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黃的燈光下,程景浩有點發傻著望著郭芙蘭烏黑的頭髮,那藍色的花布子遮住了包紮的傷口,舉止優雅而不失快捷地用餐,那破舊的灰麻布衣裳穿在身上彷彿與她的氣質有點格格不入。比他在酒樓看見的那些富貴人家的夫人姑娘食飯時還要好看,那些女人說什麼學過女經夫經之類的,那低眉屈求,欲哭可憐的貌樣太虛假了,狠起來比誰都恐怖。等有空,再給她買一身衣服,人靠衣裝,打扮打扮更加賞心悅目。

“那傷口今天換藥了沒有?”程景浩喜滋滋地望著她穿上了自己新買 的棉鞋,突然想起房內並沒有看到買 給她的麻布鞋與草鞋。

“換了。”郭芙蘭皺了皺眉頭回應,自小習慣了食不言睡不語。

“我我讓馬小強帶給您草鞋麻布鞋去哪裡了?那傢伙是不是弄掉了?”程景浩趕緊站起來在房子裡外翻找著。

“扔了。”郭芙蘭淡淡地說道,用布把嘴擦乾淨,把食乾淨的碟子碗筷疊在一起,往程景浩懷裡一塞。

“扔了?扔到哪了。您怎麼把他扔了呢,那花了我好好幾文錢!”程景浩趕緊接住那些碗筷,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望著那女人。

“扔在房門口。”郭芙蘭一臉正經地說道,彷彿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如同扔垃圾一般。

程景浩望著這敗家的娘們,火氣正開始旺盛了起來,正開口再罵時,望進那雙黑如墨玉的眼睛馬下熄滅連煙也沒剩。

“我不是那樣的意思,我是想說您不喜歡可以跟我說,我去退。那您確定是扔在房門口?”程景浩心平氣和地問道,希望這敗家娘們只是扔在房門口,那肯定是張小二這人撿去了,不好安心的傢伙。

“嗯。”郭芙蘭乖巧地低聲應道。

“那您明天還上山嗎?”

郭芙蘭不明白地望他一眼,眼睛有點睜不開,這副身體還很虛假,並不像她現代中經常煅煉身軀,今天的活動量有點超了,得早一點休息,明天再活動活動才行,身體要經常煅煉才能追上正常水平。

“嗯。”郭芙蘭飯前打了盆清水在房裡,往盆裡面慢調調地把手洗乾淨。

“那那您別把狼,不是,我意思別把獵物踢回來,這樣被別人瞧上多不好。您就就把獵物放在山腰的青石屋裡,我中午過去拉回來。好不好?”這樣子踢回來,耗鞋又耗體力,碰上個跟他一樣的賴皮,把獵物撿走或騙走。程景浩也沒想著這些會不會引起人們恐慌,把她當成怪物。

“好的。”他說得對,省得遇上些嘮叨的人,郭芙蘭不太懂得應付。她突然間想起一個重要問題,把瘦削纖長的手伸程景浩面前。

"?"程景浩不明白她這個舉動是什麼意思。

“錢!"郭芙蘭不客氣地加重語氣,得把錢放在自己手裡才能安心,男人靠得住母豬也會上路。現在態度還好,誰保證往後會怎樣。

“這,這,我還沒捂熱。今天也沒買得多少。。。。哎哎哎,你幹什麼?"程景浩打算找個理由蒙過去。沒成想郭芙蘭也不聽他說瞎話,直接把他整個人提起來,頭向下用力抖起來,懷裡的銀錢咚咚咚地往下掉,抖得他整個人眼前發黑。

確定抖得程景浩身上沒其他聲音,郭芙蘭才把他扔到一邊,把掉在地上的銀錢撿起來。

“哎呦!您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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