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能擺脫主營地出來逛逛了,話說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整個烏爾克除了咱們那邊都突然間一片漆黑......哎,來一根!”阿林漫不經心的說罷,藉著跟隨在周圍憲兵們手中電筒的光照向身旁的耶仁遞過去一根香菸。

“聽著從政府大廳那邊跑過來的人說,好像是......哦,不用,你自己抽吧。”耶仁擺手婉拒了阿林的請煙道“好像是有什麼人或者什麼來著......反正聽他們說就是挺厲害的樣子,然後用得什麼法術一炮就把政府府邸地下的核心區給引爆了,反正就是這個樣子......”

耶仁倒還沒忘記自己和阿林帶著小隊出來實際上是來這一片執行巡邏任務的,看著自己身邊這個即是自己的上級兼好友但又吃喝玩樂樣樣在行,唯獨工作不上心的少爺兵戰友,耶仁總是在該適可而止的時候提醒他該幹正事。

“長官,這些建築裡面也真夠讓人毛骨悚然啊。”耶仁身旁一位打著手電計程車兵吞嚥了一下道。耶仁伸手將叼在口中的香菸抽出並掐滅,不屑道:“嘁......大城市他奶奶的就這樣!保持警惕!”

這支三十多人的憲兵巡邏小隊在阿林和耶仁的帶領下摸索著這毫無徵兆陷入黑暗中的城市,由於這等變故,安裡士軍隊對於叛軍們一條條行蹤的計算被糊上了黑塊,他們也不得不放出了自己的眼球探入了這黑暗中......

“喂,耶仁,你最近有沒有聽說過那個什麼‘青毛’的故事?面如鐵面的藍毛怪人哦!現在都成了父母嚇唬熊孩子的話資了嘿......”阿林保持著輕步行走的同時仍忍不住找話題囉嗦道。

心驚膽戰的憲兵們推開了前方的房門,似乎危機四伏的房間引誘著眾人的到來,耶仁突感心裡一陣發毛,立刻順著剛剛阿林新開的話題繼續聊了下去:“呃......藍頭髮的人我倒是還認識過一個,不知道兄弟你是指得哪個?”

“新的傳說哦!”阿林故作一副神秘的樣子道“青絲如藍海、冷麵如生鐵......哼哼哼,若有人遇到必會死無全屍!”

手電筒的燈光掃射著這一房間的四處,其擺設在內部的桌椅大大限制住了他們可走動的空間。夜間透過的寒風使耶仁一個激靈,同身為軍官的耶仁命令手下展開烏爾克的城區地圖,並一把拿過身邊士兵手中的手電筒,照明著地圖道:“報告情況!我們現在走到哪裡了?”

“在這裡,長官......”一名士兵指著地圖中的某處道“距帝國銀行約二公里的距離,估計是這一帶商業街道的分支。那個失蹤計程車兵恐怕就在這片附近......”

“哼,估計找到他時,他說不定已經被壞掉的路燈給砸破了腦袋吧。”阿林帶著幾分嘲笑的意思道“算了算了,趕緊結束這次該死的巡邏任務吧。話說回來,這樣一場全城大停電,恐怕就算是那群亡命徒也該害怕什麼吧!”

“那......那是什麼?”士兵的一句話使在場的人皆緊繃了上升的腎上腺素。下一秒,於耶仁和阿林視角右下方突然閃出一道銀亮耀眼的光芒,站在最前方計程車兵也在光亮消逝的那一刻倒下。眾人憋悶許久恐懼情緒在這一刻皆被釋放而出,寂靜的深夜立刻被刺耳混雜的槍聲給打破。

“遇敵!”隨著耶仁一聲大喊,三十多名全副武裝的禁軍憲兵集體向前方進行火力壓制,耶仁果斷拔出了長刀並朝向一秒前那閃過即逝的目標隻身衝鋒......但一道火焰的突然出現卻強行逼止了耶仁,一陣刺入心頭的恐懼感順勢湧起。

