨眼間便全部融入了沈來的左手,與他的面板融為一體。
沈來的身體如墜冰窖,霎時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如洶湧的潮水般湧上,迅速席捲了他的全身。
寒冷瞬間貫穿了沈來的全身,他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喊魂鬼融進他的左手後,他感到左手沉甸甸的,彷彿有千斤重。
更糟糕的是,那股寒意開始順著手臂蔓延,逐漸侵蝕他的身體。
沈來咬緊牙關,試圖抵抗這股寒意,但他發現自已的力量在寒氣流過時逐漸消散。
沈來只覺得一股刺骨的寒意從左手傳來,他低頭一看,只見原本白皙的手掌此刻已經變得漆黑如墨,彷彿被無盡的黑暗所吞噬。
那股寒冷的氣息順著手臂蔓延而上,讓他整個人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他試圖活動一下手指,但卻發現它們如同僵硬的冰塊一般毫無反應。
不僅如此,一種詭異的力量似乎正在逐漸侵蝕著他的身體,使得他的心跳也開始變得緩慢而沉重起來。
沈來心中大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正當他陷入沉思之際,突然間,一陣劇痛襲來,猶如千萬根鋼針同時刺穿了他的左手。他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痛苦地捂住了被侵蝕的左手。
然而,這僅僅只是個開始。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股疼痛愈發劇烈,彷彿要將他的靈魂都撕裂開來。
與此同時,黑色的霧氣開始從他的左手中不斷湧出,漸漸籠罩住了他的全身……
他的心跳越來越快,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突然,一陣眩暈襲來,沈來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
清晨,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灑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光影。
此時,公園裡傳來一陣喧鬧聲,引得路人紛紛側目張望。
原來,一群大爺大媽正圍成一圈,嘰嘰喳喳地議論著什麼。
而被這群人包圍著的正是沈來。被周圍嘈雜的聲音吵醒後,有些茫然地環顧四周。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過神來,試圖從地上爬起來。
然而,由於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力氣,他的動作顯得有些顫顫巍巍,沈來成功地站直了身子,但眼神中依然透露出一絲疲憊和困惑。
大爺,大媽們見沈來站起來了,頓時一鬨而散,也沒人關心沈來為什麼會在公園的地上睡覺。
沈來沒有在乎周圍人的目光,掏出手機找到李辰飛的號碼,撥打了過去。
“李哥,是我,沈來。”
沈來將事情的始末從頭到尾細緻的跟李辰飛都說了一遍
“什麼?你的手被喊魂鬼附身了?”李辰飛震驚不已,“先別慌,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沈來深吸一口氣,“現在除了左手有點麻之外,好像沒別的感覺了。”
“你去醫院吧,我剛接到電話許隊醒了,”李辰飛匆匆結束通話電話。
沈來心裡七上八下的,總覺得事情好像往更匪夷所思的方向發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