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蘭聞言頓時一聲怒斥脫口而出:“阿箬,你在說什麼?! 當日,景陽宮遇蛇是嫻妃姐姐救了儀貴人這你是知道的,姐姐怎麼會害她呢?!”

“嫻妃私下見過朕,說景陽宮的油彩裡混了蛇莓,這才招了毒蛇。若是嫻妃真的要害儀貴人,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皇上,那是主兒在虛情假意。因為那油彩裡的蛇莓便是主兒混進去的,本意是要害儀貴人,可是誰知那日人多,儀貴人竟喊了起來,主兒便佯裝救了儀貴人,此番即可討好皇上,又可藉此親近儀貴人,方便下手啊!”

儀貴人聽著阿箬言之鑿鑿的話不由得眼神含恨,看向如懿。惢心這丫頭卻是個忠心的,見阿箬誣陷如懿便站了出來:“阿箬! 主兒平日裡待你不薄,你究竟是受了誰的指使在這裡說出這種沒有良心陷害主的話!”

“正是因為我還有良心,所以才要說出來,惢心,你又何必與主兒同流合汙!!”

儀貴人終是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站起身來,眼眶通紅好似討債惡鬼般撐著羸弱的身子,晃晃悠悠地向著如懿走去,嘴裡還唸叨著:“居然是你?!為了謀害我的孩子,你算計的居然如此之深!你真的好狠毒的心吶!虧我還如此信任你!”話罷,一時悲憤交加之下,儀貴人竟昏死了過去。

富察琅嬛見狀忙吩咐著將儀貴人送去了偏殿,又讓趙一泰宣了太醫前來問診。待處理好了儀貴人這邊兒,便讓阿箬繼續將未講完的話繼續說完。

“主兒的陰毒何止這一樁,皇上實在不該將大阿哥交給主兒撫養,主兒有了大阿哥,加之當日成不了嫡福晉,便生了奪嫡之心。聽聞二阿哥有喘症,更是日夜詛咒,希望以長子替代嫡子成為太子。

或許奴婢一人之話不可信,可小福子、小祿子和小安子又怎麼說?難不成奴婢和他們都要冤枉主兒您嗎?

太后、皇上、皇后娘娘,從前奴婢礙於與主兒的主僕情誼不敢說與人知,如今事情敗露乃是天意,無論如何奴婢都不能再隱瞞下去了。”如懿在一旁聽著,眼淚卻是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蘇靜好端著茶碗兒,眼神兒卻是悄悄的打量著四周,將眾人臉上的神色皆收入眼簾,卻見高晞月與小祿子對視一眼,眼中的謀算呼之欲出,小祿子也是咬緊牙關,似是下了什麼狠心一般。蘇靜好眼中興趣一閃而過,嘴角也勾起一抹笑意,只是無論如何她也不信以高晞月的腦袋能想出如此天衣無縫的計謀,高晞月說白了不過也是顆棋子兒,背後下棋之人倒是高明,這招兒借刀殺人用的倒是不錯。

眾人只見小祿子赫然起身,抬手邊摘下頭上的帽子,邊嘴裡大喊著:“嫻妃娘娘,奴才知道供出了您對不住您,但奴才也不能平白無故害了兩位皇嗣的性命。奴才…奴才…”還不等把話說完,便奮力的朝著身後的香爐撞去,只一瞬頭上便出了個血窟窿,倒地不起,再看已是氣絕身亡。

事發突然,眾人皆是被嚇得大驚失色,就連蘇靜好也被這血腥的一幕嚇得臉色一白,李玉見狀也顧不得旁的,忙上前兩步走到蘇靜好身前擋住了小祿子的屍體,後狀似檢視一般,俯身瞧了瞧,又微微彎腰回到:“回皇上,太后,皇后娘娘,據奴才所看,小祿子已是氣絕身亡,想來也是沒用了,不若儘快處理了,否則擺在這兒也是汙了皇后娘娘的長春宮,髒了皇上,太后和皇后娘娘以及各位主兒的眼。”

小福子趴在小祿子的屍體上嚎啕大哭,指著如懿大喊:“哥…哥…哥!毒婦!你逼死了我哥!哥…你死了我可怎麼辦哪,哥…你醒醒啊!”

弘曆見此慘狀也是閉了閉眼,後指著小祿子的屍體:“李玉,快帶人將小祿子的屍首拖下去。”

李玉見一群小太監走了進來,剛巧擋住了他家文主兒的視線,這才挪開了身體。“嗻。”

白蕊姬好似被這一幕被刺激的發了瘋一般,衝上去便給瞭如懿一記耳光,打的如懿頭暈目眩。

“毒婦!定是你害了我的那苦命的孩兒!若不是你做的,小祿子難道會用一條命去害你嗎?”

蘇靜好雖有城府,可說到底也是滿族貴女,自也被剛剛那血腥的一幕嚇壞了。見白蕊姬如此癲狂,蘇靜好白著臉上前一步擋在瞭如懿面前,呵斥道:“玫貴人,你放肆!且不說此事還未有定論,就算真是嫻妃所做,自有太后與皇上皇后做主,嫻妃位分在你之上,怎輪得到你出手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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