無數子彈在這群新兵們恐懼的發洩下噴射而出。唯一一個敢拿刀近戰的耶仁在槍火掩護下拔刀橫砍對方,一陣金屬相撞後反入手臂的酥麻感使長刀脫了手......面孔未知的對手就在距他不足三步的位置,耶仁本能性的退後並以雙臂猛得護住了自己驚恐的面龐,彷彿在試圖降低自己直面死亡的恐懼。

“哼,原來是你這個傢伙,想必你斯巴魯大哥都不會相信你能撐到這個地步吧。”這種聽起來略有幾分熟悉的低沉男聲激的耶仁一陣激靈,他不禁猛吸一口冷氣且連忙奪過身旁士兵的手電筒照向自己正前方,並盯著那突顯在自己眼前若蜥蜴的雙目聽他道出了未直接說完的後半句話“只可惜,今天你作為禁軍遇見了我!”

耶仁並沒有反應過來剛剛那一刻又發生了什麼?但在眼前的藍髮男人說完那句威脅的話語後,他還是能夠感覺得到自己尚且還活著。而對方安迪握劍的右手被天明奈葉緊緊握住道:“安迪,我以盟主的名義命令你,放他們一條生路......這些孩子和暴君沒有關係!”

安迪聽罷,沒有再夾帶任何多餘小動作不輕不緊的將天明奈葉的左手與自己的手腕分離,接著左斜無情一刺使耶仁身邊計程車兵沒了命。後方的阿林湊了過來用步槍指著安迪驚訝的喊道:“果......果然是你......那個能把小孩嚇得停止哭泣的藍毛......啊!”

一枚附魔後的子彈從對面的黑暗冒出並準確無誤的擦破阿林脆軟的耳廓,隨之上來那火辣的疼痛催生了阿林被驚嚇的心,不需要剛剛對付耶仁那一下刀拼;手中的步槍自己黏連著汗水掉落在了地上。這些少年雖然皆身著軍裝並全副武裝,但沒有真正經歷過血雨腥風的他們,以前訓練時所保留的那熱血不過只是空想的產物......

說白了,他們套著軍人的皮囊卻還未具備戰士的裡,在眼前這群敢為理想與信仰拋頭顱灑熱血的鬥者眼裡:他們不過是一群被安裡士政府洗腦的小孩子而已。

波巴示威的一槍擊垮了少年士兵們的心理防線,三十多個人本能的堆積在這狹窄的空間。天明奈葉放下了拿著法杖的手,儘可能不露敵意的勸告道:“希望你們能洗心革面,不要再被那‘盜國奸雄’的話給迷惑,站在正義的這邊來!”

恐怕在這個時候,這群似如待宰羊羔的新兵們根本不會多想對方說了什麼話吧......但耶仁卻是他們當中比較特別的——“青毛”傳說、城市的災難以及那揮之不去的滅村事件在腦子被微妙的串聯至了一體。

“安迪......安迪我記住你了!”耶仁在被戰友強行拉著撤退時,還不忘拾起地上的長刀,並惡狠的向安迪示威道“總有一天,你會為你的惡行付出代價的!看著吧,身為帝國禁軍一員的我絕對會親手將你打敗!你等著!”

只聽耶仁話音還未落,安迪突然向前邁了一步瞬間又使這群憲兵們嚇的僵直;在阿林以為安迪會因耶仁語言的激怒而痛下殺手時而安迪的目標竟然只是那包裝在阿林胸兜內的香菸......

安迪自然的將一根抽出並叼在口中,並一個側面的冷眼瞪向阿林和耶仁示意叫他們趕快滾蛋,畢竟自己可並不情願放過這些“無辜”的敵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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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鐘的休息後,夜幕死城之旅仍繼續著。凱里莎像往常一樣不管何時何地都在安迪面前如一隻活潑的小鹿般帶著她可愛的相貌湊在安迪身邊,並隨時以各種無聊的問題向她的面癱老哥發起比魔炮更具威力的攻擊:“老哥老哥,剛剛那小子你還認識?”

