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能說出不一定要第一的說法,因為他們不僅僅只是他們,更是一個團體,一個隊伍,除了自已還有別人。

千芊更是沉默不言。

要說誰的壓力最大,那一定是她,雲軒南和祁連漫天。

特別是雲軒南,他輸不起。

雲軒南故作輕鬆:“大不了我們拼盡全力。”

匯元難得嚴肅:“你們本身就比較落後,就算是拼死都不一定能殺出一條血路。”

嚴峻快要把頭低到胸口了。

祁連漫天:“實在不行,不就是一次比賽嘛,大不了我們就不去了,闖闖天下也很不錯。”

賓朔陽:“就是,我們這段時間多快活。”

漸漸地大家都放開了附和。

只有白日暖說了那句話就保持沉默。

歐陽倩一拍桌子:“都給老孃閉嘴,當這是菜市場買菜呢?吵吵鬧鬧像什麼樣子?”

周圍鴉雀無聲。

“嗯呵~”花挽雪輕輕笑了。

所有人看向他。

歐陽倩火氣去了一大半。

花挽雪眼睛沒有焦距,不過拿著一根盲杖,扶著嚴峻的手從凳子上站起來。

嚴峻抬頭看他,眼眶是溼的。

花挽雪手腕一轉。

“咻~”

“咚~”

五片落葉同時定在樹幹上。

眾人倒抽一口涼氣。

祁連漫天:“挽……挽雪……你看得到了?”

花挽雪嘴角上揚,不知不覺,祁連漫天已經跟之前大不一樣了:“看不到,但能感知得到。”

這……

雲軒南:“呲~不過你這是不是太熟練了點?”就算是幾個月,也不能達到現在的境界。

花挽雪:“我訓練過。”

“啊?”

花挽雪沒有唬人。

他前世雖然被師兄寵著,不過該學的東西一樣沒落,不管是眼瞎還是耳聾,他的師兄們都不會手下留情,現在對於他來說,用處非常大。

白日暖:“你沒事訓練這個幹嘛。”

花挽雪:“防範於未然,現在不就用上了?”

雲軒南:“話雖如此,可你……”

歐陽倩開始趕人:“回去休息。”

眾人紛紛離開。

歐陽倩深深看了一眼花挽雪。

花挽雪自始至終都是八風不動,甚至還有心情把玩盲杖。

待所有人都回去了,白日暖從後面擁住花挽雪,把頭埋進他的頸肩。

花挽雪摸摸他的大腦袋問:“怎麼了?”

白日暖:“我們要贏。”

花挽雪:“好。”

白日暖突然將人抱起。

花挽雪猝不及防勾住他的脖子,盲杖掉到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聲音:“掉了。”

白日暖一手抱著他,蹲下去撿起盲杖。

這一蹲一起,花挽雪不至於怕被摔,感受到白日暖肌肉的跳動,非常緊實。

花挽雪拍拍他的肩膀:“我得出去一趟。”

白日暖有些不開心的嘟囔:“你對誰都這麼好,唯獨不懂關心關心我。”

花挽雪彎唇:“你確定?”

白日暖聽到他語氣中的狡黠,真是氣人又無奈:“親我一口我就放你走。”

花挽雪笑意盈盈的眼睛對著他他。

白日暖感覺花挽雪就是在看自已,眼神正直的像是要入黨。

花挽雪把他的頭按下來,摩擦著他的側臉和嘴唇,緩緩靠近。

白日暖的心彷彿在打鼓,都那麼久了,他還是很緊張,甚至有種閉眼的衝動。

花挽雪輕笑,這小孩怎麼這麼有趣?

氣息吐在白日暖唇縫,他呼吸開始加重,手越發收緊。

這是花挽雪第一次吻他,雖然是他要求。

確確實實是第一次,讓他有種花挽雪的世界只有自已的錯覺。

可花挽雪笑意中的狡黠越來越明顯。

“啵~”落在嘴角。

白日暖震驚。

就這?

就這??

就這???

就這?????????????????

花挽雪拍拍他:“放我下來。”

說著自已跳下來了。

白日暖一直沒鬆開他,趁此機會,將他推向桌子那邊,禁錮在自已懷中:“你這算不算雷聲大,雨點小?”

