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姐,咱有話好好說。”

江星試圖讓晴晴冷靜一點,但是一點p用都沒有。

晴晴再怎麼樣也是女生,腳踩高跟鞋跳過舞又和江星周旋這麼久,按理來講體力會下降很正常,但是還不至於到扶牆走的地步。

看著晴晴癱軟的模樣,江星不禁懷疑:“她肯定自已也喝了那種酒才這麼不清醒。”

就在江星覺得自已脫險之際,這時船內廣播突然響起——

“喂喂喂大家好。我是藍潮,我對所有參與聚會的人員講話。

請給大家現在前往一號甲板,我們和大家一起做做遊戲熟絡熟絡。再重新一次,請到一號甲板集合。”

江星所在的大廳這裡早就沒有人了,只剩下他自已和晴晴。

江星本來也想直接走掉,後來覺得留晴晴一個人不太好,於是把她輕輕抱到了大廳邊上的沙發上。

然而,等江星順著直播的意到達現場時,遊戲就已經開始了。

只見藍潮站在比甲板高出一些的臺子上,手裡拿了一個類似紅色絨布一樣的東西,甲板上的人都伸出手,蓄勢待發要搶他手裡的東西。

“看來是拋繡球遊戲。”

江星看這個架勢應該是這樣的,但由於自已在船上迷路了一會來晚了,不知道繡球接到了會有什麼獎勵,於是江星也好奇地湊上去。

然而,江星站的太靠人群邊邊了,感覺機會不是很大,也沒有看到李一臣白傑在什麼地方。

“……為了體現公平增加趣味,我就背對大家拋繡球吧。”

藍潮話音剛落,就把話筒遞給了身邊的張唐,然後背過身去。

江星覺得機率太小正準備放棄,他忽然聽到幾個人在身旁小聲嘀咕著:

“誰要這個啊,接受不了。美女不好看嗎?”

“還是他們玩得花嘿嘿嘿。”

“小聲點,我們撤吧。”

什麼意思?

這把江星聽得一陣雲裡霧裡。

就當江星想湊到那幾個人的身邊準備再聽清楚些時,藍潮的繡球已經拋下來了。

一道紅色的弧光從眾人的頭頂劃過,一群人向前爭搶,但因爭搶地過於激烈,球一直在人群指尖上跑跳,想要夠到的人總是差一點。

這時,李一臣蓄了個力蹦得最高,但可惜的是他用力過猛,不僅沒有夠到球,還把球往人群稀少的另一邊頂了過去,差點掉進海里,幸好碰撞在欄杆上反彈回來,最終直挺挺落在壓根沒人的角落裡。

“好機會啊!”

江星站在人群的最外面,也最靈活,一個箭步撿漏,直接拿下繡球。

“那是江星吧?”

“怎麼又是他?好幸運啊。”

“挖草,李一臣也就差一點啊。”

……

眾人酸的酸,可惜的可惜,說啥的都有。

江星也沒想到這也能讓他撿到漏,然而,正當江星走向藍潮想耀武揚威要獎品時,人群中一個浸滿淚水的眼神讓江星猶豫了。

如果把在場的人比喻成飢餓的人,紅繡球就是餅,那沒有人會比李一臣更渴望這個餅的了,畢竟他是真真正正比大家都餓的人。

“……恭喜你江星,你獲得了神秘大獎。”藍潮站在臺階上,拿著話筒說話。

江星思考再三,高舉起紅繡球問藍潮:“這個機會可以轉贈嗎?”

“……”

一時間人群嘈雜不斷,大家都覺得江星是瘋了,這好不容易搶來的卻拱手讓人。

藍潮反倒平靜地問:“……那你想轉贈給誰?”

“就轉贈給李一臣吧!”

江星的聲音洪亮而堅定,他朝李一臣使了個眼神,並利落地把繡球扔給了李一臣。

李一臣穩穩地接住了繡球,眼眶裡噙滿的淚水抑制不住從雙頰兩側流淌下來。

“你確定你想好了?”

“小藍總,這……”張唐還想說什麼,但是被藍潮舉起示意閉嘴的左手欲言又止。

江星大喊:“落子無悔!”

眾人的唏噓聲更大了。

“……既然江星決定了,那就這樣辦吧。”

藍潮說完就從一旁的樓梯上到了更高層,頭也沒有回。

張唐眉毛擰成了麻花,雖然很不情願但他還是張口道:“李一臣!和我上來!”

人群覺得沒意思就逐漸散去,李一臣在凌亂的人群中給了江星深深鞠了一躬。

江星沒多說什麼,就是給了李一臣一個快走吧的手勢。

突然之間,江星竟然覺得好像自已是大人,李一臣是小孩,雖然實際上李一臣其實比江星還大一些。

江星看著李一臣遠去的背影剛要惆悵一番,突然就被白傑就拉著說:“別看啦,我帶你去發財嘿嘿。”

江星聽到發財兩個字,眼睛都直了。

藍潮特意換了現金,還搞了個類似於空氣大炮的裝置,但是機器噴出的不是空氣球,而是實實在在的鈔票。

“哇,這是天堂嗎?”

江星簡直就像一個餓死鬼,如同在場的每個人般做著同樣的動作——彎腰撿錢。

“這裡今晚每3小時會撒一次鈔票。”

雖然江星撿的也不多,但聽著白傑這個說法,今晚賺個差不多以前兼職的一月工資是沒問題的。

“天哪!這裡活動都是發錢,也不知道李一臣一會得拿那個什麼神秘獎品回來?”白傑大膽猜測,“我靠!不會是金條吧!江星你虧大了!!!”