“志不同道不合的同村人罷了,沒什麼好說的。”安迪噴著薄煙道“之前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的事情你最好別隨便觸探......”

但這種警告的語氣只會勾起凱里莎好奇害死貓的本性,更何況這是對安迪心理底線的試探,對於凱里莎來說,這無疑是一件有趣的事:“哼!話說回來啊老哥,那小子敢那麼說你,當時我聽著都氣不打一出,為啥老哥你連回敬他幾句都不知道嘞?”

是之前那句向自己示威挑戰的那句話嗎?這樣的話,安迪早就聽的耳朵生繭了......安迪又吸入了一大口帶著微微辛辣味道的煙霧不耐煩道:“呃......你到底想說什麼?”

“怎麼了?我替你抱怨兩句都不行嗎?那傢伙說話比你還衝,本小姐也是給你鳴不平......”叛逆期少女特有的情緒化在凱里莎身上展現的活靈活現“再說了,你現在除了吃飯睡覺抽菸其他的連管都懶得管一下......嘿嘿!而且你長那麼大好像連戀愛都......哎呦!”

安迪的力度總能調控的那麼恰當,隔著柔軟的金色長髮照著凱里莎的後腦勺一記拍掌讓她閉了嘴後便快步走到了前方,甩下身後的凱里莎指著大罵道:“我可知道你這單身十七年的原因了!對著女孩子連點風度都沒有,哼!”

“想找男人獻殷勤,小丫頭你也得先有點女孩樣才是......”波巴壞笑著叼著一根被安迪繳獲的捲菸路過自己侄女身旁調侃道“而且說得好像你以前談過男朋友似的。哎,這機會不就在眼前嗎?可別跟你二叔丟臉哦。”

凱里莎那自尊心絲毫敵不過波巴這三言兩語,一陣羞恥感使得她的娃娃臉立刻充了血,她連忙拔腿就跑,賭氣而又害羞不堪的奔向前方,毫無目的。

“停下,前面有人!”安迪也不多看一眼,在試圖識別著前方人影的同時順手揪起了奔跑這的凱里莎後頸衣領,像對付頑劣的小貓一樣馴服了這青春期少女。依然負責領隊的天明奈葉以紅寶石的光線照向那逾漸清晰的輪廓,卻看到一位獨臂的女人面色欣喜的奔向自己這邊。

“盟主大人,他媽自己人啦自己人......”曼妮這一句接地氣的打招呼方式倒是讓她避免吃這群緊張兄弟姐妹們的槍子兒,在完全能與自己朝思夜想的最後主力軍面對面後,波巴請的水都顧不上喝一口,趕緊將自己肚裡所有的資訊傾瀉一通“其他人基本上都過去了......就差盟主您下令了!”

“看樣子你也為這場戰爭付出的頗多。”天明奈葉關心道“手臂怎麼回事?”

“甭管那個,我的盟主大人嘞!”曼妮終於撐不住已透支體力的身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道“呼——!白金麥克......就在白金麥克,離這不到三里路的麥克林姆宮和......帝國銀行!”

相比起用於行政中心莊嚴的政府大廳,素有“白金麥克”綽號的麥克林姆宮一帶才是醉紙金迷烏爾克市真正富有它魅力的地方,有著上百億的儲蓄帝國銀行不過是其表面,麥克林姆宮的前身則是一座帝王奢侈的大理石行宮。看樣子,真正的高潮僅僅在此剛開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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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官,根據憲兵巡邏小隊的情報,叛軍部隊的主力已經開始向這一帶轉移!”木曉璇立正站在裝甲團一排戰車前方,向著指揮官敬禮並如實報告道。

“啊哈!看來你那個男朋友也不是那麼一無是處嘛。”木曉璇頂頭的車長從首輛戰車探出大半個身子笑道“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看姐不把他們殺個片甲不留!”

或許對他們來說,“片甲不留”並不是什麼大話......除非他們不會遇到那能唬住小孩的藍髮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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