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芙蘭、馬小強、區子謙三人在城門口排著隊進城。

都到下午兩點鐘的時間段,進城的人員還是比出城的人員多。

前面城門口官差設點收費的地方,官差與幾十個護鏢的鏢師發生了一點小衝突,造成後面排隊進城的人排得大老遠的。

馬小強剛開始還以為很快,沒想成他們三人排隊排了半個時辰還在原地上無法進去。

他壓著想下地跑去看的區子謙,伸長頸子往前面看都沒能看出個所以來,就細問前面的人發生什麼事情。

前面的人也還是聽再前面的人傳下來的話,原來是城外有一鏢局護鏢入城,官差還是按常例要開啟來檢視。

見官差要開啟來看,那些護鏢的鏢師就不願意了,說這些是貴重物品,哪能讓捕快官差的手翻看,若是弄碎弄掉那怎麼賠?

且每月他們都有走鏢進城,都是直接通關進城,萬萬沒有開啟翻看的事例。

守城門的捕快與官差都是收到官府大人內部的訊息,且現在這一帶的大頭都了從京城來的六王爺,小道訊息這張大人與六王爺關係非所一般,所以他們一改往日懶散的態度,進出城門的貨物一很細查。

沒想成這班護鏢的鏢師比他們這班捕快官差還來的理直氣壯,連入城的稅銀也不想給。

好言好語的陳捕快與之溝通也把脾氣撥出來了,很快兩班人在城門口鬧起來,進出城的人都動彈不了。

郭芙蘭抽出背後的長弓,捉住一頭用另一頭敲了敲坐在板車前頭的區子謙。

這傢伙正想著馬小強跟前面的人談話之際,溜下車子去前頭看官差與鏢師是怎麼打架吵架的,沒想成被郭芙蘭用弓背頭敲得腦瓜發暈。

這小傢伙厭事小,看熱鬧的人太多了,一不留神真的人丟了。

郭芙蘭左右活動了一下頸子,抽出背後箭籮裡的箭,對著城門口的某一處,拉弓搭箭連發了三箭出去,三支箭都是一息之間連射了出去。

一道勁風飛過眾長隊伍的人員頭頂,馬小強區子謙與他們身後看見郭芙蘭拉箭射出去,都做著同樣的一個目瞪口呆的神情。

視線連那射出去的箭痕跡也追不上,只看見前頭如常排著隊黑壓壓的人頭。

後面排著隊的人望著那身懷六甲的矮瘦女子縱容地把那大半個身長的弓掛回了背後的弓包裡,彷彿剛發生的場兒是他們眼花了。

在城門口與這趟鏢師領頭人吵得起勁的陳捕快與官差,城門外突然飛出三支會轉彎的利箭,利落地射中鏢隊裡三個用帽子擋臉不出聲的人,都是一箭奪命。

陳捕快快步上前,把其中倒下的一人遮臉的帽子摭開。帽子下卻是一副非中原人的臉孔,手裡還拿著將要引發的暗器。

看得陳捕快背後發涼,這人離他只有三步遠,若是這暗器先一步被觸發,那他是死在最前頭。

其他官差在陳捕快的示意下,把另外兩個死去的男子帽子挑開,兩個都是滿臉胡胳的關外人。

守在城門口的其他捕快與官差立馬亮出兵器,警戒地瞪視這二十多人的鏢隊。

那護鏢的鏢隊全愣在那裡,他們的背後一直都有官場上的人撐著,在沒有衙門大人在場的小鎮,這些捕快官嚇唬一下就會完事。

沒想著官府裡暗藏著高手,他們沒反應過來,緊跟著他們走這趟鏢的關外人就死於非命。

“這這這,其中必有誤會,我們不知道鏢隊裡面居然進了三位關外人?”鏢局的領頭人見那死去的三人外貌已公佈於眾,只要不眼花的人都看得出來。

他趕緊從懷裡搜出一疊銀票,也顧不了這麼多想著先用銀票把這些捕快與官差先把兵器收回去,不扣留他們的貨物。

那一疊銀票一出懷裡,前面眼尖的捕快,一張就是一百兩的銀票,那人手裡的厚度就有三十多張。

三位捕快中就有兩位捕快動了心思,陳捕快臉一黑,不得不出聲做這個惡人,一手把那人手裡的銀票收下。

“楊鏢師出手可真是大方,一出就是三千兩,剛剛連入城門的銀兩都不想給。”陳捕快冷笑著說道,把手裡的銀票數了數。

他的眼角已經望見城門上的同伴舞動著旗子,那是城內其他捕快官差已收到訊號趕過來的暗號。

那鏢隊的領隊人僵笑著圓場,對他說道:“不好意思,我們也不知道里面居然插入了三個關外人,等咱們回去定會好好的清理一下門戶。這城咱們也不進去了,我們現在立馬就走。”