“對啊!早知道我就不把機會讓出去了!可惡啊!真是便宜那小子了。”

不知道為啥,白傑雖然從江星的口中聽到的是描述痛恨心情的語句,但是語氣上卻絲毫感受不到江星情緒上的波瀾,用水波不驚來形容還不足以,甚至可以說成是——不在乎。

真的會有人不在乎一切嗎?可剛才看到江星撿錢是真開心的啊。

白傑搞不明白。

咕——

人是鐵飯是鋼,江星肚子叫了。

“哈哈哈,你剛才去哪裡了,我就說讓你和我們一起去吃東西吧。”白傑埋怨道。

“那現在還有吃的嗎?”

“你不知道豪華遊輪只提供一餐嗎?”

江星撓頭:“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一天一餐,一次一天!”白傑哈哈大笑,“走吧,我陪你再去吃一頓夜宵!”

有時朋友的意義就是他們願意不厭其煩地和自已一起做傻事,也似乎只有做傻事才開心。白傑的家庭雖然沒有藍鯨產業大,但白傑一點有錢人的架子也沒有,反而出奇的平和。

等到他倆一起去到自助餐廳,白傑淨拿一些海產品吃,說特別是生蠔,對自已那玩意補,讓江星也嚐嚐。

可能江星是餓過勁了,看著白傑給自已拿的一大盤的澳洲龍蝦和金槍魚翅,連連擺手表示無福消受。

自已則又去拿了一些炒花飯、土豆燜牛腩、還有一些蔬果過來。

“就這???”白傑對江星的做法表示不理解:“江星你要知道,這些可是很貴的!別說下船吃不到,上次我也來參加宴會了都不是這樣的待遇,且吃且珍惜啊!!”

江星看了一眼牆上覆古的時鐘,23點11分。

不行,任務還要多做一點,畢竟明天船一靠岸,機會就少很多。想到這裡,江星吃飯的速度不禁加快了些。

……

今夜能感受到秋天來了。

海風吹過來,只穿短袖短褲走在甲板上能感受到自已面板上的雞皮疙瘩起了不少。

白傑和江星吃完飯,來到甲板上散步,然而白傑看到自已喜歡的女明星也在船上,讓江星在附近玩玩,自已屁顛屁顛追星去了。

江星獨自走在甲板上,後來問工作人員才知道,這裡的甲板足足有8個。

於是,江星邊在室外做任務的同時,邊在外面轉遍甲板,不知什麼時候起竟然發現自已又迷路了。

江星試著找回去,但是發現不行,周圍又沒有什麼人可以問路,自已似乎又繞到另個甲板上來了。

不過,這一塊地方雖然面積不大,但擺放在展示臺上的一個獨特的吉他作為裝飾吸引了江星的注意力。

“還是把collings,真高階。難怪這把吉他會被展覽,很多人應該沒有注意到這是把手工吉他吧。”

江星高中和大學學的都是音樂專業,自已也很久沒彈過,有些手癢。

他嘗試撥了一下吉他弦,悠揚空靈的音色與之前自已彈過的感覺都不同。

江星心癢難耐,在展示臺前轉了半天,儘管猶豫萬千,終於還是把琴從展臺上拿了下來。

“哇!手感絕了!!!”

江星激動歸激動,但夾雜著的心虛的感覺,讓他想起小時候第一次去偷別人家地裡的瓜。

他坐在臺階上抱著琴,一開始嘗試著撥動了幾下琴絃,當感受到箱體在自已懷裡顫動著共鳴時,江星再也按捺不住自已,邊彈邊唱。

天邊灰黑的天空伴著郵輪排海的悶響和海浪活動的水聲讓人沉靜,郵輪就像海島,這裡的沉浮與陸地無關,是兩個不同的世界。

江星演奏專心,節奏錯落有致,完全沒有發現周圍身後有人聽到他的彈唱坐了下來。

直到江星痛快唱完兩首歌要把琴還回去時,才發現自已背後竟然還坐了個人。

“baby~唱的不錯嘛!”

江星被眼前這個自來熟的女生搞得有些害羞,半晌才憋出了一句:“謝謝。”

“好冷淡……你還記得我嗎?”

江星打量了一下眼前穿的像夏威夷旅遊的女生,大半夜還要戴墨鏡的神奇人物實在是沒啥印象。

而且也不知道為什麼,其實江星雖然長得帥氣招人喜歡,但真正友好的女性朋友沒有幾個,反觀男性朋友現在卻是交了一大堆。

“不記得我沒關係,但是我記得你。你是我花最少的錢,辦得最漂亮的一單!”

江星有被這個說法冒犯到不禁蹙起了眉,但是同時又很好奇,反問道:“那我是商品?”

“No!”眼前的女生緩緩把墨鏡摘下,甲板燈光的反射到她的瞳孔中,發出金色的光,女生表情透露著自信,話語帶著似笑非笑的神秘語氣一字一頓道:“江星,你是搖錢樹。”

“金瞳女?!”

江星很不可置信,他想過會和金瞳女見面,卻從未想過是以這種方式,更沒想在這種場合。

“什麼金瞳女,沒禮貌!我有名字的好吧……”女生活潑蹦跳的樣子像是隻兔子,她靠在欄杆上眺望遠處的海,嘴裡輕描淡寫回應道:“沈夢玉,我叫沈夢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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