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三寸丁道昌明坐著那人抬竹椅,一搖一暈地到達了青雲鎮,一路上吐的次數,他自己也數不過來,他感覺自己連手也抬不起來了,渾身無力。

這時候的他後悔到腸子都清了,到底是誰個人提議這樣坐比坐馬車舒服,他連黃膽水也吐出來了。

去到目的地後,他想起來跟著自己的馬車一直慢悠悠地跟著隊伍的後頭,周圍一群跟著跑的人硬是沒有一個出聲,個個都一頭熱地跟著道昌明後頭用自己小腿跟著,氣喘如牛汗滾夾背。

一進青雲鎮,鎮裡的繁榮的景象與他們之前到過蕭條的鎮大為不同,在他們驚訝之際,進鎮的村民商戶鏢隊及鎮上的人無比例外在討論著明天衙門何大人與張府的大婚。

“我今天看到何府送張府的聘禮了,那黃金千兩看得我眼睛都合不上,你說那黃金是真的嗎?”

“張府是什麼地方?張縣令的府宅,這黃金還能造假。我早就說咱們的衙門大人是大官大戶,沒點家底能娶到張縣令的女兒。”

“那也是,那書籍舊畫跟著都叫人眼紅。”

“你大字也不識一個,又知道那書籍舊畫值錢?”

“大字一個我都不認識又怎麼樣,可我識看畫,那十幾幅畫比鎮上的畫舍的鎮店之寶還逼真。”

“那畫舍兩幅落魄秀才畫的畫比得大師畫出來的畫嗎?我聽說有一幅是前朝宰相祥真畫的畫,價值百兩。”

“這麼值錢?會不會是假的。”

聽到這連道昌明也不敢置信,京城何家人被判罪抄家流放後,早就看他們不順眼的人滿朝都是,難會容他們的財產從他們的眼底流走。這何展英身無分文,何來這麼多的金銀財富?難道腦子開通,隨波逐流剝起了老百姓的銀兩?

“你說的不是廢話嗎?張縣令是什麼人,跟他女兒結婚還送假畫給他?”

“這也對,每次我見著他都不自然地腳軟,跪著對他說祖爺爺。”

“你膽子也太小了吧。”

聽著那些人提起張縣令的表情又是崇拜又是懼怕,道昌明連忙讓下人去打聽張縣令的偉跡及訊息。

下人很容易就把道昌明要的資訊問到手。現全鎮的人都在關注何張兩家的親事,這兩天說得最多還是他們張何兩家,三個人裡頭就有兩個人在聽他們家的事。

捉人販、活捉偷買敵方兵的買國鏢師、平定亂民、組織商銀建圍城、建河壩、重罰鄉試作弊文人,任一項都聽得道 昌明入神,手指習慣性地敲打著竹椅的扶手。

“我的貴人就是北邊青雲鎮,難道 那姓何的小子是我的引路人,那張縣令才是我真正的貴人。”

“這,這張何大婚,我得去看一下,這禮可不能隨便。”

隨即在青雲鎮裡金銀鋪書畫店及古玩店搜找著送禮的東西,雖然隨著他過來自己帶了不少金銀古玩,可那都是爺爺祖先那幾輩的人從墓裡挖出來的好東西,那都是好東西。

得等他看到那張縣令的臉相與手相,確定是他的貴人,他再贈予。

在道昌明帶著一堆剛買的賀禮敲響何府大門時,裡頭傳出一個不耐煩的童聲對著他說道:“矮冬瓜不用敲了,看你樣子就不像好人,識趣快滾!”

矮冬瓜三個字把心情頗好的道昌明給氣得臉都黑了,他東望西看,上看下看,周圍並沒有什麼人,再三確認那把童音真的從大門裡頭傳出來。

道家的管家看自家老爺的臉色不對,趕緊上前察看,在左門扇一米左右有一個銅銀大小的孔,他彎腰向著那孔往裡頭一看。

有一六歲左右長相十分漂亮的小女娃坐在門另一邊的椅子上,翹起二郎腳,一手拿著吃了一半的糖葫蘆一手挖著自己的鼻孔。

“這,這,這是誰家的小孩?看門的下人在哪,我家老爺與何大人是同窗,今天是專門送禮上門,快把門開啟。”

“同窗?在這關外,哪來的同窗,看你們賊眉鼠眼,定不是什麼好人?肯定是想進來順什麼東西出去,我就是不開。”

自當官後,再也沒有人用這四個字跟他說話的道昌明這一刻破防了,一把推開道管家,單著眼往那門 孔望去,嘴裡氣沖沖地說道 :“你這小孩子!你說誰賊眉鼠眼,大人沒教你怎麼說話的,要說賊眉鼠眼也是這兩個才是,一肥一瘦兩隻老鼠。”

氣得道昌明指著在何府門邊玩著一肥一瘦兩個小孩說道 。

肥那個小男孩面板嫩白,臉肥得像剛出爐的白麵饅頭,那小眼睛都快被臉上的肉給擠沒了。瘦的那個綁著兩條牛角辮,又瘦又黑,眼細長鼻嘴微尖,長得像小老鼠就算了,還沒自知之明穿著一身嫩粉,實在太辣眼睛了。

“你這矮冬瓜說誰呢?”區子謙往那門孔掃了一眼,見他說三點就算了,但也把四點給扯上了,立馬就從椅子上跳起來衝著那門孔再次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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