剛死的三個人,他們現在也想不到好法子交差了,現在唯有想辦法帶著鏢物立馬脫身,現在進城相當於送羊入虎口。

原想著這衙門缺了個大人,而臨時管理的縣大人遠在縣城裡,剩下的都是蝦兵蟹將,沒想成卻是個陷井。

“這個真不好意思,楊鏢師與你這旗下的鏢師都得跟咱們去衙門裡坐一坐。”陳捕快把那一疊銀票往懷裡一塞,這銀票可是他們的壓驚費。但是該做的事情他們還是得做的。

楊鏢師這一聽傻眼了,他以為這官府捕快最多收了銀兩攔著他們不給他們出城而已,沒想成是銀兩照收,鏢物與護鏢的人都要去衙門裡等上頭人員來審理。

鏢隊裡其他鏢師後城門一看,那些官差已搬出木攔柵禁止人員出城,而進城的那半條道也被官差驅趕出城門外四尺遠。

高大厚實的兩扇城門緩緩地被城門上的官差給關上。

“陳捕快,趙捕快,瘳捕快,你們這樣子做事不太地道。”楊鏢師見狀立馬氣紅了臉。

“楊鏢師在說什麼話,你自願上交稅銀,咱們按公辦事,扣留你們的貨物與鏢師等待大人發落,這兩件事情並不衝突。”

“對呀,楊鏢師,張大人從縣城那邊過來也不費多長時間,你們就隨我們走一程。”

楊鏢師眼睛閃礫著兇狠之意,雙手在背後對著其他鏢師做了個手勢。

他冷笑著對那三個捕快說道:“可惜咱們這趟鏢不能讓我們拖延太長的時間,不然我準會去衙門裡等張大人一起喝茶聊天。”

這守城門的捕快與官差加起來就只有十五人,他們鏢局就有二十三人,趁衙門其他捕快與官差未達之際,他們還是很有勝算突出重圍。

這趟鏢可是要送去關外的重要兵器,萬萬不能在這小鎮上被扣下來。他心裡真是後悔,真不該挑這鎮來休整一下。

這一下子死了三個大財神爺,到關外他們都不知道怎麼交差,若是鏢物再被扣留下來,背後的官家可連他們的家人也不會放過。

城門內的緊張氣氛即將一觸即發,鏢局裡每人都亮出發著寒光的刀劍。

城門外,望著緊緊被關上的城門,無法進入城內的人們都議論紛紛,有耳尖的人還聽到城門內打鬥的兵器聲。

郭芙蘭表情目滯地望著守在城門外黑壓壓的人群,真是哪個年代都不缺看熱鬧作死的人。

郭芙蘭再望了望天氣,再一次意志堅定地拉弓搭箭往城門頭連射了七支箭。

這時無論城門上的官差還是城門外排隊等著的人群,都看到那一支又一支的黃金色箭身的箭一條線般飛到城門的上空後,像天女散花般各自有各自的想法往城門下的打鬥的人群裡射去。

正提著大刀往陳捕快空出來的左腿砍去的楊鏢師右胸一痛,整個人被一支箭從後背射穿,射箭人的力度之大,把他給釘死在地面上。

而其他的六人就沒有他那麼幸運,被射穿心臟當場而死,這七人都是這鏢隊裡武功最厲害的七人。

七人一倒,整個鏢隊與衙門捕快官差的勝負已定,其他人也隨之放下武器認輸。

“愣著幹什麼?往前面拉呀,等一下會有人先放我們進去。”城門下神情淡定地郭芙蘭望著已嚇傻的一大一小兩人說道。

這,這,這射出去的箭若是射死了人,官府會不會捉他們償命?他們這是自動送上門認罪嗎?

馬小強已硬化了的腦袋已經是跟不上變化了,他被郭芙蘭在後面推著板車往前走,連逃跑的後路都被截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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