花挽雪被逼的往後退,可桌子擋住了他的腿,肚子又頂的難受,所以他的上半身只能往後仰,笑著說:“你又沒說是哪裡?”

“怪我怪我。”白日暖跪坐在桌子上,也就是花挽雪的兩側。

花挽雪:“那你還……唔~”

白日暖聲音暗啞:“今天,哥哥好好教教你怎麼接。”

花挽雪看不到,倒是比以前生趣。

白日暖將人死死禁錮著,恨不得就地解決,嘴巴更是不留情面,直到兩人都嚐到了血腥味才放開。

花挽雪用指腹壓壓嘴角:“呲~”

忍不住拍上他腦袋。

花挽雪:“自已什麼情況心裡沒點數?”

白日暖邊笑邊拿手帕給他擦血。

花挽雪皺眉轉頭,兩根手指夾住他的袖子遠離:“什麼玩意兒?拿遠點。”

白日暖:“怎麼了?”

花挽雪:“你這手帕是誰的?”

“???”白日暖隨手扔出去,還是說:“我的。”

花挽雪終於得喘息:“怎麼那麼臭?”

白日暖拍了一下他:“你找死呢?”

花挽雪嚴肅:“真的。”

白日暖將信將疑:“什麼味道?”

花挽雪:“非常濃烈的脂粉味加血腥味,你沒聞到?”真的是非常難聞的那種。

“???”白日暖跳下桌子,跑過去,拿起來,認認真真聞了聞:“沒有啊,什麼味都沒有,你再聞聞。”說著就放到花挽雪眼前,還抖了抖。

“嘔~”花挽雪吐了出來。

“我去。”白日暖連忙用一塊冰將它封住,扔出去:“什麼毛病。”

花挽雪揮揮袖子,將房間散味,還是感覺若有若無,受不了了:“我,我先走了。”

白日暖:“誒?”真走啊?

花挽雪頭也不回。

白日暖疑惑不解。

怎麼想都想不通,最終只能歸功為花挽雪太龜毛了。

白日暖溜達回去睡覺。

至於花挽雪,他自然知道他去幹嘛了。

花挽雪拿著盲杖,也不怎麼使用,虛空劃拉幾下就算,反正有沒有都一樣。

接住定位,他來到一處偏僻的竹林。

裡面有點涼,秋意正濃,就連動物都準備冬眠了。

“噠噠噠~”

原處傳來砍竹子的聲音。

花挽雪順著聲音往前走,慢慢往前走:“你們怎麼在這裡?”

餘華鑫在他眼前搖搖手:“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

花挽雪:“……”

餘華鑫:“好吧,是思韻看你徒弟有點不太對,我就跟著她出來了。”

楊思韻看向不遠處:“挽雪,他……沒事吧?”

這麼陰涼的地,嚴峻渾身是汗,頭髮緊緊貼在臉上,他還是不厭其煩的發洩著。

手握長劍,一棵竹子被他斷了好幾節,以他為中心,周圍幾十米只剩和地面齊平的竹根。

花挽雪笑笑:“沒事。”

楊思韻放心了,不過一直看著花挽雪。

花挽雪貌似很喜歡祁連漫天送給他的這件衣服,經常見他穿,察覺到她的目光,花挽雪疑惑:“怎麼了?”

楊思韻笑了:“你知不知道你是我們所有人當中年齡最小的?”

花挽雪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微笑下意識說:“我本來就是最……”話沒說完就嚴肅起來,閉嘴了。

楊思韻也習慣了他偶爾的古怪:“他成長的好快。”

花挽雪:“有你們在,他自已意識不到。”

楊思韻:“有你在,我們也意識不到。”

餘華鑫難得攬著花挽雪的脖子:“挽雪,你很喜歡這套衣服?”

花挽雪不習慣這個動作,但也沒有推開:“因為好看。”

還真是無法反駁。

餘華鑫看他沒有揍自已,壯著膽子捏捏他的肩膀:“你好瘦,一把骨頭,日暖也沒少投餵你啊。”

花挽雪:“太胖飛不起來。”

兩人噗嗤一笑。

餘華鑫:“你還會講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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