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歲美好年華的少女,人靚聲甜,因之前在戲班長大關係,說話溫柔聲調起伏都有節奏感,讓每個聽著的男人心裡都柔軟不已,到著那梨花帶淚的臉更加憐惜。連十六七歲的楞頭青都把持不住更何況是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賀珍一聽這聲音就像打了雞血的人一樣,血氣上衝瞪大雙眼就要轉身倒回去臭罵這狐狸精,主人家還在這就想著踩著她上位。

可她還沒來得及做什麼時,程景浩已經看見張大人揹著那白衣女子向他使了個手勢,機靈領悟金主的意思,馬上扯著那老女人的手快步走出衙門後院。

“你這是幹什麼?放開我,我要把那狐狸精的臉給抓破。別對我動手動腳?”一時沒反應過來的賀珍被程景浩大聲吼道。

“阿嬸,你好吵!”程景浩 搖了搖被吵得發痛的頭,不耐煩地放開她的手,被自家婆娘看見他拉著跟他娘差不多大的大嬸,誤會怎麼辦?他可不捨得一世英名毀於這鬼不鬼人不人的大嬸身上。

“大嬸?我哪一塊像大嬸,你給我站住,等等我。”賀珍正想發威,只見那光頭看 也不看他突然直開了,她才想起剛丈夫說的話,急忙追上前。

程景浩找了好幾下才找到揹著弓箭在樹蔭下吃著東西的郭芙蘭,心上面的石頭才安然地放了下來。

“怎麼跑到這樹蔭下?我剛找不著你,怕你走掉了。這衙門的張大人都不知道惹了些什麼人,都讓人殺上門了。他的婆娘也是個缺條根的女人,答應若是讓他夫人在我們家住三天,給三千兩。給個年紀大的女人給你做個伴怎麼樣?”怕郭芙蘭不喜歡家裡面突然多出個女人,程景浩趕緊把事情交待清楚。

“若是你不喜歡,我就把她帶回去,反正她剛剛還想著倒回去跟那白衣戲子打個火熱,我就發她意。”

光著腳趕了過來的賀珍聽著這光對對 著一個又矮又瘦的女子,左一句缺條根的女人右一句年紀大的女人,口上語氣不好不說還句句在年紀上面拼命地踩她。

“你,這個光頭是什麼意思?我年紀大得罪了你吧,我當年要是京城裡出名的大家閨秀,多少才華橫溢的公子倒我石榴裙下。有多少公子因我嫁人而徹夜難眠。住在你宅下,是你三生有幸。”賀珍氣鼓鼓地衝過去,對著他臉上的血也不怕了,指著他的鼻子說道。

“大家閨秀?才華橫溢?還三生有幸?他們是瞎了還是傻了,你看看。”程景浩無言地指著腳 邊水灘,讓她自己照一下自己的現在的樣子。

自覺良好的賀珍奇怪地瞪了他一眼,走過去對著那水灘一看,水灘裡倒映著人影嚇了她一跳。披著一頭亂髮,臉上的妝容因被濃煙與淚水而變得一個顏色般一樣,身上的絲綢衣服也破爛不堪,雙腳沾滿了泥沙沒有一處白淨的,與街邊丐蓋沒什麼分別。也真的難為那張大人一眼認得出自己夫人。

“這,這是我嗎?這是失誤,平時我不是這樣子的。”慌張的賀珍趕緊伸手用那灘水洗手,卻洗了兩下,被程景浩嚎叫著拉著郭芙蘭跑到一邊。

“你要洗也得回去或去河邊打水再洗,這水灘裡的水能洗的嗎?”說著把自己的鼻子擰得死死的,生怕賀珍一個想不開跑過來。

“這水不能洗的嗎?”賀珍不懂的問道。

“想不到你居然有這樣的愛好,這幾天都沒有下雨,地面上的水多為狗拉的尿尿!”

“你不早聲說,還叫我照自己的樣子,嘔嘔~~~~”賀珍一聽,那狗尿的騷味令她忍不住嘔吐了起來,用手擦嘴才想起來剛好像把手伸到那灘狗尿裡洗,再一次吐的番山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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